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雄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暴怒,二话没说就把原主外加另外两个继承人给打了一顿。不去怪南宫烟,反而怪他们三个没用,他们三个有用,南宫烟还能看得上其他人?同时也强烈反对南宫烟和那个穷小子在一起。
可南宫烟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威胁,最后南宫雄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若是到了这里南宫家的继承人之争按理来说应该结束了。
原主也对南宫家的位置彻底死了心,凭借他的实力也能混的不错,但南宫雄赶走了另外两个养子,将原主留了下来,对原主好一番洗脑。还是原来老一套的话术,南宫家培养你的恩情。你是我最看重的继承人,最后拿出3%的股份送给原主。希望原主可以留下来继续管理南宫家的事务,庞大入南宫家3%的股份不亚于一个中型企业。
原主不是傻子有利可图自然留下了,却同时也成为了南宫烟眼里的眼中钉,打压的更加厉害。原主忍辱负重,只为了南宫雄一句只要你好好干,以后会给你更多。
但上天似乎和原主开了一个玩笑,一次偶然的机会南宫雄酒.后失言。暴露了真相,南宫雄一直阻止原主离开南宫家是因为原主是南宫雄的亲儿子!!!
唯一的儿子!!!
南宫雄酒醒后也不装了,直接和原主摊牌。
南宫雄说原主是他年轻时在外面和别人春风一度生下来的,原主是个私生子,当时他还没有坐上家主的位置,还需要南宫夫人家的助力,同时还要御防仇家对他的打压。害怕别人伤害原主,所以一直没让原主认主归宗。
南宫烟只是收养的孩子,是他立起来的靶子。他真正在意的是原主,因为原主才是他的亲生孩子,所以他安排原主去参加继承人的选拔,是为了锻炼原主。
因为南宫家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并且最后承诺南宫家最后都是原主的,只要原主好好干。南宫雄说的声泪俱下,各番利害分析,俨然一个为儿子考虑的好父亲的形象。
于是原主就这么被忽悠了!
被忽悠的原主开始更加卖力的工作,管理家族,铲除异己,将南宫家管理的风生水起,在原有的基础上让南宫家更上一层楼。至于南宫烟的刁难和讽刺他也置若罔闻,不过一个靶子罢了!
过了十几年南宫雄一病不起,临死前写了一份遗嘱将原主打的措手不及。南宫家80%的股份留给南宫烟,10%留给南宫夫人,原主手上拿着3%。原主兢兢业业几十年最后只落得个空。原主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打算卖掉手里3%的股份远走高飞,结果还没走出家门就被仇家给撞死了!
死后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气得要将南宫雄挫骨杨辉,假的,全是假的,他们所有人都被南宫雄骗了。
原主是南宫雄和南宫夫人的亲儿子,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是南宫家的大少爷,只是一出生就被南宫雄换了。换成了南宫烟。
南宫烟不是什么收养的孤儿,她是南宫雄爱而不得白月光的遗腹子。上一代继承人之争打的如火如荼,南宫兄为了得到助力和南宫夫人联姻,放弃了自己的白月光,等他坐上家主之后又想回去找白月光。可惜白月光早死了。只留下一个出生几个月的婴儿。
为了弥补自己爱而不得的爱情,南宫雄想到了一个计策,将南宫烟变成自己的女儿从小快快乐乐的长大。至于儿子就丢去竞争,等原主长大了,再叫回来和南宫烟在一起。
变相满足了他的遗憾,虽然他没有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但是他的儿子和他白月光的女儿在一起了。
可惜南宫烟最后没喜欢上原主,南宫雄身体日益衰老,可他儿子女儿都舍不得,就继续骗原主留在南宫家。他好享受天伦之乐,至于原主受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南宫雄认为都是应该的,他们南宫家的孩子没有一个轻松的。凭什么自己受了那么多罪儿子就能享福?
分割遗产之前南宫雄也在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忘不了自己的白月光,想着原主一身本领,没了股份可以继续给南宫家打工,赚到的钱进了南宫烟的口袋里岂不是皆大欢喜。虽然做不成爱人,还可以做亲人……
原主怒不可遏怨气难消,他的一生从出生起就被算计,好好的豪门大少变成私生子,被恩情,利益,血缘捆绑,被骗一次一次又一次。南宫雄给他树立一个伟大的目标等他达到后又亲手毁掉。告诉他这是假的,我耍你的!
所有的承诺都是为了圆谎,原主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成了南宫雄的儿子,被利用了个干干净净。就为了满足他那年少不得的私欲,毁了自己的一生!
【叮!委托人愿意付出10层灵魂之力作为报酬,主任务:让南宫雄感到无尽的痛苦!】
“只有一条?”齐远疑惑原主受过的欺负可不少,他以为会有不少任务。
【叮!委托人认为自己一生的悲剧由南宫雄造成,其他人无关,如果没有南宫雄他就不会经历那些痛苦。】
“我知道了!”“兑换复原液!”
【叮!复原液兑换成功!】
凭空出现的玻璃瓶被齐远拔掉塞子,一饮而尽,他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治疗了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现在回到的时间是进入南宫家一年后,三天前南宫烟突然喜欢上了学校的一个穷学生,南宫雄气疯了,回来就把他们打了一顿,关三天禁闭,怪他们三个人没用。
其中齐远伤的最重!按照南宫雄那个变态的想法就是,因为你们三个没用,所以烟儿才会喜欢上别人。
“咕咕咕……”
肚里一阵响动,这具身体已经三天没进食了。
“你打算咋办?”
“凉拌呗,先填饱肚子再说。”
齐远回到原主的房间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去厨房美美吃了一顿,吃完碗一放,筷子一撩也不害怕被人发现,就回房间睡觉了,委托很简单,折磨人嘛他老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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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嘎吱--”
“远少爷你该起来了,家主和夫人已经在餐桌前了,就等你了!”
床上的人睡的正香,听了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管家站在他床前,年纪约莫五十多岁,身上穿着整齐,皮鞋擦的铮亮,一张老态龙钟的脸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还没睡醒的少年。
齐远没错过他眼里的那一丝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