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福特骑士和塔斯的布蕾妮小姐究竟谁更胜一筹?
这确实是一个好问题,两人的战斗风格迥异,独眼骑士的战斗大多都状若疯魔,大开大合,甚至不惜以伤换伤,吓退了自己的对手。
这是菲利普·福特在战斗中总结出来的战斗方式,只要比他的敌人更狠就能够吓退对方,然后趁着对方慌乱之际抓住机会直接取胜。
他出身低贱来自厄索斯大陆,后来来到了维斯特洛作为一名雇佣骑士,曾经受雇于西境守护泰温·兰尼斯特公爵。
然而后来自奔流城之战后以泰温公爵为首的七国联军溃败,泰温公爵自己都乘船又钻进小树林仓皇逃回到了西境,因此他在此战后投降了坦格利安家族,在对于风暴地发起进攻的时候立下功劳被册封为了骑士,一步跃迁成为贵族,有了自己的封地。
菲利普低贱的出身致使他没有系统的学习过骑士们的战斗,他的战斗方式全都是在为了生存一次次的刀口舔血中总结出来的。
而菲利普·福特骑士的对手,来自塔斯的布蕾妮小姐则是与他不同。
布蕾妮·塔斯出身古老尊贵的塔斯家族,她的父亲是暮临厅伯爵,后来死在了人类和异鬼爆发的绿叉河决战中。
布蕾妮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她从小就身材高大强壮,甚至远超同年龄的男孩子。
因为外表丑陋的原因,布蕾妮大多数时候都生活在他人的嘲笑之中,最好的情况不过是受到别人的怜悯。
而后来当她试图按照贵族女士的标准打扮自己时,她会因为自己毫无女性魅力的外貌和缺乏协调性的装束而得到嘲笑,因此她只能试图按照自己的天赋将自己武装成战士,甚至挥舞着拳头,从而吓退那些想要嘲笑她的人。
而她的父亲暮临厅的‘暮之星’塞尔温·塔斯伯爵本来还想要纠正自己的女儿。
但后来因为女儿超过六尺的身高和强壮的臂膀,索性也就放弃了把自己的女儿改造成一个‘贵族小姐’的计划,而是让她在骑士的路上越走越远,甚至还给她雇佣了老师练习剑术。
因此布蕾妮·塔斯是正经接受过骑士训练,懂得真正的战法,什么时候该前进、什么时候该后退、进攻有度、防守有法,作战风格稳如泰山。
并且布蕾妮还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指挥经验,她在帝国军事学院学习深造过是当届的优秀毕业生,参加过数次大规模的战斗,身先士卒,并且担任过指挥官。
因此菲利普·福特和布蕾妮·塔斯谁更胜一筹?
这个问题在两人的战斗开始之前,棕色头发的少年王子也不知道。
但他很清楚的是如果皇室需要从这两人之中甄选一人作为御林铁卫,那么必然会是布蕾妮·塔斯小姐会入选。
因为布蕾妮的出身正统,来自风暴地塔斯岛暮临厅的塔斯家族,她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一片土地上,并且布蕾妮对于帝国也忠心耿耿,立下过很多功勋,塔斯家族也没有什么污点和前科。
而菲利普·福特骑士虽然战斗力很强,但他糟糕的出身还是限制了他的发展。
如果福特家族是维斯特洛上赫赫有名的家族,那么这两人的命运很有可能再一次发生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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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难以接受,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韦赛里斯一手打造了这个国家,他打碎了腐朽的旧制度,重塑了新的规则,稀释了大部分贵族的权力,努力拉近贵族和平民之间的差距,提拔了一大票出身低贱的新贵。
但当在他脱离了帝国的权力中枢,把国家交给了他的三位妻子之后,新帝国却又逐渐朝着原来的道路驶去了。
小贵族们又开始敢横行乡里,欺男霸女,而大贵族们也暗中僭越,囤积的私军,收敛财富,早就超过了他们的权力所限。
不过虽然部分人开始暗中搞一些小动作,但这些贵族们还是不敢太放肆。
毕竟坦格利安家族还掌握有绝对的军权,帝国军队的指挥权仍然牢牢把控在三位皇后的手中,士兵们的士气高涨,对于帝国的忠心空前狂热。
并且御前首相维拉斯·提利尔也不是吃素的,他执政期间也已经发现了政策松动的问题,他曾与韦赛里斯彻夜长谈,实际上虽然维拉斯出身贵族世家,但他本人也是一个充满幻想和浪漫色彩的人。
抛开自己的出身和家族,他非常愿意支持韦赛里斯的变法,而事实上他上台之后也切切实实是这么做的,成为了一个勤勤恳恳的‘补锅匠’,不断地东拼西凑努力稳定这个庞大国家的局势,甚至被有些贵族在背后戳脊梁骨。
不过归根到底,坦格利安家族还有七条巨龙,不论是多么动荡的岁月,坦格利安家族只要还有龙局面就可以稳定下来也没有任何人敢兴风作浪。
“谁会取胜并不重要...贝里席大人。”
“我更看好布蕾妮小姐。”
身穿朴素锦袍,胸口别着巨龙纹章的少年王子听到了谷地总督的问题,一双深色的眼眸侧了侧,然后微微摇了摇头,声音平静的开口道。
“哦?”
而披着黑色斗篷,胸前的搭扣是一枚银色仿生鸟纹章的培提尔·贝里席听闻很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目光中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欣赏。
他没有想到一个十岁出头的少年,竟然可以透过问题直接看到本质。
果然后浪推前浪,王室的精英教育诞生不出来庸才。
“是啊,王子殿下说的很对。”
“而我在殿下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努力追求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这位谷地总督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手肘支撑着扶手双手十字交叉,鬓角斑白的发丝随风微微飘动,似乎回忆到了曾经的往事,他在奔流城被寄养的那段日子。
他看着下方在一声悠长的号角声中开始的第一场战斗,声音由衷的感慨道。
“而这一场战斗谁会取胜并不重要。”
“结果其实早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