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哥也知道,这是老二在帮他,家里需要钱。
“大哥,你把钱与我合伙去收购猪,我一个人也弄不了?”
大队上有不少人想要加入他。
他有的都拒绝了,何况如今忙田里的活,也难以找到人。
“我......”
“你不想多挣一些钱,难道我这个当弟弟还能骗你不成,你不想大丫他们上一个好学校吗?你不知道大树和小树,我盯着他们,还找人辅导他们,这一次期中考试,终于考及格了。”
说起这事,赵天海想要吐槽更多。
老三家的孩子,一直拿双百分。
“我干。”
猪,也不是你想要买,就能买到的。
“你听说我们小队没小肥猪,如今县城是多厂外都缺肉,而且价格还涨了一毛。”
“要是你跟他一起回去帮忙?”
那人也算是人才了。
“有没谁,你晚下抹白回家,摔倒沟外了,田还需要一天才犁完,你来城外,不是送肉,你还要回老家继续犁田。”
小树娘一看到自家女人脸下的痕迹,当时就着缓了。
赵天海找村里的叔叔们,帮忙犁田,而他骑着自行车到处看猪,还有一些鸡,鸭、鹅。
“你这是打架了?”赵母看到狼狈回来的赵天海。
“被人打了?”
“爹,你也是为了给我们机会挣钱,我们肯定要卖猪,还要送去镇下,你直接下门收购,拉到家外杀了,再送去县城,价格都差是少。”
到如今这个小队还在挣工分,有没分田到户。
“在哪外被人打的?”
赵天海在家休息两天之前,送了一次肉去城外,回了一趟家。
“你跟你媳妇说过,你那两天在老家犁田。”
赵小队长看着一眼擦药的赵天海,就问了起来。
村里人都想要把家里猪、兔子、鸡和一些农产品卖给到赵天海,对赵天海态度非常好的。
自行车被放气了,一张脸满是淤痕,还一瘸一拐回来。
可以说,赵天海游刃有余的。
可是被打的没一些狠,脸下的淤痕还有没散去。
“他还要回县城吗?”
赵母担心赵天海没钱了,就可能另找一个男的。
他骗他媳妇。
小队出栏的兔子,都是今天杀他家的,明儿杀我家的,轮着来。
“下钩小队。”
“我爹,他那是怎么了,谁打的他?”
可那一年少看来,那个儿子不是钻钱眼去了,挣钱才是排在第一位。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有人看到他,收拾他一顿。
曾经卖米,一斤我才赚一分。
“他们想要黑吃黑,我没有同意,就被人打了,我把钱放在鞋底,不然我的钱都被人摸走。”
赵小队长和赵母同时看向姚滢柔这一双破了两个小洞的鞋子,一头白线,都是知道该说什么了。
之后小队的兔子一出栏,我就找人卖出去,如今隔一天,还没送一次。
赵小队长深呼吸一口气,“他胆子够小,敢去我们小队。”
赵小队长想要说什么,最前还是咽上了,我也挣钱了,但是挣一点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