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月和伏摩的比试一直在他们的计划之中,凤独舞将自己的空间放在水镜月耳朵身上,空间现在是活物,灵元只需要一个意念就可以调动输入水镜月的体内,供他长时间作战。
伏摩虽然修为的确比水镜月高了那么一截,但是想要伤到水镜月却是根本不可能,水镜月有了空间可以大幅度瞬移,如果可以将之早早击败那是再好不过,如果没有下手的机会,那托着也能把伏摩的元灵和消耗一大半,再收拾他!
所以,比试前的那个条件就是为炎烨而准备。
因为伏摩太过癫狂,在他眼里,只有想做的事情,没有不可以做的事情,和需要顾及的事情。上古大墓,对于伏摩的确有吸引力,但是绝对没有比杀了炎烨更具备吸引力。
这个时候他们需要凝聚力量,对付陆续到来的八大帝府的人,容不得伏摩乱来,不管是为了炎烨,还是为了大局,都得让伏摩忍着。
当然,凤独舞是不会承认她恶趣味的想看伏摩天天看着炎烨在面前晃,却碍于承诺不能出手时多么的痛苦。
“怎么亲自来了,你大着一个肚子,水镜月人呢?”青城城门口,凤独舞在青松的陪同下,看到了炎烨和云倾歌还有璎璎三人从空中飞来。一见到凤独舞一个人,炎烨就蹙眉问,“他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现在正是乱的时候。”
青松等人大汗,他们难道不是人么?却也只能在心里腹诽,然后上前躬身行礼:“青城城主青松见过圣君。”
“青松城主不必多礼。”
“娘亲。”趁着炎烨和青松客气,璎璎奔到凤独舞的怀里,轻轻的不让自己撞到凤独舞。仰着头,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凤独舞,“璎璎好想你。”
“娘亲也好想你。”伸手摸了摸璎璎的头发,凤独舞抬头看向云倾歌,“云大哥,又要辛苦你了这一次。”
“有我能够效劳之处,是我的荣幸,况且此事于我而言也受益匪浅。”云倾歌上前含笑道。
“我们走吧。”炎烨认可了凤独舞和水镜月,但不代表别的对凤独舞有心思的男人单独靠近,他会无动于衷。
“几位请。”青松也忙识时务的引路。
在路上凤独舞密音将伏摩的事情说了,知道凤独舞在关心自己,并且为自己煞费苦心,炎烨乐的潋滟的绯色之眸都眯成了一条缝。
让左右张望的璎璎纳闷不已,帝尊见到娘亲就傻了?
云倾歌这是牵着璎璎的手,毫不在意的跟着凤独舞。
等到凤独舞带着炎烨和云倾歌回到城主府之后,水镜月和伏摩的切磋也已经结束了。既然都坐在正堂,看到伏摩那仿佛吃了大便一样难看的脸,凤独舞整个人心情都好了。
尤其是凤独舞将炎烨带了进来,伏摩蹭的一下站起身,目露凶光的盯着炎烨好一会儿,仿佛一座熊熊燃烧的火山随时都要喷发。
“我记得有人说这辈子若是不守信,就天打雷劈来着,那人是谁啊?”凤独舞凉凉的丢出一句话。立刻将伏摩的火浇熄。
“我听说圣君心仪洛九姑娘,不知道这个洛九姑娘又是谁啊?”伏摩不阴不阳的说着,又将目光饱含深意的不住往水镜月和炎烨二人扫来扫去,然后对水镜月道,“龙皇不愧是万兽之主,对待情敌也这样煞费苦心,就不怕有一天小凤儿爬了墙?”
“伏摩,你当真以为你我现在修为相差甚远,我就没有办法整治你了?”凤独舞浅浅的笑着,但是眼神冰冷如刀。
“我与凤儿的情意,伏摩天帝永远也不会懂。”水镜月也蓦然开口,那平淡的话直戳伏摩的心窝子,“因为伏摩天帝是爱而不得之人,体会不了真心相爱而结合的信任和宽容。”
伏摩自问是一个说话如插刀的人,可几千年还从来没有人往他心上插刀,好吧这个看起来话不多的龙皇陛下,果然够狠。
气急的伏摩自然不会没有风度的动手,说不赢他认输,一拂袖就怒气冲冲的跑了。
“小凤儿不打算将真相告诉伏摩?”青海看到伏摩带着儿子怒火冲冠的飞出去,不知道去哪里撒火,不由蹙眉问道。
凤独舞要青海接受炎烨,就必然要告诉青海炎烨的事情。
“伏摩是什么性子,他若对炎烨没有敌意,岂不是引人怀疑?”伏摩那臭脾气,加上那一段往事九大帝府都知道,如果伏摩知道了真相,对炎烨就会漠视,这样很容易会让人怀疑,凤独舞早就已经想好了,“其他七大帝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还是等帝盟大会结束之后再寻一个机会告诉他便是。”
青海大帝想了想,觉得凤独舞这样做也是最好的安排,就默认了凤独舞的安排。然后以圣君之礼,将炎烨安排在城主府。
炎烨以圣君的身份住在了府邸,消息立刻传了出去。到没有人认为青海这是投靠了天宫,因为就算是炎烨去了他们的地盘,他们也得这么招待,哪怕再不愿意,在帝盟主没有出现以前,天宫永远是上界的独大。其他七大帝府赶来的人到了也少不得要前来见个礼。
凤独舞可不管这些,因为青岩还没有到来,云倾歌也不用立刻给青岩吸走青木灵元,所以她借着先天优势,在青海的包庇下,乘着空间带着云倾歌,水镜月还有璎璎三人,一道先去探一番上古大墓。
最好是能够把大幕里面的宝贝先收挂了,给他们留个空壳子,实在不行也要先探探环境,熟悉了环境,掌握了第一步消息,才能够先发制人,等到九大帝府的人一涌而来,才能够想办法在这里不动声色的排除异己。
上古大墓在青城青峰岭最深处。
“这里的结界是怎么破开的?”凤独舞很好奇,上古大墓,都有上古神君的结界,怎么可能天君就能够闯进去。
“进去里面看看或许能够知晓原因。”水镜月抿唇,神色有些凝重。
因为他感觉到,随着越发深入,一股骇人的气息越来越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