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只好将她拦腰扛起,扛出了门,扛进了她房间,轻轻扔到她床上。
张氏躺在床上,一脸笑意地望着他:“奇怪,你不是不进我房间吗?”
甄命苦一时无语,刚要转身离开,张氏却在身后说:“你的种种恶劣行径我已经用手机拍下来了,等凌霜回来,我会把证据给她看,告诉她你不但没听她的话进了我的房间,还非礼我,逼我跟你做坏坏的事,看她会不会跟你闹离婚……”
完了还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补充一句:“我可是有证据的哦。”
甄命苦回过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那个一副女流氓模样的娇俏可人儿,简直不敢相信会从她嘴里听到这种话来。
他哪知道,在他多年的熏陶下,张氏早已经不是当年那纯情小寡妇,她已经是开了窍的人妻,不用再矜持了,粗俗粗鄙得很。
他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转身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张氏显然已经料到他要做什么,急忙将手机藏进自己的胸脯里,挺起丰满高傲的胸脯,向他挑衅道:“你来拿呀,你敢拿我就喊!惊醒了那些下人,看见你在我房间里对我做这些事,看你怎么解释!”
她的衣服是那种宽松的棉布料,纯白的颜色将她胸脯的轮廓衬托得越加饱满丰挺,曲线诱人。
领口处露出的深深乳沟,手机就紧紧地夹在其中,这个女人有雄厚的资本炫耀,何止是手机,更粗更长的东西都能深深埋入。
甄命苦看得口干舌燥,气血翻腾,却又对这个女人毫无办法,他堂堂暗卫大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却栽在这样一个无赖的女人手里,这事要说出去,只怕没人会信。
他倒是想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肆意搜掠一番,只是他难保自己不会因此失去仅剩的一丝理智。
他努力装着一副冷漠的样子,不敢再靠近张氏的床前半步,冷冷问:“你倒底想怎么样?”
张氏笑了,笑得如盛开的鲜花,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你过来,我悄悄跟你说。”
甄命苦哪敢凑上前,“有什么话就说,我不吃你这一套!”
张氏想了一会,咬着红唇:“我要你做我的秘密情夫,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对我做的事告诉凌霜,说你睡了我。”
说完这句话时,她那妩媚娇俏的脸已经是红霞密布,丰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显示此时的她也在为她这句话的后果感到忐忑不安。
这句话的后果,无非有两种,一种是招来甄命苦鄙夷和轻视,一种是彻底将他勾引上她的床。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甄命苦神情古怪地看着她,突然,转身飞快地出了房门,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张氏呆了一会,一种被他轻视厌恶的感觉涌上心头,眼中闪过一丝凄苦,眼眶红了起来,捂着被子呜呜哭了起来。
没等她哭一会,嘭——
门再次被人一脚踢开,她红着眼眶抬起头,去而复返的甄命苦已经走到床边,飞快爬上床来,将她压在在身下,暴躁急色地脱去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虬结的肌肉……
张氏眼中还含着泪,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怪样,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却无法阻止他的魔爪深入她的衣襟,握住她的丰软,贪婪粗鲁地捏揉握掐,要捏爆似的,胸脯间夹着的手机也被他取出来,扔到一边。
她眼中含着泪,被他捏疼得嗯嘤一声,无力地抵抗道:“坏蛋,我没有答应你做这种事啊,我只是想让你做我的情夫,帮我暖床而已,我没答应你这样的啊……”
她无力的抵抗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越发刺激了甄命苦,甄命苦像是被点燃了的柴禾,一发不可收拾,没等她说完,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
看着躺在自己怀里,被他折腾得浑身乏力,沉沉睡去的张氏,想起刚才的疯狂,他怀疑刚才那个完全被色心蒙蔽,如痴如狂的男人是不是自己,即使是面对凌霜,他也没有过这种控制不住的情形。
这个女人已成功地将他勾引上了床。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她的俘虏了,他有责任保护她,疼爱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这是他作为一个出轨男人最基本的原则底线。
都出轨了还讲什么原则底线,他发自内心地鄙视自己。
如今他想要后悔也已经来不及,凌霜会不会接受她,他不知道也不敢想,但他知道,怀里这个女人与凌霜天生水火不容,她是绝对不会跟凌霜妥协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美人儿,她是那样地诱人,让他又忍不住低头亲了她微翘的红唇一下,张氏嗯嘤一声,搂着他腰身的手越发地紧了,一只雪白滑腻的美腿缠在他腰间,懒熊抱树一般,在梦中嘀咕了一句“坏蛋,你不能不要我和宝宝哦”,让他抛开了所有的顾虑和不安。
想起这一夜的疯狂,他不禁有些后怕,只盼没有伤到她肚子里宝宝才好。
今天晚上过后,管它天塌下来,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谁的孩子,他都要定了,凌霜若是反对,他就来个金屋藏娇,他从没想过自己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有朝一日也会入乡随俗,三妻四妾,但他也不是那种死板不懂变通的人,一妻一妾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
更何况张氏也只是要他做她的秘密情夫。
秘密情夫。
这样字眼亏她说得出口,他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忍不住拥紧了她曼妙温暖的身子,这是跟凌霜成亲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觉。
跟凌霜在一起就像是一场梦,跟张氏几天却是实实在在的现实,他说不清楚自己更喜欢哪一种。
张氏舍得放低身份,不惜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讨好他,明知她可能只是因为怀上了孩子急于找一个依靠,可她既然豁得出去,他又怎么忍心让她押错宝,他已经上了她的床,只要不是她要离开,他的饭碗里就永远都有她们两母女的一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