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哥哥,你怎么来了。”
她不太热情地打招呼。
毕竟在这么多个舔狗里,云江对她的帮助最小。
她才懒得在他的身上花费太多心思呢。
但云江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嫌弃。
他主动往前来,语气急迫地说:“丽儿,我可算找到你了。”
“之前我在董向白的府上晕倒了,没能保护好你,是我错了。”他开始给她道歉。
邓芊丽摇了摇头,“小事而已,云江哥哥不必记怀在心。”
“今日天气不错,丽儿何不和我去踏青?”
云江眼神急切地看着她。
之前,因为皇上心仪她,他觉得自己注定是没有机会了。
但因为她的信,他觉得自己又看到希望了。
所以他恨不得多创造点和她独处的机会。
邓芊丽的脸色冷下来。
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居然还想和她出去玩,他配吗?
没有多少耐心,邓芊丽就想甩脸色。
但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冲出几个黑衣人。
“毒妇,拿命来。”
对方杀气腾腾,目的就是要取邓芊丽的命。
邓芊丽慌张地喊了几声,“来人来人。”
眼见对方剑就要刺在她的身上,她一把将旁边云江给拉过来。
等到身体被刺穿,云江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瞪大眼睛,神色茫然,不敢置信。
方才,丽儿是拉他挡剑了吗?
刺客见没有刺中邓芊丽,他们怒了。
将剑抽出来,血流淌下来,他们继续去刺杀邓芊丽。
但这个时候,邓家的暗卫都出现了。
邓芊丽觉得自己将来是要当皇后的人,所以她花了大价格买来很多暗卫。
没有想到,关键时候真的可以保命。
那几个黑衣人根本就不是这十几个暗卫的对手。
很快,他们就败下阵来。
不愿意成为阶下囚,他们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邓芊丽。
“毒妇,这才是开始呢,我们的人,一定会杀了你给主子报仇的。”
说完,他们便抹了脖子。
邓芊丽再次凄声大喊起来,然后就晕死过去了。
……
这边,夏烨还不知道邓芊丽出事。
他将董向白召入宫。
“董爱卿,朕……咳,朕的身体有些不适,你给朕瞧瞧。”
他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语气不自然地说道。
董向白低眉顺眼地走过去,然后给他把脉。
才那么一会儿,他就在心里冷笑。
果真是身体不适啊……
纵欲过度,能身体舒适吗?
“皇上,做什么事情都得有个度。”他低着头,委婉道。
夏烨一听,就狠狠一巴掌打在桌子上。
“那两个贱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伤害龙体!。”他面目狰狞地说道。
他完全将自己纵欲过度的错推到两个宫女的身上。
夜御两女,皇上他真是好本事啊。
董向白心中越发讽刺,同时也替他的丽儿不值。
丽儿那么好,皇上为何就不能替她守身如玉呢。
要是丽儿知道这件事,她该有多伤心。
“来人,将那两个贱人给朕砍了。”夏烨阴沉沉地下令。
昨夜三人还在塌上缠绵,今天就有两人要成为尸体了。
这就是帝皇啊。
“董爱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尤其是在丽儿那里,你心里应该有数的吧。”
夏烨的眼神再次落在董向白的身上,他警告道。
董向白将头给埋得更低,“微臣明白。”
“既已经成婚了,那就多花点心思在自己的妻子身上。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给董家留后了。”
“那你新婚妻子,虽然身份是卑微了点,但和你还挺般配的。”
“董向白,你董家能有今日,都是朕仁慈,你不该肖想的,尽早扼杀。”
夏烨又说了一番话。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羞辱和警告了。
长袖之下,董向白的拳头死死握住。
但他面上还是那副忠心耿耿的样子:“是,皇上,微臣会谨记您的话的。”
夏烨很满意他这个温顺的样子,特别像是一条被驯服的狗。
他董向白什么身份,居然还敢肖想天子的女人,不敲打他一番,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好了,你给朕写一份调理身体的药方子,便可以退下了。”
夏烨摆了摆手,就要赶人。
“是,皇上。”董向白恭敬地点头。
等他出了寝宫的时候,他脸上终于出现了冷笑。
皇上,你就好好享用我给你补药吧。
……
深夜。
苏音躺在北上边疆的马车上。
可突然,马车被拦下。
很快,一个满身寒意的黑影闪身进来。
“有刺客,保护小姐。”云骨等人着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苏音嗅到对方熟悉的气息,她淡声道:“云骨,莫着急,是熟人。”
外面的声音很快就安静下来。
马车里的黑影,俨然就是匆匆追过来的徐琉南。
外面下着大雨,他连蓑衣都没穿,全身都湿透了。
湿乎乎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
他抓住她的手,然后冷哼道:“太后娘娘还记得奴才是熟人啊。 奴才还以为,你要将奴才当做弃子扔掉呢。”
“怎会呢,徐公公那么有能耐,哀家怎舍得抛弃你?”苏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徐琉南又闷哼了几声。
他很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这番说辞的。
但他对她这番回答还算满意。
“太后娘娘也是够狠心的,你该不会是担心奴才缠上你, 这才欺骗奴才说你明日才启程,但实际上你今夜就离开了。”
“若不是奴才多了个心眼,还真让太后娘娘抛下奴才了呢。”
他叹气道,一副受伤极了的样子。
多了个心眼?
这是一个心眼吗?难道不是他派人监视她吗?
她的许多动作,他都一清二楚吧。
苏音笑了,她也懒得揭穿他。
她姿态随意地倚靠下来,然后感慨:“哀家这不是担心明日和徐公公告别,哀家便舍不得离开了。”
“原来奴才在太后娘娘心中的位置这么重要的。”
徐琉南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眸里的火苗似要将她给吃了一样。
“可不是吗?哀家最在意徐公公了。”苏音轻笑道。
不就是哄男人,给男人画饼吗,她熟练得很。
“太后娘娘这么在意奴才,奴才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你了?”
说着,他便靠过来,湿乎乎的手指攀在她的柔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