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期女孩》,本来是《我的青春女孩》,结果书名被占用了,无奈,参加下征文试试……
“有人在吗?请救救我……”
闹鬼的后山,废弃的女厕,虚弱的求救声,而且妹子的声音超甜。
“那个同学,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人是鬼?”
这里曾死过人,所以我并不能确定,这声音的源头是不是来自死去的冤魂。
回答我的,是长达三秒钟的寂静。
尝试拧动女厕门口的木门,却发现这门好像被人反锁了,打不开。
我只好敲了敲门,问,“同学,麻烦你开一下门呗。”
还是无人应答。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
为了验证这里面有没有女孩子,我暴力一脚,直接把门给踹开了。
女厕内,一片狼藉。
暗黄的墙壁上,画满了各种恐怖的图案和符文,干涸的血渍,肆意的撒在地上,墙上,以及天花板上,空气弥漫着刺鼻的,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
有个小女孩,穿着湿透了的校服,缩在角落,背靠在脏兮兮的墙角,双手紧紧地环抱住自己的膝盖,脑袋埋于膝盖上。
鬼魂伏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汲取她的生机。
听到声响,小女孩艰难的抬起头,尽管双眼朦胧,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但她还是勉强的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的轮廓。
见状,她踉跄着起身,疯一样的向我扑来。
这算是,投怀送抱?
睨视着怀中的女孩,我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长发披肩,略显凌『乱』。
五官精致,嘴唇发白,脸『色』苍白,而且还晕了过去。
长的倒是怪好看的,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衣服还都湿透了。
那些鬼魂见到嘴的猎物跑走,张牙舞爪的向我飞扑而来。
我下意识的拧起了眉头,冲着那些鬼魂,轻轻地吐『露』出一个字,“滚。”
那些鬼魂就像是见到了什么令它们畏惧的东西似的,纷纷逃窜。
……
规则简单,让萧艳去一所学校,呆在厕所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就可以?
据说那边还是鬼屋,曾经晚上去上厕所地都离奇死亡!从那以后,那里便荒废了!
筱憩电话响后,急匆匆地出去,剩下萧艳一个人在空『荡』『荡』地医院,她望着天花板,悄无声息地进入甜蜜地梦乡,实则是精神地准备,在鬼屋,她即使不相信有鬼,但你亲身试试,也会『毛』骨悚然!
梦里地萧艳与那个逝去地男子追逐打闹,有滋有味,忽然,那男地离开了萧艳地视线,变得朦胧,不可触及!萧艳听着北风呼啸,哀鸣不公,继而,萧艳和筱晖化成蝴蝶,自由自在地在无边无际地天空中翱翔驰骋!
萧艳多么希望这梦是真实的,就算是假的,也让它多停留一会儿!
醒后地萧艳稀里糊涂,问自己是自己在梦中化成蝴蝶,还是蝴蝶在梦中化成自己?
围绕着这深奥地问题,萧艳魂不守舍。傍晚时分,筱憩干完活,来履行诺言,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在筱憩眼里,萧艳是郁郁寡欢,他的心如同千刀万剐,割去了心头!萧艳在他的心中沉淀!只要到一定时候,就可以开窍了!
“姹紫嫣红地筱憩,持之以恒地爱,我愿化成比翼鸟,与你双双飞翔,天涯海角,是我们的归宿!我想通了!”萧艳豁然开朗,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不过,这只是慰藉,一种爱情分别后的慰藉!
“萧艳!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台州中学地第一尖子生!你的话中伎俩对我行不通!我明白,你所说的‘你’是筱晖并不是我,这点常识谁都懂!但我明确告诉你,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你咋不明白呢?我可比筱晖强多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向我献殷勤?”筱憩惋惜道!
萧艳泣泪成珠:“是啊!我背井离乡,没有了家人地温馨!秋天落木纷纷扬扬,我却客居他乡,颠沛流离!像是过了十年半载!我被疾病缠绕,苦苦斗争,登高怀远,却没有相伴,真的!好孤独!”
筱憩摆出怜香惜玉地架势,把萧艳靠在胸怀,抚『摸』她小巧玲珑地脑袋瓜!
萧艳不在乎,她看透世间真情!两鬓苍苍,筱憩虚伪又怎么样?起码他给了她硕大结实地胸膛,萧艳晶莹剔透地泪花闪烁,湿润了整片。
约定始终要执行,筱憩狠毒地推开萧艳。
萧艳习以为常,尝尽酸甜苦辣,体验爱之真谛!
