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看着何雨柱潇洒离开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改变一下跟他相交往的方式。
跟要加强一下交往深度了。
这小子,成长的真快,一不留神,就上去了,再这样下午,惹了人家不高兴。
说不定就着了他的道了。
何雨柱不打算再去谁家,送东西了。
毕竟也就那样吧。
秦淮茹也听说了,何雨柱回来了,就想找个机会见上一面。
可是左等右等,没有找到太好的机会。
何雨柱不但没有上门问候,更没有让一大妈带送什么东西来。
此刻,他正在家里跟何雨水说东北行的故事,一个平淡的躺平故事,被他说成了穿云海、跨雪原的智取威虎山了。
把何雨水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时大呼小叫。
吃完饭,就骑着车,让雨水自己安排。
而自己却去了魏红英家里,进了屋,把带的东西放好。
大半个月未见,何雨柱看着魏红英,她也在看着他。
四目相对,镜像成影,小别之喜,溢于言表。
没有什么废话,魏红英跑过来,一头扎进何雨柱的怀里,久久眉头抬起头,只是贪婪的嗅着何雨柱的味道,仿佛要把他塞进身体里。
何雨柱也没有说话,完全被魏红英感染,紧紧的搂着她,吻着她的黑发。
良久,魏红英抬起头。
说道:“柱哥,你回来了,我想你了。”
说话间,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何雨柱赶紧手忙脚乱的,用手胡乱的擦拭着她的脸,头发也黏在脸上,的乱糟糟的,看着他笨拙的动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傻样!”
仿佛开启了机关。
何雨柱弯腰抄起,就往房内走去。
嗬!
春天来了。
春风轻轻的吹,轻轻的吹,吹的冰雪融化,吹醒了小草小花,吹出了生机勃勃。
小草懒洋洋地从土里钻出来,细细的、嫩嫩的。
品味着,春风的细腻、春风的温情。
享受着,春天阳光明媚的温暖。
渐渐地,冬青的枝条上钻出了成千上万个,跟小豆豆似的小芽儿。
渐渐地,就变成了鹅黄色的叶子,不久就长成了绿色的树叶。
柳树也在激情地庆祝着,春天的到来。
瞧!
每条柔嫩的树枝上,都长出了纽细的叶子,象一个个调皮的孩子似的,使劲地在春风中当着秋千。
迎春花更是调皮,它连叶子都不长,就是一心一意地想着开花呢。。。。。。
春雨也悄悄地来了,带着淡淡的云,伴着微微的风,悄悄地降临在大地,像牛毛,像细丝,轻轻地抚摸着人间的一切。
两只小燕子也来了,他们在细雨中快乐地着。
麻雀也一改在白的,静静地在屋搭下放完着如油般的春雨。
几个打着花伞的小朋友也快乐地在春雨中奔跑,嘻嘻哈哈地欢叫着。
。。。。。。
春风庭院少迟留,烂熳红英带雨羞。
不知道过了多久,春天渐去,温度升高,伴着一声娇酥如骨的啼鸣。
故地重游,倦鸟归林。
风轻云淡,彩彻区明,已是几般柔情。
。。。。。。。。。。。。。。。。
(番外)
何雨柱不紧不慢的,诉说着说了好几遍的,东北之行过往。
何雨柱低沉的声音,仿佛把她带进了,那片冰天雪地,列车滚滚,穿过崇山峻岭,冰原雪海。
听的魏红英,连连咂舌不已。
简单收拾一番,行至客厅。
何雨柱问道:“这段时间,你还好吗?”
