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你说的是这个吗?”
花念念微微挑眉,白嫩的小脸上淡淡神色,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
上面的标记正是花家,而瓶中装的,便是花念念早早便奉给茶行的茶叶。
只是,细看一下,那瓷瓶的封口似有破损,好似被人动过手脚一般。
见着物证来了,苏惊鸿一副不可思议的扬声质问。
“难道你真的在那个瓶中的茶叶放置毒药,要置各位茶老与死地?花念念,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听见毒药二字,在场的人都唏嘘不已。
“这花家真是狠毒呀,这参加个茶会,还能把命给丢了!”
“以后,千万不要喝花家的茶了,万一中毒怎办?”
“是呀,今日放药,明日放毒,这小姑娘,真是不适合做花家的当家人。”
台下议论纷纷,转眼,流言便有对花家不利之象。
苏惊鸿看着舆论已然被自己给带偏。
马上花念念便要身败名裂,眸中的笑意几乎快将眼角压皱了几条纹去。
谁知,那边庄时宴不知何时,牵着一条黑犬上了台。
那黑犬生的威风凛凛,长毛肃立。
圆眸中黑色的眼球紧迫地盯着在场的所有人,时不时低吼两声,仿佛便要撕人而去。
台上的人忍不住后退两步,不敢离地与之太近。
庄时宴漫步走到花念念身边,花念念有了底气。
这才拿着手中的瓷瓶,朝着在场的茶商扬声道:“我花家,绝对做不出自损名誉之事。
虽然有做出绝世养身药茶之举,但是在茶中下毒这种事,我花家绝对做不出来!
可是,我花家不做,挡不住有人陷害,我手中这瓶茶叶,原是花家参加‘郡城第一茶宴’最精良的新茶。
但是我早上来时,却发现茶叶被人动过手脚……
虽然不知在里面下了何种药,但是凶手,就在我们之间!”
她不明确指定凶手是谁,仿佛也不曾事先知晓。
这举动却更是引得在场的人议论纷纷了。
“花大小姐,你是怀疑我们这些茶商了?”
“谁会为了陷害对方的茶行,在对方的茶叶里下毒?”
“就是啊,谁会有这么狠的心呢!”
“说不定,是花家的人自导自演呢!”
苏惊鸿站在下首,低声怀疑,企图引导议论吗,悄然抽身。
而那些茶商们却早不乐意了,这参加个茶会还能卷入这种争斗,真是晦气,晦气也!
看着现场一片纷乱,庄时宴皱眉:“若是凶手想逃,也逃不远。我花家茶叶瓶上,都捏有独特的香丸,二里之内,香味不散,飓风可顺着香味追寻凶手!”
少年迎风而立,面色高冷深沉。
声音低沉优雅,淡淡的入了在场各位茶商的耳中。
却见,下首茶商看着少年手中牵着的那个‘飓风’,都稍微不自觉离身边的人远一些。
生怕身边有凶手,自己被波及到。
而那边,苏惊鸿脸色却变得苍白发青。
他自私多疑,又桀骜不驯,不相信任何人。
所以有些坏事都是亲自去做才放心。
想着花家那个养子说的香味,他不由自主地闻了闻自己的身上香味是否有异常。
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着茶宴的大门口而去,想要赶紧逃脱这个是非之地。
庄时宴狭长眼眸扫过在场诸人,神如利剑,让人不由自主地瑟缩。
只见他捏着手帕,接过花念念手中的瓷瓶,弯身放在那‘飓风’鼻尖。
不多时,那飓风便皱眉,鼻子深深喘着粗气,朝着茶商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