嘈杂地鸟欢雀,沁人心脾地芬芳,都打不动惘然地萧艳。
鬼屋,不愧为鬼校,破破烂烂,泥土松动,大门生锈,加上傍晚地效果,尽显阴森气息,萧艳推开门,大门吱咯吱咯作响,萧艳壮胆,在心中默念摇滚乐。
随着筱憩的带领,来到了卫生间,脏兮兮地,蜘蛛网普遍蔓延,萧艳怀着忐忑不安地情绪进入,筱憩咣当关上大门,笑嘻嘻地离开,而且在厕所外放了一个仪器,用来屏蔽手机的,这样就不怕萧艳会打电话找朋友帮忙。
筱憩也不敢确定这地方有没有鬼,不过,首先捉弄一下萧艳是必须的,他时常以玩人为乐趣,不顾他人,自私自利,只要有人听他的,他才不会采取如此措施,也难怪?他几乎接近全能型,深受父母喜爱,这就是娇生惯养德后果。
筱憩在临走前留下了一个小礼物,正当萧艳漫游这荒无人烟地卫生间时,筱憩安排地人早已准备好了一桶冰冷地寒水,倒在萧艳地身上,从上落下。
萧艳胆怯怯地缩在角落,尽可能远离那漏水的地方。
筱憩哄堂大笑,在车上一直笑到家。
恐惧占领萧艳地全部神智,又值晚上阴天,雷雨绵绵,萧艳衣服湿漉漉地,冷风从窗口吹进来,她明显地哆嗦,太冷了!那还只是外表,更难忍受的是心灰意冷!
萧艳双手环屈膝部,她懊恼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她不铿锵有力地答应筱憩,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晚上不能睡觉,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萧艳东张西望,生怕有幽灵吃了她!突然,她隐隐约约看见卫生间地小房间里面放着一双鞋,一双运动鞋,很有女人风味,萧艳怀着瞧瞧地心态,步步惊心地挪到那边,距离不是很长,然而,萧艳用了很长时间。
萧艳在移动过程中,时不时地听到滴水声,她的心发麻,加上雪上加霜,她更是害怕!千辛万苦到达目的地,已经是2更天了!
萧艳眼睛发着血丝,实在是太困了!在这里,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萧艳却没有那种勇气打开那扇大门,她心中默念千万遍,世上没有鬼!
婴儿地哭声『荡』漾在整个卫生间,萧艳动摇了!她『毛』孔都竖起,抓着整整齐齐地头发,发疯发狂,两眼无光,她的恐惧占据了神经系统,导致她头发被抓的凌『乱』不堪,衣服破碎。
第二天清晨,一名女子躺在男子地怀中,还用手撩动男子宽大地臂膀,他们正是筱晖和王慧!
阳光明媚,透过窗台,筱晖心情愉悦,毕竟萧艳有了一个好的靠山,他也不必担忧萧艳地安全,他可以全神贯注地与王慧搞好关系,不再让家族贬低。
筱晖骤然来了一个电话,接通,他难以置信:“什么?”怒发冲冠地拿起外套,摔爆苹果手机,王慧瞪大眼睛,担惊受怕:“筱晖?怎么了?”
“没什么!我出去一下!”筱晖急忙开车,一路飙车,漂移,险些发生车祸,幸亏他驾车技术高超,化险为夷。
“难道他们得手了?”王慧心中想道,如果真是这样,她就得瑟的笑了!
筱晖踢开珍贵地大门,手提着一名男子地衣襟:“给我一个解释。”
那男的是筱憩,筱晖这也做是以下犯上,是要被家族严惩不怠的。筱晖不怕,他开始变得违背家族,为什么?因为上午他派在筱憩身边地探子来报,说萧艳被送进鬼屋,生死未卜,虽然这是夸张地说。
筱晖一肚子地火,撒在筱憩身上,明明说好了的,筱憩会好好对待萧艳,现在呢?是害他,那里地恐怖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甚至还死过人,当然,这是对意志不坚地人来讲。
筱憩一拳打在筱晖嘴上,顿时,筱晖吐了一口鲜血,一片地板染上污染。
“叫嚣什么?这是我们约定的!她自己同意,关我鸟事!她心中只有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说,我该肿么办?你说啊!”筱憩森森然道,语气略带指责和醋的味道。
筱晖一时间无言以对,成了哑巴。
“哥哥,对!我不如你,但我不希望她惨遭你的毒手。”筱晖暗下决心,发愤图强,开车到鬼屋。
路途短暂,筱晖心中一直要回报萧艳,又想着如何和萧艳说清楚!一不留神,撞上灯柱,霎那间,筱晖头破血流,他始终不放弃,是他对不起她,上天惩罚他也是应该的。
伤脑筋啊!车子坏了!筱晖捂着头皮,小跑前进,哪怕是晕晕沉沉,摇摇欲坠,他也不放弃,他知道,萧艳此时更难受。
为对得起自己地良心,筱晖意志顽强地抵达目的地。
“这样好吗?”筱憩望着浩瀚广阔无垠地蓝天,无数遍地询问自己。
筱晖找到萧艳时,萧艳地头发七零八落,衰老苍白了很多,当筱晖靠近她时,她误以为是鬼,全身解数:“鬼!不要,不要吃我。”
萧艳已经完全陷入鬼之深渊,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