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也不曾弄清之处。”炎烨的目光深思,“那****被如今这位训斥了一通,正要回来之时,不知为何被卷入了一个秘境之中,我虽没有看到,可却听到了他的声音,原本我也是不曾与那位打过交道。那位落魄之时你我都尚未出世,可他的话看似疯言疯语却格外的让我警醒,原本待要一问究竟,却不想现在这位突然赶来,打破了秘境,甚至不惜用神识探索,探索我的神魂可有遇上那位。”
炎烨的最后一句话让水镜月不由扬了扬眉:“帝君修为越发精进,竟然能够瞒得住现在这位的神识探索。”
如今主宰天外天的那位,虽然他们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份,但他是天神君的修为无疑,天神君的修为那就是天神一样的存在,在他的面前万物皆如蝼蚁,一切都无所遁形,炎烨这样的修为足够横走九天甚至上古神域,但是到了天外天就不够看,却依然能够躲过天神君的眼睛……
水镜月不由唇角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妖魅的紫眸若有所思的看着炎烨:“天华帝君可否觉着现在这位对你可算得上诸多纵容。”
龙族主掌九天之时,没有少和上古神域摩擦,但凡闹大了,以往的天神君都是两者并罚,然而上古神域一次次与炎烨闹得不可开交,几乎是天天用尽在天外天的能力天天给炎烨穿小鞋,可是每一次倒霉的就是上古神域,那位从来不曾对炎烨惩戒过,就如同这一次,若是换了其他人,那位绝对不会管有没有发现什么都会将其诛杀,因为这是一个多么大的秘密,以那位的手段必然是宁杀错不放过,可是到了炎烨这儿,竟然是不痛不痒……
“你在怀疑本尊和现在这位关系匪浅?”炎烨几乎是冷嘲的勾起来唇角,“本尊是如今一步步走到今日,天下皆知,若本尊有那个好命,数百年前岂会受恁多羞辱?”
其实这也是水镜月想不透的地方,炎烨的出生有多低炎烨从没有再成为上三天第一人之后遮掩过,随着炎烨的日益威仪,炎烨的过去都成了公开的秘密,大家都明镜儿似得清楚,这些都毋庸置疑,所以水镜月才疑惑现在那位对炎烨的包容处于一种什么心态。
“不过现在这位对本尊的确让本尊心里堵,本尊也不常在上界,无从下手去查询。”虽然撇清了关系,但是事实炎烨还是不得不承认。
“不知帝尊将此消息带来给本皇,是为何意?”水镜月很巧妙的将这个令他们都费思的话题转移,回到了最初的谈话,“难道帝尊是想你我二人联手将那位救出,改天换日?”
“呵呵。”炎烨嗤笑道,“费尽心思去营救他,然后再屈居他之下?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我们若是救了他,指不定就看到了他的落魄,还不等他把椅子坐稳,你我都成了刀下肉!”
水镜月端起一杯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与其费这个心,你我不如联手将现在这位也灭了。”炎烨艳红的唇瓣冷冷的扬起。冷艳的笑容依然美的炫目,“最讨厌有人对本尊指手画脚!”
“以你我二人的实力要筹谋多少年,才能达到目的?”不是水镜月自贬,现在那位可是活了过万年的老妖怪,他和炎烨的年岁加起来也不是现在那位的零头,与之成正比就是修为。
“这有什么?”炎烨却想得很开,“你我多的不就是时间吗?大不了定个五百年为限,这上三天的位置我也做腻了,想挪个窝,闲来无事总是要找一点有意义的事打发时间,上界的灵元可是充沛的令人呆了就不想走,就算不为对付那东西,本尊也要成为第三个天神君,待到本尊修为及至之时,他还会放过本尊?龙皇也一样,当年龙族被灭的仇,本尊想龙皇是刻骨铭心,既然你想复仇,我想挪窝,我们的敌人都是同一个,自然要联手,我之所以告诉你原先的那位可能还活着,就是想想可否利用其对付现在这位。”
“本皇觉得,对付上界之前,你我还是将下面都变成你我的地盘之后,再定计划。”水镜月淡声道。
“听龙皇这话,好似上三天有人不听话了?”炎烨眯起潋滟的绯色之眸。
“有人对凤儿施了血咒。”水镜月的目光冷厉如刀。
一句话,炎烨的眼底也是戾气顿起:“血咒?谁这么大的胆子?”
在他炎烨的地盘,对他炎烨藏在心尖尖的女人下了万毒的血咒,他不灭了其满门,他就不是炎烨!
“那人只怕修为极高,而且深谙玄门之术,天命宗宗师的关门弟子都追踪不了他的行踪。”水镜月的眉眼间弥漫开一股怒意。
“就是掘地三尺,本尊也要将其挖出来了!”炎烨霍然起身,然后看下水镜月,“她现在如何了?”
“被锁住了神魂,要压制血咒,须得让你绘制一道清神符。”水镜月说着就站起身,朝着内殿走去,炎烨自然跟上。
内殿敖亦萱和侯靖等人守着凤独舞,炎烨大步上前,站在水镜月的旁边看着床榻上安宁的女子。
“臣下拜见帝尊,帝尊有礼。”侯靖和敖亦萱一前一后行着不同的礼。
炎烨没有回话,而是掌心飘动着五色的元灵,那翻飞的速度侯靖这样的修为都根本看不清,只知道炎烨艳红色的广袖划动着一道道血光,晃得他眼花。在他险些晕过去之时,炎烨终于双手一顿,合十的两掌拉开,掌心一个五角星五色的符纸出现在他的掌心,将符纸递给水镜月。
水镜月接过,没有道谢,因为他是一个男人,他知道炎烨为凤独舞所做的事情不需要他的道谢,而他也没有心胸狭窄的要多上一句话,提醒着炎烨凤独舞是他的妻子。
俯身,将符纸放在凤独舞的眉心,金色的元灵萦绕在两指之间,指尖点着隔着符纸点着凤独舞的额头,将符纸比如凤独舞的眉心,一圈圈五色的元灵如同呼啦圈一般一圈圈的从额头滑到凤独舞的脚底,等到元灵消失之后,凤独舞的眼皮掀了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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