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此刻被三只四手妖鬼缠斗着,咆哮一声,就欲回援,但三鬼完全不顾伤势的缠斗了上来,让它根本没法脱身。
王子佳不给其继续反应的机会,全身灵力暴涨间,书本里一页书页飞出。
‘二品符法:心灵幻鬼符!’
书页化作一道奇异符箓,冲入被能量罩弹飞的鬼影体内。
鬼影化作一团虚幻符文,径直的向着闵信闪电冲去。
闵信一惊,透明的能量盾再次浮现而出。
“波!”
符文和能量盾接触瞬间,能量盾发出一声轻响炸裂,数枚符文也跟着其破灭。而紧随其后的剩余符文,直接涌入了闵信体内。
他面色剧变,一团血红的光浮现而出,闵信体表如陶瓷般破裂。符文随着透明般的玻璃陶瓷破碎而掉出。
闵信从陶瓷中剥离而出后,瞬间面色惨白。显然,刚才他激发了什么保命手段。
还不待他松口气,他惊骇的看到,远处气息已经碾压他的那个青年,居然直接张嘴喷出了几大口的精元。
‘咒法:五鬼迷神!’
随着青年精元的消耗,之前和他缠斗的那只妖鬼突然崩散成了第二团鬼雾,直接向他笼罩而来。
一切发生太快,他刚从陶瓷中剥离而出,根本没机会反应,直接被鬼雾笼罩,整个人都是一僵,陷入了迷迷糊糊的混沌状态。
“吼!”
一旁,传来了黑豹焦急的声响,却毫无用处。
王子佳闪电冲到近前,翻手间,一滴针眼大小的灵光,弥漫着浓浓的酒气,出现在手中,屈指一弹,直接射入了其嘴中。
这时,王子佳悄然的松口气。
以孽鬼的极致污秽精华为媒介,射入身体的种魔,别说祭酒初期了,王子佳有信心巅峰祭酒都能搞定,当然前提是吃下去。
和他预想的一样,效果非常的快,不过三个呼吸,他就感受到种魔彻底完成了。
王子佳瘪了瘪嘴,感觉比他想的容易太多,也不知道是这家伙太拉胯,还是他把宗门的祭酒修士们想的太强了。
准备几个月,怎么这才出手,就突然熄火了,万宇宗的祭酒修士感觉也有点菜啊!
心念一动,书本带着王子佳来到了对方的混沌识海中,熟练的开始搜寻起了誓约砝码。
让王子佳诧异的是,对方居然除了有着誓约砝码,还有另外的限制。
砝码:魔魂探头
所属:加持诅咒
状态:潜伏(波动中,有激发前兆,一次性消耗)
价值:824
效果:目标生命、精神等状态出现严重波动,会自动激发,引来下咒者的窥视。
介绍:骨魂观魔修为防止手下被捕,牵连自己,种下的特殊手段,有监控其健康状态之功效。心跳监测仪听说过吧?这是究极进化版!
少年,想要对他进行严刑拷打的话,你可以试试留着它,来一场现场直播也是挺有趣的呢,毕竟可以给真人境的大佬直播表演,应该挺兴奋的吧?
王子佳看着这砝码,内心一惊,果断伸手,将砝码给兑换掉。随即还有些不放心,再三确认没有其它后手后,才整理了一下对方的资料。
姓名:闵信
修为:祭酒初期
道基:魔豹之力
道行:一百五十年(50\/50\/万)
法门:御兽法······
查看了其信息良久,确认没其它问题后,王子佳才退出了对方的混沌识海,回到了外界。
心神微动,头顶悬浮的书本沉入体内,五鬼化作五张符箓飞回了身边。
解脱的黑豹,一瞬冲回了闵信身旁,弓着腰,龇着牙,对着王子佳示威。
闵信也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警惕的看着王子佳。一边不断对自己进行自检,一边道:“这位师兄,不知道闵某哪里做的不周到,得罪了师兄?”
王子佳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半句解释的意思。
“啪!”
抬手间,一个响指打出。
闵信全身一僵,坚持了数个呼吸,就实在憋不住了,发出了凄厉的嘶吼。
“呃······啊······”
整个人在地上不断的打滚,和被种魔的童子们,没多少的差别。
挣扎间,连属于自己的力量都动用不了,辛辛苦苦筑的道基,更是摇摇欲坠,宛若在被什么巨力撕扯、碾压,下一刻就要崩碎似的。
这样的痛苦,甚至比童子们,单一的灵根缓慢碎裂的折磨,还要酷烈无数倍。
“呜呜······吼······!”
一旁的黑豹见此,围着主人焦急的转圈,呜咽半响无果,抬头冷光暴涨的对着王子佳冲来。
王子佳周身环绕的五鬼符箓飞出,化作一大团的鬼雾,将其笼罩在了其中。即便祭酒中期的黑豹,被五鬼齐化的鬼雾笼罩,也变得偏偏倒倒,宛若鬼打墙般,到处乱窜。
“师兄饶命,师兄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不过大半刻钟,闵信终于熬不住了,没了什么脸面的顾忌,对着王子佳发出了讨饶。
“是吗,错在哪了?”王子佳停下了一瞬的折磨,如是的问道。
“师弟错在,错在······哪都错了!”闵信有些语无伦次的道。
“哼,还有侥幸心理?看来你是没吃够苦头!”王子佳冷哼一声,又一动念。
“啊······”
“师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草你······”
“你他么告诉我,老子到底哪得罪······”
破防的闵信,一下讨饶,一下咒骂。
又过了小半刻钟,已经几近崩溃的他,突然高呼道:“救命,鬼灵堂主救命!”
高呼片刻,都没得到半点回应不说,还没感觉到自己有出现任何异常。前方的王子佳更是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
他彻底放弃了侥幸心理道:“师兄饶命,师兄饶命,弟子有重大情报交代。”
“啪!”
随着王子佳再次打了个响指,闵信全身猛的僵硬了一瞬,紧接着人就软了下来,半点祭酒大修的威严也无,宛若烂泥般,不断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