魏红英说道:“我和源儿都很好,上班下班,接源儿放学,一切都好,只是想你。”
何雨柱来到魏红英的身后,搂着她,说道:“苦了你了,我给不了你任何名分,你也只能偷偷摸摸的跟着我,委屈你了。”
魏红英伸出手,抚摸着何雨柱的手,轻声说道:“这都是我自己愿意的,自从跟了你,不知道有多踏实,不再像以前一样提心吊胆,源儿也喜欢你。”
何雨柱不再言语,享受着这种安静祥和。
仿佛一瞬间,就化成了永恒。
又过了一会,魏红英说道:“你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做了,但是跟之前的预计,还是有点差别,有点功亏一篑。”
“许大茂已经悄悄离婚,不知道娄家和许家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们打听不到,但是厂里那份材料是娄振华帮忙压下去的,另外他已经从轧钢厂离职,去了电影院上班。”
“牛寡妇怀孕了,现在许家已经知道,正在准备结婚的事。”
何雨柱打断道:“等等,这个牛寡妇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怀孕的?是许大茂的?还是谁的?”
魏红英有点不好意思,说道:“下边兄弟们办事不利索,没打听清楚,是牛寡妇一个相好的留下的种,为了防止出现乱子,那个相好的,已经打发到外地了,结果变相帮了许大茂了,牛寡妇也想把孩子带到城里,就说是许大茂的种。”
“嘶”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事情有点变化,原本安排牛寡妇去举报的,但是现在牛寡妇为了孩子,要跟许大茂结婚。
娄许两家达成什么协议,暂时不清楚,但是娄家出手,娄晓娥获得自由,看来娄家已经做了一些准备。
本来许大茂几年后,才会去电影院上班,但是现在就去了。
许家有后了,虽然不是许大茂的。
这个事情,有违初衷啊,但是不弄许大茂,不通达啊。
魏红英又说道:“后来我们个我们写材料那些人,现在好多都反悔了,应该是娄半城使了钱了。”
这下有点麻烦了,鱼儿脱网,不好收拾了。
魏红英看着何雨柱,紧锁的眉头,说道:“后来,我们看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就让兄弟们收手了,静观其变。”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好了,有你如此,我又何求呢,算他命大吧,不过想想也可怜,养两个不是自己的孩子,算了,不说他了,整了这么久,便宜他了。”
又说道:“手脚都收拾干净了没有,牛寡妇也不容易,放她一马吧。”
魏红英看着何雨柱,说道:“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也算是帮他一把,我已经扫清尾巴了。”
不能再往下说了,牛寡妇也是被生活所迫,苦命人,要是被算计过甚,恐怕魏红英会有兔死狐悲的感觉,毕竟她也是为了孩子和生存,才委身何雨柱的。
但是何雨柱觉得,许大茂暂时可能会小心一点,但是过不了多久,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早晚都能收拾他。
既然娄半城保他,那就别怪自己搂草打兔子了。
且避他,让他,过一段,再看他。
但是还是让魏红英安排人,盯着许大茂,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因为当初给牛寡妇黑丸的时候,并没有交代使用禁忌,许大茂过量服用,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哪方面的能力,已呈现大江东去之势,不复回。
这点几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此时贾家,秦淮茹坐卧不安,已经找着借口去中院去了一趟。
何雨柱没有在家,不知所踪。
秦妈看出女儿的窘况,就说道:“淮茹啊,你都快生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是妈身上的肉掉下来的,妈心疼你啊。”
秦淮茹说道:“我不信他那么绝情,虽然我不奢望跟他结婚,可是他连看我一眼,都不看,我真不敢相信。”
秦妈说道:“孩子,妈不知道怎么劝你,只是希望你能心平气和,你想想他猛地一回来,大家都在看着,我听说他也就去了几家,要是专门来咱家,别人会怎么说。”
“唾沫星子,淹死人啊,你怀着身孕,又把你婆婆送回了老家,再跟何雨柱往来密切,你还活不活了。”
“妈,不懂那些情情爱爱的,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知道一点,喜欢一个人,就希望他好,不是吗?要不然,你们哪还有什么将来?”
秦淮茹听完秦妈的劝导,心里松快多了,傻柱可能就是觉得人多不方便来,才没有来,对,肯定就是这样的。
孕妇的情绪,喜怒无常,自己说服了自己,也就消停了。
但是秦妈心里难受,自己的姑娘,自己疼。
有必要找傻柱说道说道了。
看着大着肚子,发着呆,脸上还露出微笑的女儿,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才摊上这个事情。
此刻的何雨柱,正在温柔乡中,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