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没多久就全黑了。阿飞拉着符铃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树林里穿行,他们要趁月色尽早找到一处安身之所,不然等午夜将临他们就等着喂小动物吧。~o(>﹏<)o~
早就听说d市的深山里有一座野狼养殖基地,刚建成那会符铃还想着去看看那些可爱的小狼崽呢,而放到现在她只希望永远别碰上它们,再怎么可爱如果丧尸化了都是追着她啃的饿狼!【虽然和平年代也会追着人啃吧~~(﹁﹁)~~~不过这不是重点!】
狼一般是群居而且喜欢在夜色下活动,午夜就像是它们的舞台,符铃不太想出演其中一个角色。它们的大脑聪慧无比,身手也相当灵活,至于耐性……那就是它们出名的地方!
如果被狼盯上你就跑不了了,它会一直跟着你,哪怕是几天几夜。它是好的猎手,懂得怎样张弛有度的吓唬猎物使他们疲惫不堪,这样的对手可比什么都可怕,尤其是在它们可能丧尸化的前提下。
“我们还要走多久?”符铃看了看表,已经快到午夜了,她不禁急躁起来。
阿飞停下来左右张望了一会,指着某一方向对她说:“我看那儿有一个树洞,虽然不大但挡风遮蔽还是将将够的,我们今晚就在那儿落脚吧。”
四周黑暗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让他们勉强能看到路,符铃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除了千篇一律的白桦她没看到任何特别的东西,哪来的树洞呢?
即使心下不信符铃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他走了,不管怎么说好歹有人在她身边,就算阿飞没有用只是在她身边陪陪她也是好的。如今只剩他们俩相依为命,这种时候唱反调没有任何好处,所以符铃考虑一下后把所有疑问全都咽了下去。
可奇怪的是,十几分钟后她真的看到了一个树洞!这阿飞不是千里眼就是预言家,这下符铃对阿飞的能力更加疑惑了:
“隔这么远又是晚上,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凭直觉吧。”阿飞并没有直接回答她。
见他不欲开口符铃也没再问过,谁都有不能说的秘密,没必要什么事都得分的明明白白。
“饿吗?”阿飞问她。
符铃摇摇头,她没心情吃东西,而且这个条件也找不到什么吃的,只要饿不死就忍着,她就是这样想的。
往后的时间里他们都没再说话,其中阿飞起身在他们周围撒了点东西,他解释说是防蛇等爬虫的,不过符铃也没在意。一直到天亮为止,他们都在原地休息,为接下来的路程养精蓄锐。
——————太阳上班啦——————
天刚蒙蒙亮符铃就醒了,露水打在脸上的感觉其实不怎么好,小说和电视里描写如痴如画的,也只是艺术手法罢了。真打在脸上可没有那么唯美,反而脸上变得黏黏的脏呼呼的,被露水淋了一晚上的符铃,这会像只大花猫一样脸上都是一条条黑线。-_-||
那些写剧本的绝对没有在深山老林里呆过,符铃如此笃定着。睡了一晚上她的上衣全湿了,裤子也潮潮的,往大腿上一摸一层水跟掉河里了一样。阿飞比她更惨,她好歹还窝在树洞里,远离地面,而阿飞直接坐在地上。早上起来一条60cm的蜈蚣就睡在他手边,吓的他脸色煞白,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撒的粉是干什么用的。
稍微清醒一下后他们便再次上路了,这个夜晚太过难忘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一遍。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寨子,就算找不到吃的至少不用再露宿野外了。\(^o^)/yes!
趁着朝阳符铃他们急忙赶路,按照地图估算他们离目的地大约还要7~8公里,不过也是估计。这深山老林里他们连个指南针都没有,连方向都是大概,距离就更是想象出来的了。
一边走符铃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阿飞聊着天:
“你变化挺大的,和我三个月前第一次见你时简直判若两人。”符铃感叹道。
阿飞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你也变了。”
“我?”符铃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我怎么变了?”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冷漠,好像别人的生死与你无关似的。那时候校园里到处都是残肢尸体,我们都吓坏了只有你和水君淡定自若,简直就像……”他回过头看着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早就料到一样。”
符铃愕然,不置可否。
“那时觉得你酷毙了,比男人还男人,凶狠毒辣……”
“……-_-||”喂喂!怎么越说越不对劲了?!
“……总之,你变了不少。就像昨天你还为那些牺牲的将士而落泪,你不那么坚强了,也不那么——男人了。”想起符铃那柔柔的微笑阿飞依旧觉得脸红。
“……”有枪吗?她想给这人两枪,太tm猖狂了!▄︻┻┳═一∵∴(∵_,∵)>>
由于符铃的不配合他们的对话强行终止了,之后无论阿飞说什么符铃都不理他……(#`o′)
直到——
“喂,我们似乎到了。”
阿飞指着几步远的岩石说到,那岩石呈规则的椭圆形,明显有人工雕刻的痕迹,它很可能就是寨子的路标。
符铃握紧了拳,接下来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