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现在可是厂里的名人,尤其是在保卫科,也是挂上号的人。
到了王副科长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忙着什么,看见何雨柱,赶紧起身把何雨柱请了进去。
何雨柱笑着说:“科长同志,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受宠若惊啊,实话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要让我办啊。”
王副科长把何雨柱按坐在,椅子上,发了一支烟,一边去泡茶,一边说到道:“什么科长不科长的,咱就是个副科长,以后给面子叫王哥,就是叫老王都行。”
何雨柱有点摸不清楚,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满脸狐疑的表情。
说道:“王哥,有事您说话,你这龙门阵摆的,我有点感觉像是鸿门宴啊。”
王副科长把泡好的茶,放在何雨柱面前,笑着说:“真没事,你现在大发了,今天刘富民来我这打听你的事,那态度叫一个好,给哥说说,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何雨柱说:“刘富民是谁啊,不认识啊,是咱们厂的吗?”
王副科长说道:“是我们保卫科的正牌科长,专门找我问你,那能是小事,不来我还得去找你呢。”
哦,何雨柱想起来,在李主任门口见到的那个人,只知道是保卫科科长,不知道叫什么。估计是看自己在李主任面前,比较吃得开,让人打听自己呢。
何雨柱笑开了花,说道:“嗨,我以为什么事情呢,你整的这么大个阵势,我都以为我犯事了,给我整先礼后兵呢。”
王副科长伸手指了指何雨柱,眼睛往门外瞟了瞟,小声说道:“我们科长能干这么久科长,你以为没点背景能干的到,专门打听你,看来你要发达了,我不得好好抱抱大腿。”
何雨柱一听,差点笑出声,没想到这王副科长脑洞太大,估计也是官迷一个,被刘富民科长扰了一下,脑补成啥了。
不过这个虎皮扯着也没有意思,不如扯李主任的虎皮。
于是就说:“老王,你这整的我都不会了,弄这一出吓了我一跳,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听你一说,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王副科长一听,非常八卦的说:“这又是什么故事,说说呗。”
何雨柱笑着说:“老王同志,你可以的,就是前两天我去李主任那边办点事,让刘富民科长看见了,估计是觉得李主任对我态度比较好,又听说你前一阵子处理我们院的事,才找你打听的,纯属误中副车了。”
王副科长说道:“能让领导惦记,那也是能耐,对了,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小声说:“今天还真有点事情,找你咨询一下,你说咱们厂的职工,利用职务之便,吃拿卡要,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搞女人,你们管不管。”
王副科长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嘀咕道,估计这个傻柱又盯上谁了,但是俩人合作过一次,结果非常好,现在知道跟厂领导关系匪浅,不如先了解一下事情再说。
于是就说:“那要是这情况,是绝对要被办了的,谁来都不好使,你就告诉我,证据实不实,是谁,剩下的交给过我,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何雨柱笑笑说:“老王,真的不为难啊,这事我也知道,可大可小,宣传科许大茂知道吗?”
王副科长脸色一变,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这事,不会是许大茂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怎么,难办?”
王副科长苦着脸,眼神挣扎了一下,为难的说:“也就是兄弟你,要是换别人,我都给你卖了,不是难办不难办的事情,这个事情其实之前,有人反映过,让科长给压下去了,你明白吧。”
起身把门关了起来,转身又说:“我知道你们是一个院的,那你应该知道,他老丈人是谁,娄半城啊哥哥,以前四九城的大亨,后来支持我们的事业,就连咱们厂都是人家捐的,现在还是股东呢,你琢磨琢磨,你搞的动吗?”
接着又说:“这事啊,我明说了,单是我肯定弄不成,你要是找李主任,估计还有点希望,毕竟现在娄半城现在可是红人,捐钱、捐物、捐产业,那可是政.治协商协会的大佬,上面挂上号的,现在资本家是不好过,可是人家反击一下咱也受不了,小人物夹缝才能生存。”
看着何雨柱没有表情,说道:“兄弟,哥哥大你几岁,你现在小日子过得也挺舒服,何必呢,让他先得意一段又如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往后看,说不定有的是机会处理他。保全有用之身,报效国家才是王道,不是吗?”
何雨柱听着王副科长的话,思索着,为什么原剧中,总是说许大茂出去一趟,回来时是盆满钵满的,。
原来根子在这,要是他自己不作死,估计成就也不会比那个副主任的地位低。
人在做天在看。
于是说:“老王,王哥,别急,又不是非要怎么样,我就是问问,保证不胡来。”
心里想着,看来厂里举报这条线,怕是不成了,有个好老丈人,就是牛逼啊,难怪一个放电影的,没事还能跟领导们一个桌喝酒。
王副科长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兄弟,这么想就对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不过将来有机会,可得跟领导那,多给兄弟美言几句。”
何雨柱说道:“谢谢王哥,这事还是你想的通透,放心吧,这事好说。别的也没有什么事情,等有时间,请哥哥一起整一顿,我那可是有几瓶从bJ饭店搞得好酒,我先颠了。”
王副科长摆摆手,起身把门打开,说:“那行,我可就等着你的好酒了。有事你说话,咱们兄弟一起琢磨琢磨,保证不能让你吃亏。”
何雨柱一拱手,转身就出去了,去后厨上班去了。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要先搞定娄家,断了许大茂的靠山后路,就他的所作所为,就他爹那个放电影的,不见得能救得了他。
在后厨指点马华炒菜,忙碌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轻松平凡的生活也不枯燥。
就这样,每天上班下班,除了去会一下魏红英,偶尔在院内幽会一下秦淮茹,其他人也没有找事,都已经习惯了何雨柱这样的存在。
在院里贾张氏不在,好像分贝都降低了几度。
一晃,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期间空闲的时候,除了去王志芳家做客了一趟外,不是在学医,就是在bJ饭店帮厨,要不就安安生生的在家读书学习,再也没有去找过于莉,也没有关注过她的信息。
何雨柱不知道,于莉曾经好几次到了轧钢厂门口,偷偷的看着何雨柱,但是从来没有上前打过招呼。
于家父母强烈的反对,让于莉忍痛分手,但是总是心有不甘,自从说了分手之后,这大半个月,何雨柱就像什么没有发生一样。
彻底从她的世界消失了,让她心里很不平衡,就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心理,一定要让他难受,像自己一样。
凭什么只有自己难受,于是于莉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但是这也阻止不了,bJ的天气越来越冷,呼呼的北风如约而至,路上的人讨厌透了这种天气,可是除了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一点办法。
今天一下班,刚进屋,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是楚云飞,赶紧开口说道:“楚叔,您来了,赶紧进屋暖喝暖和,这鬼天气估计是快下雪了,这么冷。”
楚云飞跺跺脚,震掉灰尘,顺着何雨柱掀开的门帘子,几斤了屋内,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说道:“嚯,够暖的啊,你这煤炉子烧的可以啊,老太太给你烧的吧,她对你可是真不错,她看人准啊,知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
何雨柱说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太太可是我的靠山石,楚叔进来坐,我给你倒水。”
楚云飞说:“柱子,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个事情,需要你帮个忙,本来让楚恒来的,他脸皮薄,不好意思来,只有我这老脸来蹭一下了。”
何雨柱倒好水,放在楚云飞面前,说道:“楚叔,你这可是打我的脸了,咱们什么关系,你这么说,我可接不住话了,不论什么事,我保证全力以赴,绝对不辜负楚叔信任。”
难怪老太太说玩政.治的心赃,瞅瞅人家这说话方式,就是叫你拒绝不了。
不过楚云飞的肯定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一定不会让自己做超出能力的事情。
这点把握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