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和白灵走了没有多久,胡丙光就带着自己妻子和女儿直接过来了,拖家带口的弄得阵仗很大,白慎思听到管家报告的消息,脸色一沉,自己对于这个小舅子就没有过好感,这次居然打算盘到了自己亲姐姐和外甥身上,简直是不知好歹。
“把他们请到大厅去,我到要看看他们想干嘛!”白慎思打算好好给胡丙光一个教训。
胡氏也得到胡丙光过来的消息,而且想着白慎思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也不能再瞒着他了。
“怎么,今天大驾光临寒舍是有什么事情吗?”白慎思坐在大堂中间散发着冷气对着胡丙光夫妻说道。碍于身份的不同自家不好对着胡丙光妻子和女儿说道,但是对于这个妻弟,白慎思可是丝毫不会手软。
“姐,姐夫。”胡丙光一直以来就挺害怕这个姐夫的,一直以来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听说在朝堂也是雷厉风行。
“姐夫,我们也是听说泽儿回来了,想来看看他,都是一片好心,一片好心。”胡丙光妻子比较会说话,拉了拉胡丙光的袖子后讨好的说道。
“颖儿,颖儿快给姑父请安。”胡丙光妻子看到白慎思不说话,心里面也有点恐惧,赶紧把身边一直做背景墙的胡颖儿推出来。
“拜见姑父,”胡颖儿长相一般,但是有着江南儿女说话独有的温柔感,嗓音也是十分独特,所以给自己加分不少。
“嗯…”白慎思不好随意摔脸色给小辈,刚好胡氏搀扶着白泽过来了。
“这,泽哥儿这是怎么了。”胡丙光看到白泽身影憔悴,仿佛大病一场的样子也是吓一跳。
“不劳烦小舅舅担心,泽身体很快就会好的。”白泽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单纯觉得小舅舅拖家带口来拜访自家的行为有点古怪。
“没…没事就好。”胡丙光也是吓一跳,看到白泽这个样子还有点心虚。
胡氏搀扶着白泽坐下后,给他披上了厚厚的毯子后说道:“小弟,今天来是要我继续谈论颖姐儿和泽儿的婚事吗?”
“这…这”
“这是自然了,我们上次也给姐姐看过他两情投意合的东西,现在泽哥儿伤着身体,就让颖姐儿来照顾他吧。”胡丙光妻子还在做着美梦。
“等一下,我怎么不知道我和颖儿姐情投意合啊!”白泽感觉到莫名其妙,看向颖儿,她仿佛就是一个木偶人毫无表情,胡丙光夫妻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木偶人。
“泽儿你不知道吗,你不是给颖姐儿写了情书吗,你还收了颖姐儿的手帕,甚至有次衣服上还有颖姐儿一样的香薰味道。”胡氏一点一点将之前胡丙光给她的证据拿出来给白泽看。
白泽吓一大跳,也仔细看了看书信和手帕。
“舅舅,舅母,爹,娘这个信不是我写的,这个字迹虽然跟我差不多,但是这个纸是宣城纸,主要常用来画画,爹娘你们是清楚的我平常都用亳州纸,而且我丹青并不好,所以…我对于在宣城纸上写字跟平常字迹很大不同。”白泽毫不避讳说出了自己不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