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逍遥自在的曰子,甄命苦带着长孙贝儿回到了龙门镇,邀上张氏一起,在龙门镇四处游玩,本来也想要带着凌霜一起,只是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说是有事要忙,没空跟他瞎闹。
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妻,他也不再掩藏自己的身份,带着她们到四处认识龙门镇的官府和店家老板,一一给她们介绍。
那些官员和店铺老板哪想到甄命苦一次竟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娘子,纷纷祝贺,并表示以后将军夫人到店里购物吃饭,都给最优惠的价格。
在他的授意下,龙门研发所的几个技师合资开了一间烟花厂,卖起了前几天在婚礼当晚燃放的那种烟花。
晚上时分,买上一车的烟花,带着两女到了暗卫府的后山上,教她们放烟花,曰子过得惬意无比。
偶尔也旁敲侧击地暗示两女同床侍寝,虽然总是惹来两女的白眼,不得如愿,却也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龌龊想法,也探测出了两女的底线。
据她们两人说法,就算是醉得不省人事,她们也不会遂他这种龌龊无耻的意,让他乘早死了这条心。
但底线是可以被击破的,这点没有人比甄命苦更清楚,因为他也自认为有底线,以前从来也没想过自己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竟然会娶三妻四妾一样,然而他现在已经娶了三个妻子,虽然不是他蓄意为之。
杨侗脸上带着狐疑,冷哼一声:“我希望甄将军你跟朕说的话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若是被朕发觉你对朕也是满嘴的谎言……哼!”
福临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太皇太后如今被抓到突厥,我怕她……怎么办?怎么办?”
她是见识过突厥人如何对待汉人女子,若是给突厥人生了儿子,汉人女子的命运可能不至于太过凄惨,但若只是被当成俘虏,就算是皇室,也难逃被人欺辱的下场。
甄命苦已猜到杨侗找他来的原因,“公主不必太过担忧,我跟那突利可汗有些交情,这就让人修书一封送到突厥,找机会让人将她接回洛阳。”
福临一脸惊喜:“真的吗?”
“臣就算欺君,也不敢欺骗公主。”
福临噗嗤一笑,又喜又羞地白了他一眼,哪还在意一旁的杨侗什么心情,走到甄命苦身边,伸出一只手,“甄将军,你随本宫来,本宫为你准备笔墨纸砚,劳烦你了……”
甄命苦急忙伸出一只手,扶着她出宫门,留下神情复杂的杨侗坐在御书房里,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许久,才开口传来御书房管事,“传郑王入宫觐见!”
……
甄命苦执笔写信,福临在一旁侍候磨墨,许久不见他动笔,忍不住问:“甄将军为何还不动笔?”
“臣的字写得不好,怕公主笑话。”
“我不笑话你。”
甄命苦无法,只好在她的注视下,一笔一笔地写起信来,不知道为什么,拿刀舞枪,他的手可以纹丝不动,但就是这笔杆子,一拿起来就好像手不由心,一封信写的歪歪斜斜,如同渴死的鱼在沙滩上挣扎的形状,连看的人都觉得痛苦。
好不容易写完,一扔毛笔,已是满头大汗,福临已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来。
他一脸尴尬地笑了笑:“都说我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我写字了,写得不好,见笑了。”
福临好不容易止住笑,拿起信来一看,上面是一些跟突厥可汗称兄道弟的话,叙叙旧,感谢了一下突厥可汗送的汗血宝马,最后才入正题,将他派人到突厥迎接萧皇后的来意说了一下,并表示洛阳愿与突厥结为兄弟盟国的意愿,用词恳切,除了字迹丑陋之外,语句倒是通顺流畅,言之有物。
写好后,盖上了暗卫大将军的虎符大印,福临亲自将信笺用信封装好,封上火漆。
甄命苦本待亲自回龙门镇传达命令,福临却不让他离开,派人送到龙门镇,传达甄命苦的意思,拉着甄命苦到了香凝宫的闺房中。
关上门,福临靠在门后,盯着甄命苦,眼神充满侵略的野姓,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一直走到他面前停下。
“甄命苦,那天本宫让你来找我,你竟敢当成耳边风,是不是真以为本宫不敢对你怎么样?”
“公主请原谅,臣有要事在身,实在脱不开身。”
“什么要事?是跟你的新娘子你情我浓吧……你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抱我。”
甄命苦退后几步:“臣不敢。”
“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告诉阿侗吗?”
“臣无事不能对人言。”
福临冷冷道:“你跟凌霜的事,阿侗还不知道,你觉得他知道了以后,他会把你怎么样?”
甄命苦始终保持木人一样的姿势:“无论如何,都不会比臣对公主做出非礼之事更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