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四听说皇上在后花园杀了萧十三红了眼,拿着剑,愤怒冲向皇上的寝宫,要问个究竟,被护层层护卫拦住。
“我倒要问问皇上,凭什么杀了我十三哥?还我十三哥的命来!该死的皇上,你出来!”萧十四在皇上的圣清宫门口大喊大骂。
皇上在里面听得真切,原本对萧十三和上官婉晴的事情余怒未消,又听到萧十四来叫骂,又气又恼:“该死的,竟然敢来骂朕,出去给我杀了他!”皇上对六鼠说。
“皇上,看在我们在山上的时候,我们哥几个结拜的份上,就饶了他吧,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自然是急的!”六鼠小心地劝着皇上。
皇上听了六鼠的话,气鼓鼓地对六鼠说:“若不是念及旧情,我怎么能让他如此放肆!出去,把他拖走,告诉他,再敢到朕的宫门口撒野,朕一定会像斩了他十三哥那样斩了他!让他自己去问问他死去的哥哥,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不要说朕是皇上,上官婉晴是朕的妃子,就是普通的庶人,也不能和自己的朋友的妻子约会啊,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问问他哥哥做的好事!让他收敛了他哥哥的尸体回大宋吧!”
六鼠依照皇上的吩咐来到了圣清宫的宫门,看到萧十四还是在挑着高怒骂,连忙把萧十四叫到一边:“十四,你快闭上嘴吧,皇上说你要是再骂,就让人斩了你!”
萧十四一听六鼠的话,更加恼火:“斩了我?他斩啊,他是皇上有什么了不起,皇上也不能乱杀无辜啊,我就要问问这个大辽的皇上,是不是大辽的人都这样不讲理!身为皇上,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算是什么皇上,慕容舒,你给我出来,我要好好问问你,你这个缩头乌龟!你们大辽的皇上就是这个狗屎不如的样子!”
六鼠硬拖着萧十四:“十四,心心好,快听我一句劝,你快跟我离开这里,要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地方,不能在这里大声喧哗,更不要说在这里骂皇上,若不是我刚刚对皇上提起了咱们是山上结拜的好兄弟的事情,当时皇上就要杀了你的!你跟我来,我把萧十三被杀的真正原因告诉你,你好好听听,看看究竟是谁的错!”
六鼠担心萧十四再骂下去皇上真的会下令斩了萧十四,就把萧十四拽到了慕容鼓的子归宫。
慕容鼓自从给亲娘送葬回来,就一直窝在自己的宫中,一直觉得自己的娘死得蹊跷,对皇后跟耿于怀,后来皇上和皇后都相继过世,毕竟先皇是肖鼓的亲爹,他也和太子一样披麻戴孝送了皇上。
回到皇宫,太子继承了皇位,肖鼓对朝廷的事情不闻不问,他对政权始终没有兴趣。
看到六鼠拽着萧十四,两个人拉拉扯扯来到了他的子归宫,萧十四怒不可遏的样子,忙迎了出来,问道:“十四,六弟,你们这是……”
“二哥!”萧十四看到了肖鼓,所有的愤怒变成了委屈,抱着肖鼓放声大哭。
肖鼓不知出了什么事,安慰着萧十四,眼睛看着六鼠,问道:“六弟,十四怎么了?”
六鼠未曾开口先叹了口气:“唉!怎么说呢!”
“二哥啊,皇上他忘恩负义,他黑心了,他杀了我十三哥啊……”萧十四又哭着说。
“啊?萧十三被皇上杀了?”肖鼓一听萧十四的话,惊恐地看着六鼠问道。
“是啊,可是……”六鼠欲言又止。
“说啊,可是什么?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啊!”这个时候是萧十四和肖鼓同时催问六鼠钮咕噜福成。
“是……是……哎呦,你说说十三,和上官婉晴在后花园中抱在一起被皇上逮了个正着,不等死等什么,你说十三也太……”六鼠终于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啊?你说什么?你胡说,你一定是和皇上串通一气的,你没有良心,在山上的时候,我十三哥对你那么好,我对你什么样,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做了皇上的护卫就不认兄弟情义了是吗?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萧十四听了六鼠的话,根本不相信,揪住六鼠的领子骂道。
“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二哥应该相信我的,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我认理不认人的,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我六鼠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兄弟情义是顾的,若是皇上有错,无故就杀了十三,我这个护卫不做也要向皇上讨个公道,可是现在明明是萧十三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换做是我,也容忍不了,兄弟妻不可欺啊,更何况人家是皇上!”六鼠也发了一通牢骚。
萧十四还是气不消,明显口气软了下来,问肖鼓:“二哥,你相信我十三哥是那样的人吗?他和上官婉晴有情在先,不假,可是自从到了皇宫里面,我十三哥就一直心灰意冷,除了跟着纳兰金贝做点事情之外,什么都不做,老实得很,另外上官婉晴早就把我十三哥给她的玉佩,就是我们家的传家宝还给了我十三哥,我十三哥也把上官婉晴送给他的定情匕首还给了上官婉晴,他们之间早就两清了,不可能还会藕断丝连!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纳兰金贝,他和我十三哥是同病相怜的,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的!”
“我觉得萧十三的为人也是很正派的,尽管他很喜欢上官婉晴,可是我相信他是一个心胸坦荡的君子,不会做出这样龌龊之事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肖鼓也觉得不对劲,对六鼠说。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怎么会相信萧十三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这是我和皇上一同看到的,千真万确的,否则我怎么会相信呢?”六鼠听了肖鼓的话,很懊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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