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纳兰德和闫宠在皇宫的库管领完一百两黄金白银,闫宠和纳兰德两个人雇了一辆马车径直去了集市上的一家纸张铺子。
闫宠似乎很激动,心情很好,也许是他难得出宫一次。
今天的天气也很好,虽然是在寒冬的北方,但是却难得的晴朗,天湛蓝湛蓝的,一丝风也没有。放眼望去,白雪皑皑的群山巍然肃立,冰冻的潢河一望无垠。
近处大街上虽然是车水马龙,但是前几日下过的雪还没有化净,大街上还有斑斑点点的雪在车辙上,马车压上去发出吱吱咯咯的响声。
闫宠穿着厚厚的棉袍坐在马车上,纳兰德自己骑马。
闫宠在众多的纸张铺子面前,选了一家最大,最有排场的吆喝车夫站下。
纳兰德也翻身下马,把马拴在纸张铺子前面的桩子上,跟着闫宠进了纸张铺子。
铺子里面的伙计一看有生意来,都热情地过来照应:“二位爷,都要点什么,我们这家铺子在这条街上是最齐全的,想要的东西应有尽有,二位爷随我来看看。”
一个巧舌如簧的伙计带着闫宠介绍店铺里面的成品:“您看,这是金山银山,金斗银斗,一楼二库,人马车夫,金童玉女,四合院,金角屋,男人烧马,女人烧牛,白马青牛样样齐全,还有女人避难的九连环。二位爷,您想要什么?”
这个伙计说得吐沫星子乱溅,闫宠在伙计还没有介绍完他们的现货,就打断他的话:“祭拜的是女人,女人用的东西,所有的该烧的东西,每样给我来两份,分开了装好!”
纳兰德嘴上不说,在心里寻思,为什么还要双份,难得祭奠死人还有好事成双的道理?可是闫宠不敢说,他不愿意得罪纳兰德,这个人心思缜密,非同一般,他这样做一定有他这样做的道理。
这下子可把店里的伙计高兴坏了,今天一大早就来了大生意,连忙招呼后面的几个伙计都出来帮忙,有的正在吃早饭的都把手里的馒头放在柜台上,嘴里嚼着没有咽下去的馒头,七手八脚帮着往马车上搬东西,纳兰德和闫宠站在一边看着。
这些东西看着很扎眼,但是都是很轻便的东西,多数都是纸糊的,看着很大,搬起来很轻便,很快就装满了一马车,伙计都是按照闫宠说的,清清楚楚分成两份,一件不少,把他们店里面能给女人烧的东西,只要是能和女人沾上边的样样不少,装了个齐全。
算账的伙计和计数的伙计站在一起一碰头,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响声清脆。
巴拉算盘的转头对闫宠说:“白银八十两!”
伙计的眼神看着闫宠,唯恐闫宠会嫌多:“您要是嫌贵,我给您搭上几捆子纸钱!”
“纸糊的花瓶给装了吗?”闫宠不屑地看了看伙计,问那个算账的伙计。
“装上了,各两对,一共四瓶,都放车上了!”伙计连忙应道。
“这是一百两白银,剩下的二十两,都装上花瓶!”闫宠把一百两白银哗地往柜台上一放,伙计们睁大了眼睛看看银子,看看闫宠,大声朝着后院喊:“库里存的花瓶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