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姐,您是怎么来到这个山上的?能不能和我说话详细情况?我记得当初这里住的是一个郎中啊?”完颜乎邪看到肖鼓等人都叫他干娘,自己的年龄和她比也应该叫他长辈的,自己年近半百,冯婆子六十花甲,可是不能差了辈分啊,不能随着干儿子们叫她大娘吧,只好选择了这样一个称呼老姐姐。
“你是……你怎么还知道这里原来住着的是一个郎中?”冯婆子一听完颜乎邪这样说,很奇怪,眼睛因为看不见,转头向着完颜乎邪的方向寻着声音问过来。
“是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和我的未过门的媳妇来过一次。当时这里是一个郎中住在这里,满屋子晾晒的都是草药。那个郎中慈眉善目,对我和耶律兰心很好,还给我们炖兔子,放了十多味草药,很香呢!”完颜乎邪想到了当时郎中炖的兔子肉,似乎又闻到了香味。
“你说你的未过门的媳妇叫什么名字?”冯婆子一听完颜乎邪提到耶律兰心,有些惊恐地说。
“耶律兰心!怎么老姐姐你对她有印象没有?”完颜乎邪一听冯婆子这样对耶律兰心感兴趣,忙问。
“耶律兰心我不知道,但是我听说过一个老将军叫耶律善机,他的事情我倒是有所耳闻。”冯婆子提到了耶律善机。
“他曾经是我的将军,我是他手下的副将,他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耶律兰心的爹,早已经过世多年了!”完颜乎邪对冯婆子说。
“啊?你说什么?他早已经过世了?”冯婆子听到完颜乎邪说耶律善机早已经过世,很惊奇的样子,竟然把手里拄着的拐棍掉落在地上。
“老姐姐,你认识他吗?”完颜乎邪觉得耶律善机一定和冯婆子是熟人,或者关系不一般,否则冯婆子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不认识!”冯婆子竟然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脸上充满了愤怒加上悲哀的表情,似乎想摸她的拐棍,完颜乎邪连忙拾起来放在冯婆子的手里,冯婆子一句话也没有说,拄着拐棍笃笃笃地转回屋里去了。
肖鼓和完颜乎邪都觉得冯婆子知道很多事情,包括原来这里的那个郎中的事情,还有耶律善机的事情,似乎这里面有很多的扑朔迷离的故事。
几个人正在院子里面思考的时候,突然听到冯婆子在屋里嚎啕大哭起来,而且一边哭一边念叨着:“你这个老东西,你忘恩负义,说好了等我一起死的,你怎么就提前走了呢?啊哈哈……冤家啊……”冯婆子又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大家都糊涂了。
“那么说那个耶律善机和冯干娘……”肖鼓看看完颜乎邪猜测到。
“耶律兰心家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当初我经常在他们家里,仅仅知道耶律将军就一个女儿,耶律兰心说她的娘很早就死了,是听他爹说的,具体什么时候,耶律兰心也不知道,因为她太小不记事情。”完颜乎邪说。
“冯干娘也从来没有和我们提起过她的老板,从我来这里,就知道她有一个儿子,媳妇,还有一个刚刚满月不久的孙子,都被慕容哲杀了,他们的坟就埋在这里,可是因为她没有说老伴的事情,我也没有细问,这么多年就这样过来了,我觉得很自然也就认为她没有老伴了!”肖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