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储物袋,看着数个小箱子里面闪烁着灵光的一大堆的法钱,王子佳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法钱:
道功:3570
数个月的尝试,长达一个月的准备,总算不再是小打小闹,迎来了丰收。
这还是第一个,下面还有五个,而且这样的目标,他第一批一共就筛选出了十一个。
不一定每一个都有这样直接充值一万块的魄力,但是基础的三千块还是觉得会充值的。
可以说,他即将迎来大丰收。再也不用抠抠搜搜的了。
良久,王子佳才平复下心情,不断复盘着今晚的事情。大部分都还算完美,就是最后收东西,实在有点拉胯。
这个事情不解决,他只能将目标定在底层。因为但凡有些手段的,都容易在他收东西时出现意外。
至于为啥数月的尝试,最终决定弄成蓬莱这样松散的东西,明明掌控了所谓有缘人的生死,可以做的更多,甚至强制弄些什么。
比如无限流任务模式,完不成就抹杀什么的!
但是王子佳最后还是选择了温柔手段,甚至都没告诉‘有缘人’,生死被自己掌控的事情。而且他今后也不打算说。
至于为什么······
自由意志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王子佳前世就深有体会。
比如:明明同样是一个月不出门,一个是不准出门,禁足一月。一个是自己宅,不想出去。
同样的结果,同样的过程,甚至同样一个时间,唯一不同的就是开始的成因。
然而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的!
这样的小体验,让他充分明白了自由意志这种东西的神奇。
更不用说他前世还看了不少话本,主神空间、轮回空间什么的,但凡用掌控生死做文章,动不动强制抹杀什么的,最后结局如何?
大光球都被人炸了好吧!
所以思绪如此久,他才决定如此弄蓬莱,反正只要给他足够资源,他就能将自己堆成神成仙,可以和和气气的怀柔,为啥要搞生份呢?
看了看时间,已然黎明,不再适合弄第二个目标。
‘术法:封灵!’
法力波动,淡淡的术法灵光笼罩了整个法坛,随着灵光隐匿,整个红光闪烁的邪异地下室渐渐变得普通,除去累累白骨的法坛依旧有些阴间外,再无邪异气息。
处理好这些后,王子佳离开了地下室,回房睡觉去了。
······
次日一早,王子佳一如既往的起床,五人一起打完拳,吃完早饭,各自开始出门上班。
王子佳已经好几天没去上班了,虽然他选出的十一个目标还有四个目标没光顾,但是手里还有五个需要做法种魔的前提下,他也不着急了。
“王师兄早!”
“早!”
“王师兄早!”
“······”
一大早,王子佳来上班时,一个个学员师弟们老远就热情的打着招呼,王子佳偶尔点头回应,偶尔开口回一句。
三四个来月的时间里,王子佳所领导的这处符楼已然完全变了样。
他来的时候,此地刚开。被安排来这的师弟都是一些边缘人物,要是不出意外,他们中能出一两个符法有成就不错了。
大家看到他这个新晋教导师兄,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因此大多有些大受打击,甚至心灰意冷的躺平。
如今数月之后,十个师弟全都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符法有成的都三四位了,没成的也得到了王子佳的时间期限保证,一个个对未来都充满了向往,工作之余,来符楼都积极了不少。
特别是王子佳的教学课,没有一人缺席过一堂,甚至王子佳发现,上一次的教学课,还有一个隔壁符楼的师弟来蹭课了。
······
“这几天符楼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王子佳来到办公室,一边落座,一边从安兴生手中接过账本,随口问道。
“咱们楼倒是没啥事情发生,一众师弟进度喜人,甚至隔壁楼都有些师弟将信将疑的。”
安兴生言语间,看了看王子佳,发现对方神色如常,没半点自得,就点到为止,不再继续吹捧。话题一转,道:“倒是昨日楼里又开了一室,如今咱们楼已经不是最新一楼了。”
“哦!”王子佳看账本的动作微顿,抬头道:“这位新晋的教导师兄可清楚跟脚?”
安兴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清楚一点,好像听说是白家的。”
“白家?”王子佳本欲低头看账的动作再次一顿,挑眉道:“是我理解的那个白家么?”
器符脉开脉已经好多年了,经过一代代的传承,脉主也并不是一直由最初的沙家掌控着。
最初开脉时,脉主沙良平属于天赋很高的寒门弟子。
筑基九术自创器符一脉,因此在祭酒境,接受了一次宗门任务,就拥有了开脉的权利。比正常到长老了才有开脉资格要早不知道多少。
但是也因此,底蕴不太足,就向着各个家族进行了借力。
除去一众小家族外,他结亲的白家,其童子期的恩师所在的单家,加上他后来建立的沙家,构成了脉里三大顶流家族。
三家这些年【真人】境没断代过,因此脉主也没出现过大变动,都在三家中流转。
“嗯,应该就是那个白家,不过不是嫡系成员,应该是边缘化人物,不然也不会丢到咱们这里来了。”安兴生点头道:“不过就算如此,楼里一众教导师兄也不少前去拜访,咱们要去结交么?”
“呵,我入楼三四月有余,一人未见到来拜访的,人家一来就扫榻相迎,还真是······”王子佳言语间,摇了摇头。
教导师兄要完成第一次成绩评定时,才会彻底定下名份,他现在还是临时工,所以这几个月,他没有融入教导师兄的圈子。
那些人不愿提前和他接触,王子佳也没上赶着舔的心思,到时转正自然就进入那个圈子了,所以大家就默契如此。
如今感叹,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