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处小二进的院子,600多平米,只有这三间正房,和门楼子。
看来主人是个明白人的,要是房间完好,一家怕是占不了,这么大的一处宅子。
魏红英迎着何雨柱走进堂屋,上座倒茶后。
何雨柱端起茶杯,吹了吹,说道:“请说出你的故事。”
魏红英小心翼翼的说:“我姓魏,叫魏红英,今年24岁,老公刚死不到两个月,一个儿子9岁,叫魏源。之前出卖我的那个,是我亲弟弟魏东来,绑我的是杨老四,是天桥附近的老炮,专门罩佛爷的。我丈夫生前是,是带杨老四他们的大哥,结果前一段为了争天坛黑市,茬架死了。。。。。。”
何雨柱听着魏红英絮絮叨叨半个多小时,只是点头倾听,没有插话。
终于整明白了来龙去脉,就是老大为了发展,死球了,老二不服大嫂,强行上位,结果大嫂不从,藏了账本,老大虽然死了,但是还有几个死忠,老二不敢明抢。
然后老二伙同大嫂弟弟合谋,用老大独子威胁大嫂妥协,结果碰到了何雨柱,祭天了。
魏红英男人叫马道光,江湖诨号马崽儿,他爹马三立弃暗投明,被我方统战。
军管局孙光大,我草,这不是金水桥边的主角吗?
突然感觉,有点串台了,看来这不是简单的四合院世界,应该是一个综合型的。
以后,自己要更加谨慎了。
何雨柱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说着,观察着魏红英的表情,只见她眉头紧蹙,咬着嘴唇,两只手来回的交叉扭动着。
何雨柱喝着茶,并不催促她,足足过了七八分钟。
魏红英仿佛下定了决心,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但是看到了恩人大发神威,没个交代,怕是不能让恩人放心。”
又接着说道:“恩人之所以当时没留下我,说明我还有点用处,我愿下半辈子为牛做马,以报答救命之恩。唯有一个请求,求您放过我的孩子。”
说着,走到何雨柱旁边,跪了下来,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拉起他的手就要往怀里放。
何雨柱吓了一跳,虽然有点色心,就是上辈子最多也就是你情我愿的揩点油,互相交流经验而已。
哪经历过这个场面,赶紧拉住她的手,把她扶了起来。
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对我是有点用处,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以身相许的套路,以后你只要好好帮我办事就好了,少不了你家的好处。”
把魏红英轻轻送回到椅子上,又说道:“你最好趁机把道上的事断了,以后少牵扯点这方面的事,容易404。”
顿了顿,又说道:“跟孩子好好说说,昨晚上的事情就当是做梦了,你们从没有出过门,谁来都这样说,明白吗?”
说着,就准备起身走人,不能再留下,再留下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何雨柱从来不考验自己的人性。
魏红英轻轻的出了一口气,说道:“我记住了,一定按恩人的话照做,还请恩人告知名号,我以性命作保,以后一定好好帮恩人办事。”
何雨柱看了看魏红英,笑了笑说道:“我叫何雨柱,轧钢厂工人,有事,我会来你家找你,你有事,也可以去厂里找我,没事的话,最好就别来找我。”
又说道:“过几天我有点事,要麻烦你,等我过来找你吧。你最好找个正经营生,也为你的孩子想想。”
说完,就推门出去,直奔轧钢厂而去。
魏红英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想到这个恩人真的不一样,要是能跟着这样有本事,还能坚持美色当前不动心的人,也不是一件坏事,就抿着嘴,脸上笑开了花。
打心眼里开心,除了后顾之忧,分外轻松,还是要有点事做,要不让怎么帮到他。
何雨柱越走远,就越后悔,都来这个世界快一个月了,居然都没有开过荤,人家送上门,自己还不要,这该死的。
哎,真是有辱曹贼血脉啊。
来日方长吧。
且说魏红英把帮里的事情做好了交割处理,不顾大家苦苦劝阻,还是遣散了所有人,有几个忠心的手下,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空闲时间,她把何雨柱的底细,打听了一个底朝天。
