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这是大实话。
凑一块赚钱,肯定要提前商量好各种细节,谁出多少钱,以什么方式出钱,什么时候到账,最后如何分配等等,都要提前讲明白,否则很容易出问题。
先小人后君子。
亲兄弟明算账。
都是这个道理。
反正跟钱扯上关系的,掰饬得越清楚越好,否则伤交情的概率很高,不说百分之百吧,百分之九十是肯定有的。
因为财帛动人心,就算是再好的兄弟也不愿意在合作中吃亏,尤其是其他人占便宜但他吃亏的情况下,必然会心生怨怼。
所以,刚才几个人就说得很清楚,一人一次机会,不能反悔。
虽然只是口头约定,从法律层面讲没有什么约束力,但老哥几个相处这么久,这点契约精神还是有的。
也因此王铿等人大声嘲笑道:“老赵,活该你丫的,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要,这会儿后悔了,哈哈哈,活该!”
赵爱清苦着脸,“刚才糊涂了,脑子没转过那个弯来,老弟,真没机会啦?”
杨磊笑笑,“我这儿肯定没机会了,不过你可以自己去玩啊,找个操盘手帮你操盘。”
赵爱清想了想,叹了口气,“算了,风险这么高的操作,交给别人我可不放心,算了算了,这次就这样吧,等下次机会,”说到这里又兴致勃勃地说道,“老弟,要不要过段时间再组一局,反正你要做长线……”
杨磊摇头,“差不多得了,期货市场里的钱又不是无限的,得有人亏钱咱们才能赚到钱,否则都买涨有啥用?咱们这几个亿搞一百倍的杠杆已经够市场消化一阵子了,再组局,那不是给自己添堵么?反正国际原油这一波就这样了,以后不会再碰。”
“再也不碰?”
“对,”杨磊点头,“这样的国际形势和经济形势可不多见,几十年也就这么一次而已。”
“其他品种呢?”
“其他品种不好做,风险极高,和原油可不一样,原油是国际硬通货,走哪儿都能吃得开,这个价格波动和国际局势息息相关,还有迹可循,但其他品种……”杨磊摇摇头,“诸如粮食,也是大宗商品,也是硬通货,但问题是粮食这块包括太多品种,大豆玉米大米等等,分散下来也很不好搞。”
当然,这话有隐瞒。
事实上,粮食这块还是有机会的。
尤其是这几年,国内和国际粮商的对决堪称惊心动魄,反应在期货市场也是勾人心弦。
杨磊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期货价格,但他知道结果,国内包括中储粮这边把国际粮商打到头破血流,不说大获全胜吧,至少没有让国际炒家和国际粮商们占到便宜。
只是他实在不知道具体价格,所以不敢贸然入场。
但是如果能直接勾搭上相关操盘方,送点资金进去,也是能跟着喝点汤水的。
而且一点点汤水就能让他吃到肚儿圆,毕竟这是国家与国际层面的对抗,那资金量可不是这几个亿的小打小闹。
可惜这样的机会不好找,真到国家层面的操盘手肯定不缺资金,就算缺,也看不上他手里这三瓜俩枣,得有人引荐,而且还得让利,最后算下来虽然也赚,但能赚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他也没有特意寻找这样的机会,除非他能手握几十个亿的现金。
到那个时候,他就勉强有了入局的资格,甚至可以和对方讨价还价少给点手续费。
当然,实力越雄厚,就越有资本和对方讨价还价。
现在吗,老老实实的赚点辛苦钱得了。
聚会到晚上十二点半才结束。
赵爱清这些家伙们肯定要转场继续胡天胡地。
杨磊没跟他们一块,独自领着沈安妮离开找地方睡觉。
就是睡觉。
啥也没干。
这几天他挺忙,昨晚上本身就没怎么睡好,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又跟赵爱清他们吃吃喝喝闹腾了好几个小时,到十一点的时候就在包间里打瞌睡了。
车都是沈安妮开到酒店的。
等沈安妮满怀期待的洗漱完出来,他已经睡得呼呼的,衣服都没脱,还是沈安妮帮他脱掉的。
至于脱掉以后,沈安妮有没有做其他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反正醒来的时候,这个小明星枕着她的胳膊蜷缩在他坏里睡得很香。
而且吧,这个小明星的素颜还挺好看,比化了妆以后都好看,皮肤很白很嫩,很讨喜。
只能说这个时候的女人在捯饬自己的时候还是有段位差距的,很多人还没有学会易容级别的化妆,审美也没跟上,所以很多女人化了妆还不如不化妆,这个沈安妮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杨磊一动。
沈安妮就醒了,哼唧着缠上杨磊的腰,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只是这动作就太暧昧了。
而且大早上的,这谁顶得住?
再联想到这个小明星出演过的几个小有名气的角色,这火气“噌”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嗯?
睡眼朦胧的沈安妮下意识的伸手。
这是啥?
跟着惊呼一声,“磊哥,这,这……”
这什么这?
啥时候还这这那那的。
三十多分钟后,杨磊精神焕发的从浴室里出来,在沈安妮的乖巧服侍下穿上衣服直接离开。
这次没给钱。
给钱和不给钱,性质可完全不一样。
给钱,沈安妮可能会开心。
但不给钱,她更开心。
至于杨磊怎么看……
他不怎么看,反正这个小明星肯定不是他的女朋友,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
最多就是保持亲密关系的朋友。
懂的都懂。
反正只要不谈感情,其他的都好说。
渣男嘛,就要有渣男的样子。
离开酒店,杨磊直奔合盛投资。
在停车场碰到张艺芸。
俩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此时此刻,在地下停车场里碰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火热。
然后,啥话也没说。
杨磊拉开后排车门,等张艺芸捏着裙角上车,他环顾四周一圈,也上车,关上车门,宽大的后排成了一个小小的房间,座位放倒就是一张小床。
小小的空间里,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