甄命苦不耐烦地打断她:“谢个屁,若不是你引来那些巡逻兵,我怎么会被他们发现?……咦,什么味道?”
甄命苦闻见她身上除了一股他熟悉的淡淡幽香,还带着一股尿臊,皱起了眉头,“这就尿啦?”
长孙贝儿闻言登时又气又急,胸口缠得又紧,气促紧张下,结巴道:“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羊、羊……”
她的呼吸开始困难,脸色绯红,竟就这样晕了过去。
甄命苦被吓了一条,急忙勒住缰绳,进了一座小树林中,下了马,将她平放在草地上,又掐人中又揉太阳穴的,她却始终没有呼吸。
这才发现她胸口平坦几乎没有起伏,一把扯开她的衣服,看见那包裹得一层又一层的白纱布,简直要将她自己包扎成木奶伊人,一时间哭笑不得,不敢犹豫,急忙用匕首割断她胸前的重重包扎,解放出她两团丰满白嫩的雪乳。
不难看出,她的丰满程度,虽与张氏比起来有所不如,却也有个d左右的水准,只要有个男人稍微开发一下,与张氏一较高下也不是不可能,甄命苦呆了一呆,不敢多想,急忙为她扣上衣服,她这才慢慢有了呼吸,睁开眼睛。
当她发现自己胸口的缠得裹胸布被他给解开时,猛地一下坐起身来,一巴掌朝他脸上扇去。
啪——
扇了个正着。
她反而呆住了,愣愣地问:“你怎么不躲?”
“为了救你一命,我不得已看见了你的身子,你打了我一巴掌,我们俩算扯平,别到时候又让我负责任什么的,说实话,我娘子比你丰满多了,你要还觉得吃亏,你也可以看看我的,让你摸都行,构造差不多,就是没你的那么饱满坚挺就是了……”
长孙贝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红着脸低骂一声:“臭流氓!”
“笑了就好,我还怕你这一路跟我板着个脸,让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呢,如果已经没事了,想方便的话就赶紧处理,一会上路了可没时间让你下马方便。”
甄命苦淡淡说着,牵着马去补充水草了,留下她一人在林间的小河边,她看着他走远后,这才脱下身上的衣裳,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身子,将衣服浸湿,洗掉身上的羊屎尿之类的脏污,湿衣服也来不及晾干,就匆匆穿在身上,幸好是盛夏,不至于觉得太难受。
她找了地方躲起来方便完毕之后,甄命苦已经在一旁等得一脸不耐烦,脸红了一下,走到他身边,“走吧,已经好了。”
甄命苦看她身上的湿衣裳全都贴在她曼妙婀娜的身子上,胸前两团丰满的峰峦更是凸起两个粉红小粒,乳峰的轮廓浑圆饱满,薄衣紧贴,诱人至极,简直跟没穿一样,叹了一口气,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光着膀子,给她递了过去。
“换上,你这样还不如不穿。”
长孙贝儿低头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脸有些发烫,接过他的衣服嗅了嗅,他的味道这么重,让她怎么穿?
正准备丢回给他,却发现他裸臂上那一道深深的刀伤,皮肤裂开,血肉模糊,还在流着血,不由地吃惊尖叫一声,“你受伤了!”
甄命苦低头看了一眼伤口,没想到那薛举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就算是单打独斗,谁赢谁输都还很难意料,更何况对方身边有上百名精兵亲卫,这一刀正是他攀上城墙上的绳索,准备逃离时,被薛举掷出的一刀给割伤的,伤口不轻,尽管如此,这一刀挨得还是挺值的,起码让他打探清楚张氏并不在兰州,而且似乎连薛举和薛仁杲两父子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他又看了看她一头乌黑的秀发,走到她身边,从她头上拔下几根头发拧成一股,抬起头问:“有没有带针?”
长孙贝儿急忙从头上取下一根发钗,从发钗里面取出一根绣花针来,作为长孙衣饰店的老板娘,怎么可能连绣花针都没有。
甄命苦从她手中取过针,将头发穿过针孔,单手缝起伤口来。
只是他的伤口在手臂的背面,凭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全缝合的,长孙贝儿犹豫了一会,默默地走到他身边,伸出一只雪白纤细的小手,从他手中夺过针线,帮他缝起来。
她的手法熟练快捷而且温柔,让他基本感觉不到疼痛,一边缝一边轻声问:“打听到张姐姐的下落了吗?”
甄命苦神色凝重,摇了摇头:“她不在兰州城,应该还在长安附近的一个山贼山寨里,被薛仁杲的人给看守住了,她是薛仁杲要的人,按道理应该早已经送到了兰州城,怕是途中出了什么变故。”
长孙贝儿见他眉头紧锁,神色紧张不安,忍不住安慰说:“也许张姐姐自己逃出来了呢,你不是教了她武功,又给了她暗器和锋利的匕首吗?张姐姐这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
甄命苦没有丝毫轻松,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一下地痞流氓还可以,对付训练有素的绑匪,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他倒不担心她会有性命危险,毕竟她这样的女人,就算是穷凶极恶之徒,恐怕也舍不得辣手摧花,而这恰恰是他最担心,她的美色被人垂涎也是常有的事,落入那些歹徒的手里,她若遭受了什么不堪的污辱,只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都不敢往深里想。
长孙贝儿这时已为他缝合好伤口,扯断头发,将绣花针重新放回了发簪里。
甄命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吧,耽误了不少时间,一会薛仁杲的人该追上来了。”
“我们现在去哪?”
“兰州是西秦军的地界,如今又在跟唐军交战,肯定是无法通过了,只好先往北上朔方,绕个圈再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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