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么说您好呢?都花甲之年的人了,还像小孩一样要听故事,看来今天不给你讲,你是不放过小的了,不过在小的给你讲故事之前,要您一道圣旨呢!”闫宠知道皇上的本意,今天不说出来,皇上是不会甘心的,与其在他发怒以后直接逼问,倒不如趁着现在皇上心情好,直接和他说了,也落得个知无不言,让皇上多少宽慰一些。
但是闫宠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皇上的脸可是说变就变,刚刚阳光明媚,转瞬就会暴雨倾盆,为了说出来以后确定皇上不会要了自己的脑袋,闫宠想先要皇上一道免死的圣旨。
“蠢材,你一个太监要什么圣旨,有何用?”皇上觉得奇怪,闫宠在讲故事之前还要圣旨。
“皇上,您要是想让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要先给小的下一道圣旨,保障小的说完以后不会杀小的,要不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敢说出实情!”闫宠把自己要圣旨的真实目的告诉了皇上。
“好好好,你这个机灵鬼,就是这么有心眼,要什么圣旨,多麻烦,朕给你一块免死金牌不就结了,比圣旨还好,随时戴在身边,一旦哪天朕发怒要杀你,你就拿出来让朕瞧瞧!”皇上说着从玉案下面取出一块免死金牌,递给闫宠。
闫宠看到免死金牌,眼前一亮,小心翼翼双手从皇上的手中接过来,在手心里面摸了摸,然后用绳子拴好记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塞进袍子里面,把袍子最上面的素日里整天散着的纽扣嘎达用心系上。
闫宠拍了拍胸脯,然后清了清嗓子,满意地对皇上说:“小的要给您讲的故事很长,皇上您要坐下来,小的一边给您捶腿,一边和您讲!”闫宠拉着皇上坐下来,皇上习惯了闫宠侍奉他的姿势,很自然地把腿放在闫宠的膝上,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从前啊,有这样姐妹俩,父母早晚,寄养在姑母家,姐妹俩长得那是天仙一般,如花似玉,可是她们的姑母因为觉得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到了成亲的年龄,也没有给她们托媒人找夫家,尽管远近闻名的人很多想要娶姐妹俩的人,可是她们的姑母从不搭拢,这些人只好作罢。”
“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日子。有一天这个姐姐听了姑母的话,到集市上去采买针头线脑,遇到了一个仪表堂堂的男子,那个男子对姐姐一见钟情。可是就是这个人,让她辛苦一生,痛苦一生的一个人,那个人不是一个普通人,这是后来她才知道的!”闫宠说到这里,看了看皇上,皇上似乎觉察到这个人就是他自己。
“那个人很喜欢姐姐,爱慕姐姐的美貌,姐姐也很喜欢那个人,梦想着能够做他的妻子,于是两个人背着她的姑母悄悄来往,可是后来这个姐姐才知道那个男子偷偷摸摸和她私会,可是并没有娶她为妻的意愿,原因是那个男子有妻子,而且不是一般的人家的妻子,那个男子因为惧内,因此不敢把这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娶回家……”皇上听到惧内这个词,脸微微一红。
“先说说那个妹妹吧,她和姐姐寄养在姑母家,妹妹因为比姐姐小几岁,姑母比较偏向这个妹妹,而且姑母家有个儿子,比姐妹俩中的姐姐小一岁,比妹妹大三岁,就是姐姐叫做表弟的,妹妹叫做表哥的人,他和那个妹妹整日在一起玩耍,因为他是姐妹俩姑母的亲生儿子,当然吃的用的都比他们姐妹好。那个妹妹是个小馋猫,在姑母不在的时候,她的表哥就把娘给他的好吃的东西分给她吃,就这样这个妹妹和她的表哥两个人渐渐相爱了,有了感情。”
闫宠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了红晕,似乎他和琅琊贺丹年轻时候在一起恩恩爱爱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皇上看看闫宠,有些妒忌地说:“别嘚瑟了,快接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