听着关于何雨柱的事情,觉得他真是一个怪人,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居然有一个傻柱的诨号,在厂里被打压,在四合院被糊弄,居然还不反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真是一个奇人,大隐隐于市啊。
这更加坚定了魏红英,跟随何雨柱的打算,一个有本事的人,能安于现状,这真是能人所不及。
何雨柱之所以救魏红英母子,一是出于正义,二是觉得一个帮会大佬遗孀,总能有点实力,可以帮助自己解决一点,自己不方便的事情。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成功收服这个美娇娘,至于用的顺不顺手,慢慢看吧。
人还是要行善,这不一下就解决了问题,还额外收了一个美娇娘。
又是忙碌的一天。
给许大茂打饭抖勺子的时候,看着许大茂翻着小眼睛,真有点意思呢。
最近何雨柱把剩饭菜,基本上都分给厨房里的人了,这么粗暴收拢人心的方式,让大家对何雨柱更拥护了,这让厨房万主任多少有点意见。
想到马华说的事,胖子最近居然去厨房主任那里,偷偷告自己的刁状,人心复杂的剧组都能混的好好的,还怕一个后厨的帮厨。
但是也该收拾收拾他,免得跟癞蛤蟆一样,跳起来恶心人。
心怀利器、杀心自起,初来这个世界,思想的碰撞,压力还是有点大,昨夜的事情还是很恶心、后怕。
想着走时候雨水说晚上去同学家去住,找人喝酒,压压惊去。
下班后,慢慢走回四合院,一进门就看见阎埠贵站在门口,说道:“三大爷,闲着呢,晚上有事没,陪我喝点。”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思索了一下,说道:“那就喝点,要不来我家吧,让你三大妈炒一碟花生米,我还有一瓶陈年二锅头呢。”
何雨柱说道:“得了吧,三大爷,去我那吧,我藏了两瓶菊花白,有我这厨子,还能让三大妈动手,别管了,等着吃吧。”
说着,回去开火炒菜,不一会功夫就好了,只见阎埠贵端了一盘花生米,走了进来。
互相过了招呼,就坐了下来,连续干了三杯。
阎埠贵直呼道:“不愧是菊花白,这菊花味真是绝了,入口滑润,微微发甜,好东西啊。傻柱你这好酒好菜的,我也不能白吃不是,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媳妇吧。”
何雨柱笑笑说:“三大爷,咱们院啊,就你算计的清楚,喝着我的酒还算计我。不过啊,我还真有件事求你,你们学校是不是有图书馆嘛,帮忙给我办张图书证,没事我也看看书,与时俱进。”
阎埠贵扶了扶眼睛,说道:“与时俱进说的好啊,看来你傻柱是个好学的,你有这份心,我做老师的还能不满足你,图书证,小事,我明天就给你办了,可不能白喝了你的酒。”
何雨柱端起酒杯:“不愧是三大爷,我敬您一杯,咱们院都说你抠门,可我不这么看,我觉得你很不容易,除了段铁蛋家,就您家人多了,您一个月33块5的工资,加上补助多两块钱,段铁蛋人家双职工,一个月下来80多块,就您这条件,不抠门真是过不下去,喝一口。”
阎埠贵一口把就喝了,又倒了一杯,又一口喝下去,性情的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能说出来,三大爷我感谢你,傻柱,以后啊你有啥事,尽管给三大爷说,我能办的都给你办喽。”
何雨柱又说:“三大爷,也就是您,别人我不稀的说呢,当然您也别怪我瞎说。”
又试探的说道:“但是啊,过日子算计归算计,您得留点神呐,别把亲情都算没了,将来您可后悔都来不及。”
阎埠贵听完没有说话,心里被何雨柱的话,搅得翻天覆地,能过得下去,谁又能天天算计呢。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不说话,就端起酒杯,说道:“不说了,喝酒喝酒。”
俩人你来我往,不多时,就把两瓶酒喝完了,都快喝醉了。
阎埠贵喝的是晃晃悠悠的,已然是醉了,不光是醉了酒,还醉了心神。
不停想着,自己这么算计,连孩子都不放过,到底对不对。
但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啊。
何雨柱收拾完残局,洗漱一番,倒一杯水,至于阎埠贵怎么样,完全是只管自己嘴痛快了,他如何纠结,那就不管了。
坐在桌子旁边,看了看时间。
秦淮茹,她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