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老者宁愿他从未睁开过眼睛,否者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心态爆炸!
瞧着他大口喘着粗气的模样,骷髅骨架好奇道:他这是怎么了?
【左手】寻思了一下:会不会是要凉凉了?你看,他都这把年纪了,随时撒手人寰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骷髅骨架扯了扯它的红裤衩:有道理,那我们换个牢狱打量?
【左手】:裤擦兄,你这主意,不搓,去对面第五间牢狱,那里关押着一个大胸妹,嘿嘿,
骷髅骨架嘿嘿一笑:来了来了,
老者:……
后诗诗一脚踹在骷髅骨架的后腰骨上,踹完她就懵逼了,
她能说,不是她动的脚,是她的身体在听到【左手】猥琐的话时,自己有了主意,自动出的脚,跟她可是没半毛钱关系啊~
虽然它是她的脚脚,但又不是她出的脚脚啊!
后诗诗默默收回秀腿,尴尬一笑:“骨架老乡,如果我说,刚刚那一脚不是我踹的,你,信、不?”
额,看着骷髅骨架阴森森的视线,她知道,它不信,:“呵呵,那个啥,我去找老乡了,你们,你们请便!”
后诗诗呵呵笑了笑,脚底抹油,咻的一下消失在它跟前,
骷髅骨架:……
【左手】:去揍她?
骷髅骨架郁闷:你敢当着主人的面揍她?
【左手】:喔,那还是继续看大胸妹子吧,
一秒后,【左手】评价道:好大、啊呸,不是,好漂亮,这娘们,长得……好丰腴,
骷髅骨架:那放出来?
【左手】:这会不会不好,
骷髅骨架:那算了,
【左手】:裤衩兄,你真冷血,这么漂亮的妹子,被关在里面,多可怜呀,等着,吾这就放她出来,
对面的老者:……
说好的解不开呢?
可望着那只【左手】轻轻松松用一根手指就破了禁纹,
老者深深吸了口气,不气,不气,咱一把年纪了,气坏了可没人替,
颜寒歌将关押在岩浆牢狱内最后一个人弄出来,视线一一从他们的脸上闪过,
一个个虽然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但眼神依旧犀利,
“多谢这位朋友救命之恩,我叫左正青,华夏人,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颜寒歌看着眼前这个说话的男人,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脸色透着一丝疲倦,但眼神凌厉,身子挺拔,面容坚韧,
“颜寒歌,华夏人,”颜寒歌简单道,
“左叔!”
左正青刚要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顿了一下,将后诗诗上上下下扫了一遍,确定她没事,一直为她悬着的一颗心也松缓了下来,只是眼里的担忧更深了些:“诗诗,不是让你逃吗?怎么没按照我给你的路线逃,”
“左叔,你不知道,我差点就被抓到了,是老乡救了我,”后诗诗见他脸色严肃,小声辩解了一句,瞥见他疑惑的眼神,抬手指了指他身后的颜寒歌:“她就是老乡,”
左正青一怔,半晌无声叹了口气,再次郑重道了一声谢:“颜寒歌小友,诗诗的事,多谢你相助,”
“你被关在这里多久了?”颜寒歌问,
“我知道,是20年,左叔是在我五岁时,也就是2503年消失的,现在是2523年,”后诗诗道,
“差不多,我是03年接的任务,后来失手,他们是在一年之后才将我关押进这里,”左正青回想起往事的一幕,眼里闪烁着滔天的杀气,
当时与他一起的,还有四名队友,只是到如今,还活下来的,也就剩下他一人,
颜寒歌眉眼淡漠地看着他,对于他的遭遇,并没有给予任何的评价,也没问他和后诗诗之间有什么关系:“我要找一株白莲,你知道在哪里吗?”
“一朵纯白的,长得像莲花的白莲,不过莲花芯却是粉白色,知道吗?”说到这沉默了半秒,颜寒歌换了个说辞:“或者说,你知道这里哪里适合药草的生长,”
“这里虽然长了很多的药草,但你说的白莲,我可以肯定没见过,”左正青沉吟了一会,继续道:“我会如此确定,是因为,每个月这里会举行一次献祭,也是我们被诡异猎杀的生存日,”
“20年的时间,我参加的献祭,足够我将这里大大小小每个角落摸地一清二楚,”
“如果说还有哪里没探查过的话,那大概就只有岩浆之下,”
岩浆,颜寒歌思索了一番,按照白莲的药性,生长于岩浆之下,也不是不可能,
“伊耶那岐神现在不在,你们现在离开,还来得急,”颜寒歌丢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去,
这里依旧残留着伊耶那岐神的气息,可她确实没发现对方的本体所在,
要么是,在她抵达这里的前一秒,离开了,
“颜寒歌小友,需要帮忙吗?”左正青道:“这些年,我的肉身一直遭受着高温岩浆的淬炼,肉身早就突破了极限,直面岩浆的话,最高可抵御1150度左右高温的溶解,”
后诗诗眼神担忧地扫过他身上的伤口,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不用,”颜寒歌的身形没有丝毫停顿,冷淡回了一声,
左正青还想说些什么,但眼下早没了她的踪迹,
后诗诗撇嘴:“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冷,”
左正青无奈叹了口气,想到她刚刚说伊耶那岐神不在的话,也清楚现在是逃亡的最佳时间,顿时收敛起所有的情绪,正色道:“诗诗,先将大家放出来,有什么事,等离开了这里再说,”
颜寒歌离开,并不是前往岩浆中心,而是来到一间装饰豪华的洞府,里面上到石洞雕工,下到用来铺路的绒毛毯,都是上等的好货,
刚踏入这里,她便感知到浓郁的不详之气,以及伊耶那岐神残留的气息,
洞府墙上嵌着一颗颗又大又亮的夜明珠,闪耀的光茫将整个洞府照地如同白昼,
漫天纱帘随风飘摇,正上方摆着一张巨大人体雕花木床,每一朵花妖艳地好似在滴血,木沿上的一个个裸体人的表情更是栩栩如生,
雕工技艺精湛到,就好像一具具活人被硬生生嵌入上面一样,
颜寒歌目光在那张大床上多看了几眼,眸光冷光微闪,
洞府两面的墙上,除了嵌着的月明珠,还有一幅幅雕刻在其上的春宫图,
在走到洞府中间的时候,颜寒歌停住,
恰好这个时候,一滴血自她眼前滴落,落到地面上洁白的绒毛毯上,瞬间血珠晕开,将一小片的白绒毛染成血红色,
颜寒歌下颌微昂,眉眼像上抬了抬,面无表情地看着洞府上空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