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符铃站在b大的大门口长舒了一口气。她拿起手机快速的拨出一个号码,焦急的等待着彩铃的结束。
“喂……”那边的人刚出声就被她打断了。
“宏宇!我通过了!我真的通过了!他们给了我8分!只要有4分我就可以保送了,这下我连奖学金都可以拿了!”
“是嘛,太好了,祝贺你。这下你的梦想就成真了。”
“嗯!我现在真的好开心,一会孙教授会派人来带我在校园里逛逛,然后带我去工作室看看,熟悉一下环境。”
“看你高兴的声音都发颤了,淡定一点。”金宏宇忍不住调笑道。
“怎么淡定啊!我现在激动的都想去操场上跑几圈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发泄一下。”
“喂!你不会真去跑圈吧!喂……”
没有理会电话那边的人,符铃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包里,压抑不住激动心情的她打算先一个人去学校的图书馆看看,或许在那里她能够安静下来。
——图书馆——
站在高大的红木书架前符铃终于冷静了下来,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沙沙的翻书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符铃仔细摸着每一本书的金丝烫边,她仿佛已经闻到了里面浓郁的墨香。
“真不愧是高等学府,这里的藏书量和我们那里的大学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啊。”她由衷的感叹到。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符铃还没有感叹完,就被一阵不规律的喘息声给惊扰了思绪。那喘息声起起伏伏的没有规律声音也越来越大,在这样安静的图书馆里显得格外明显。符铃远远的看过去已经有一些上自习的人嘟囔着离开了。她有些气愤的向声源处走去,那里似乎离她并不远。
没走多久她就在一个书架后的三角区域里看到了一个瑟缩成一团的人,那人似乎是个男人,此时他浑身发抖像个筛子似的颤个不停。
符铃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心脏病之类的病病发了,她走过去想把他扶起来,却没想到她的手刚放在他的肩膀上那人就迅速冲着她的手臂咬了一口。符铃感到手臂一阵剧痛,她马上收回手同时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见那人没有剩余的动作继续在原地发抖,符铃这才稍稍放心低头检查自己的手臂。
她低头一看吓了一跳,白皙的手臂上有一个大大的血牙印,伤口貌似还不浅直到现在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符铃有些惊恐的往外跑去,她一口气跑到了孙教授的办公室,撞开了门就喊到:“孙教授,图书馆里有个疯子!他会乱咬人快点找人把他弄出来!”
孙教授见十几分钟前还是意气分发的少女,此时捂着不住冒血的胳膊狼狈的站在门口,他心里已是惊骇万分再听到符铃的话他马上就打电话给了校长,派人和医院的工作人员一起解决这件事。
放下电话孙教授立马把符铃送到医务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在符铃反复答应去医院看看后他才离开。毕竟此时图书馆里的事更加重要,大学生在学校图书馆遇袭什么的才是大事。
——————
符铃拖着受伤的胳膊回到宾馆,关上门后她一下子倒在了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她感觉好累好困,不知不觉的就失去了意识。此时的她没有发现,她手臂上的伤口开始慢慢变黑好像被烧焦了一样,同时还在不停的向外蔓延;就在伤口扩大到了整支手臂时不知为何它又开始慢慢的愈合,整个过程用了近5天的时间,而对于符铃而言只不过是一觉而已。
五日后
符铃费力的睁开眼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扶着还在重启的脑袋四处寻找她的手机。
好不容易在一片模糊中找到了手机却发现它早已自动关机,赶忙为手机充上电后她无聊坐在床上,闭上眼晃了晃头想让大脑快点反应过来。
无聊的四处张望时她无意中发现手臂上的绷带不见了,伤口也已经愈合。
“这是怎么回事?绷带呢?而且我的恢复能力也太强了吧!睡了一觉就好了?!这就是所谓的小强体质吧。”
对于莫名消失的绷带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也许是来的时候就蹭掉了也说不定,反正她的记忆在到达宾馆以前就不太清楚了。
“也许是失血过多所以才记不清吧。”
她这样想着,没有过多的去纠结这些细节。
看到手机君终于愿意起床了,她急忙扑过去查看消息和未接来电。
“我去!怎么孙教授给我打了27个电话啊!还有16条短信!这是怎么了?”
看到这么多的未接来电符铃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赶紧的给孙教授回了电话。
“喂,孙教授吗?我是符铃……”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孙教授匆忙的打断了。
“符铃?!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打电话不接后来直接关机了,发短信也不回,这都五天了!你一点消息都没有,我都打算报警了!”
“五,五天!”她不可思议的喊到。
她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看到屏幕上10月17日几个大字时她感到天旋地转,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喂,符铃?还在吗?你是不是因为伤口发炎所以伤神经了啊?没事吧?”
孙教授在电话那头急的不得了,生怕她出什么事,等了半天才听到符铃有些发颤的声音。
“您放心吧,我没事,伤口也已经愈合了,就是现在有点头晕,我先挂电话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你好好休息吧,等完全好了告诉我一声就好了了。”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符铃一下子脱力的仰面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的脑子空空的,她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一觉睡了五天这个事实,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下意识的看向完好的手臂,她总觉得这一切都和这个伤口有关。
没有纠结多久她就有了计划,随便的收拾了一下东西背起包她就出了门,她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面对这么匪夷所思的问题,她是不可能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理由说服自己的。所以她一定要弄明白原由,首先自然是从元凶开始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