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以为是在做梦,仔细倾听。
是真有人在敲门,应该不是秦淮茹,这个时候她应该很嗜睡才对。
起身开门,一看果然是于莉。
胆子是真不小,今天晚上可是有熬年,整夜都不睡觉的人。
赶紧把她拉进屋里,关上门。
“你怎么来了,不怕被你公婆发现啊。”
于莉笑了笑,说道:“他们早就睡了,晚上一人十个饺子,齁的要命,都喝了一大碗汤,还有结果两掺馒头,公公说早点睡,就不怕饿了,这不家里人都睡着了,我睡不着,想你了。”
幸亏今天何雨水喝了何雨柱的果酒,晚上一开心,喝了不少,这玩意喝着甜,后劲不小,不过经过空间处理,不伤身,还能大补。
熟睡的何雨水,自然耽误不了何雨柱的大事。
情人之间最远的距离,是当着面不能说爱你。
情人之间最痛苦的事情,是当面说我爱你了,却不能永远在一起。
于莉每次看到何雨柱从家门口路过,还得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里都跟猫抓了一样,又痛又痒,不的解脱。
只要有机会,总是等着何雨柱的空闲,就可以私会,以慰衷肠。
年轻人总是图个新鲜,食髓知味后,慢慢的陷入到这种刺激之中。
管不了那么多了,何雨柱也不是一个定力强的人。
一个女人,轻松的就把把他扑到了。
超出常人的体质,一点作用都没有。
都用在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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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何雨柱的除夕之夜,过的是热热闹闹,热情似火。
娄振华的,就不是那么痛快了。
父母对成年子女,不在家的时候,想的不得了,连续在家三天,就开始厌烦了。
要是待上半个月,还无所事事,那就惨了,恨不得你马上消失。
就会问,你啥时候上班啊,什么时候出去啊。
就没有开始那么亲热了。
娄晓娥自从回到了家里,经历了离婚,心情一直都不好,本来也没有上过班,现在觉得丢人更是不愿意出门,娄母还好,毕竟是亲闺女。
但是娄振华就不行了,毕竟是为了保护她,嫁给了这么一户人家,开始这桩婚事,自己就不同意,结果还被人家退货了。
以前还想着成分的问题,好歹是个保护,捏着鼻子也就认了。
离婚了,如意算盘也跟着泡汤了,心里很是不痛快。
尤其是看着娄晓娥,情绪低落,蓬头垢面,不肯出门,自己糟践自己。
更是生气,心里想着,自己英明一世,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玩意。
要么经历打击振作起来,再找一个结婚也行,嫁妆保证丰厚。
就是恨得歇斯底里,想办法报复许家,也全力支持。
要是能明白打铁还需自身硬,好好的学习,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那就更支持了。
而不是现在这样,仿佛整个世界与你为敌,像一滩烂泥一样,经受一点挫折,就这样一蹶不振。
想想当年的自己,群敌环伺的情况下,都能杀出一条血路,置办下这么大的一份家业,越想越憋气。
大年三十,娄晓娥没有起来吃饭,团圆饭都没有吃,因为过年,毕竟是自己的亲姑娘,娄振华没有吭声,但是心底有了心事,喝起酒来到底是少了几分痛快。
打了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娄晓娥出来了,还是浑浑噩噩的样子。
又喝了几杯酒的娄振华,实在是憋不住了。
“娄晓娥,你到底要怎么样,不就是离了个婚,不知道得还以为你爹妈死了呢,你这样给谁看啊,人家许大茂现在搂着小媳妇,过得舒服着呢,你瞧瞧你,像个什么样。”
娄母赶紧拉住娄振华。
“别说了,大过年的,让人家笑话,你也消消气,晓娥,你去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哪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娄晓娥听到父母亲这么说,心里也是冒起无名之火。
“怪我吗,当时要不是你们,我能嫁给这个人吗,现在出事了,离婚了了,怪我吗?你们还吵我。”
娄晓娥不说话便罢了,可是这么一吼,可把娄振华给气坏了。
“你多大岁数了,相亲的时候,不看清楚,结了婚了不懂得经营,现在倒好,怪到父母头上了,你怎么不反思一下,为什么人家非要离婚,给你陪嫁那么多钱,你就是用钱砸,也能驯养一个听话的。”
“可是你呢,不懂得经营,你妈曾经给你说的话,你都当成耳旁风了吗?”
“再说了,不就是离个婚吗,至于要死要活的,为了这种人值得吗,你这样伤害关心你的人,值得吗?”
越说越气,娄振华一拍桌子,就去了书房。、
心里更恨许家,一定找个机会弄死他们。
年夜饭吃的是不欢而散。
在外面也是八面威风的娄振华,对着自己的女儿,感到阵阵无力。
娄母没有去劝解娄振华,拉着娄晓娥坐在椅子上,看着目光呆滞,只知道流眼泪的姑娘,想着真是个窝囊废,连自己半分本事都没有学到。
“晓娥啊,爸妈不是说,养不起你,也不是怨你离婚,爸妈是看着你这样,心疼啊,为了那种男人,你糟践自己,值得吗?”
