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之至。最好林先生愿意和我合作,一起共创美好未来。”“要让费充先生失望啦。您相信因果报应吗?我听说您的家族有基因遗传病,西医查不出原因。是否可以往因果报应寻求答案呢?”
费充作色道,“林先生是要与我为敌吗?”“是的。你已经对我们宣战,难道还指望我们把你当朋友吗?”费充哈哈大笑,轻蔑道,“年轻人,别自大。你以为在报社胜了一局。就猖狂。你没有这个资本。能和我说话,是你的荣幸。我的门槛是很高的。高到你都看不见的地步。一般人还这个资格都没有。是不是尾鄂。”
“是的。能得到费充先生指点,本人不胜荣幸。”“狗岂能和人相提并论。费充先生是在侮辱我吗?那我与费充先生今日起有不共戴天之仇!”林青晨的剧烈反应,超出费充的计算。所有和费充接触的中国人都温文尔雅,礼拜备至,为什么到这个人就桀骜不驯呢?
尾鄂愤怒了,大声吼叫质问林青晨,你把谁当狗,好汉说出来,你我必死一位。“你,难道还有别人吗?难道你想和费充先生平起平坐吗?不怕费充先生把你狗绳勒紧咯。你这么大声吼叫,是不是又有能力偷袭珍珠港啦。费充先生,你家的小狗说不定背着你干了什么,胆气比你还盛!”
费充目不斜视,不在意林青晨的挑拨。尾鄂不同,担心看了费充几次。想看看费充的反应,再决定如何反击林青晨。林青晨根本不在乎。即使传出去,也是尾鄂丢脸。倒是狼膏这人挺有意思。他当起吃瓜群众,甚至隐隐希望林青晨赢的渴望。
李国翰老早跑过来站在费充的身后,随时听候吩咐的服务人员姿态。以他的思想高度不明白林青晨和费充在争什么。费充和林青晨起冲突后,李国翰跑狼膏身后,随时准备为狼膏服务,狼豪都快要伸手摸摸他的头,对他的顺从表示满意。
尾鄂只是口头说说,不可能动手。即使动手,也不是林青晨的对手。尾鄂脸漏凶光,依然不敢直面林青晨。费充拂袖而去。狼膏、尾鄂自然跟着。
林青晨今天失态,可以说费充出主意,推动银行把客户分成三六九等,社会安定团结没有存在的基础,几乎被连根拔起。这个问题连林青晨这样的小人物都能看出来,可想而知啊。如何让人民说一声好字。或许没人在乎吧。
叶然不免抱怨,“你怎么这么冲动。旧敌未除,何必再树新敌。再说,那费充岂是周家可比。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子孙后代考虑,为弟弟考虑。”林青晨赔笑,“今天我确实太冲动,我做错了。请你原谅。”
候玄邡第一个冲进来,兴奋啊,恨不得在现场直播林青晨怼费充的场面。小林子,一向这么猛,这个肯定有家族遗传。沈文玉则是担忧,见林青晨和叶然没有多大情绪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