“你看给你爸气的,你想想,你真的喜欢许大茂,愿意为他哭天抹泪吗?孩子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无论你喜欢不喜欢,都得收起来,要么在家好好养着,要么再找人家,最不济你也跟着你爸学学本事啊。”
“你是大家闺秀,大家闺秀要有大家闺秀的气派,你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爸妈这么些年的教导啊。”
娄晓娥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毕竟受过良好的教育,和良好的家教。
抬起头,停止哭泣。
“妈,你和爸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不是为了许大茂,我只恨我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白眼狼,是我自己太笨了,结婚好几年都被他骗。”
娄母轻轻搽拭掉娄晓娥脸上的泪痕,拉着她的手。
“姑娘,想开点,人生路上,谁还不遇见几个不靠谱的,人生的路上谁又是一帆风顺呢,凡事啊,别太计较,别太较真,太累了,当年要不是你外公,嫌贫爱富,也就没有你了。”
“走,妈陪你好好洗漱一下,打扮得美美的,跟你爸道个歉,从明天开始咱们抬起头做人,毕竟犯错的是他们,咱们何必伤心流泪的,为他们的错误伤神。”
一番梳洗,娄母亲自上阵,把娄晓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还是我闺女漂亮啊,那些瞎了眼的,才会在外面瞎搞,开心点宝贝,给你爸道个歉,咱们一起吃年夜饭。”
母女二人联袂,进了书房,娄振华正在书桌后坐着,抽着雪茄,烟雾笼罩着脸。
父子没有隔夜的仇,父女那就更短了,谁叫女孩都是父亲的小棉袄呢。
娄振华看着梳洗打扮好的娄晓娥,不等劝解。
“这就对了嘛,我娄振华的闺女,必须振作起来,走吃饭去,过大年不吃饺子,可不吉利。”
娄晓娥看着如此宽宏的态度,被父亲的爱所感动,也为自己的任性感到羞耻。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我以后一定好好学,将来做个女企业家。”
娄振华看着被唤醒生活激情的女儿,甚是感到欣慰。
“闺女,路还很长,我们一定要朝前看,许家不过是你人生路上的一个小水坑而已,跨过去就行了,慢慢学吧,以后咱们娄家可就靠你了。”
说完把母女俩都搂在怀里。
娄家算是打大团圆的结果,让人重新煮了饺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着年夜饭。
此时娄晓娥的眼里有光了,有光,便有了希望。
何雨柱搂着于莉,享受着激情之后的余韵。
于莉想了一下,还是说道:“柱哥,我公公想让出去工作,你看合适吗?”
何雨柱惊讶的说道:“之前不是说好了,他们负责供养你们吗?不过阎埠贵也是真难,一家这么多张嘴,都靠他一个人,也不容易。”
“你要是能出来工作,也好,天天在家里,有什么出息,围着那个太监,我都为你感到不值得,但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工作的事情,我来安排吧。”
于莉笑着说:“柱哥,你是不是担心我天天在院里盯着你不舒服啊,想让我出去找工作,不过工作不能你这么找给我,那他们不得天天盯着你我啊。”
“我公公说了,他给我找工作。”
何雨柱说道:“他能给你找上门工作,糊纸盒啊?算了,他我很清楚,易中海帮不了他,刘海中自己家的都没有解决呢,楚云飞过完年就搬走了,更不会管他的事,最后大概率还是落在我头上,那我等他来找我吧。”
于莉说道:“谢谢你了柱哥,有了工作了,我就能进出自由了,我们有的是时间约会了,我先走了,要不他们发现就麻烦了。”
何雨柱说道:“行吧,你去吧,以后我在外面找个院子,这样也方便一点。”
于莉很享受这种越会,悄悄的回到家里。
何雨柱收拾完毕,也进入了梦乡。
按老规矩,凌晨12点以后到早上6点,得一个时辰一炷香,祈求祖宗保佑,到了六点还要摆香案敬神、拜天方,想睡觉都难。
多亏了新社会、新风气,这些都省了。
俩人都睡到天大亮才起,被鞭炮声叫醒。
起来洗漱完毕,俩人吃着早餐。
老传统,北方的初一早上,吃的还是饺子。
“哥,真的有年兽吗?”
“那都是神话故事,你都快上高中的人了,还问这种幼稚的问题。”
“那昨晚我睡的昏昏沉沉的,听见吱哇乱叫的,还以为是年兽呢。”
何雨柱一阵无语,没好气的敲了一下她的头。
“吃你的饭,还堵不住你的嘴了。”
这个妹妹太不可爱了。
那是年兽吗,那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