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芍药努力的回想。
杨渊仔细的观察芍药的神情，想要从芍药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两个月前！绿萝一直跟着云南王世子，嫣红我没怎么注意。”
毕竟是个丫头，芍药没有注意也是正常。
但杨渊却从芍药的眼中看出了一点闪躲之意。
“真的没注意？嫣红即便是个丫头，也是在娉婷楼的吧！有身孕这事如何能瞒得过你！”
芍药笑容依旧，桌下的手却握紧了。
萧宁一直注意着芍药的肢体动作，杨渊负责审讯，她自然就有时间观察其他。
“娉婷楼的姑娘有多少，若是我每个人都过去问，那我每天都不用做别的事了。”
“嫣红平日里可有交好的人？”萧宁开口。
“夫人，我真的不知道！”芍药的笑容完美，无懈可击。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我们，怕连累到娉婷楼，连累了你。”萧宁笑看着芍药。
“娉婷楼是开门做生意的，我自然怕连累。”
“只怕不仅如此吧！”萧宁笑看着芍药。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吗？”
萧宁摇头。
“我只是想知道芍药姑娘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嫣红腹中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应该知道的，是吧？”
“我不知道夫人在说什么？蒋集不是已经招供了吗？”芍药有些着急，脸色因为激动而涨红。
“那芍药姑娘可不可以给我解释解释我们刚来说要调查案子真相时你为什么会窃喜？姑娘应该是知道蒋集是冤枉的吧！你心中应该有怀疑的对象，不过你为什么会隐瞒呢！”杨渊看着芍药的眼睛步步紧逼。
芍药呼吸不稳，越发的紧张。
“那我来猜猜看！”杨渊看着芍药的眼睛缓缓道“你敢放任嫣红诬陷世子是因为世子是皇亲国戚，即便是真的杀了人也不过是颜面扫地而不会有死罪！而那个真正杀人的会被判死罪，但你同样得罪不起！应该是朝中某位大人的儿子吧！三品官一下京城遍地都是你应该也不至于害怕，那就是三品以上的官了！”
“不是的！”
芍药激动的站起身。
“看来我猜对了！”
“……”
芍药喘着粗气，看着宋源和萧宁目露哀求之色。
“世子爷，世子夫人！奴家知道昨日没有为世子说话是奴家的不是，娉婷楼还有很多姑娘要生活，还请两位高抬贵手！让这件事就此了结吧！”
“所以你就看着那个真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怕绿萝和嫣红的鬼魂来找你讨公道吗？”萧宁怒道。
“杀人的不是我！怎么会找我讨公道！”
“那杀人的是谁？”杨渊乘机问道。
“是……我不知道！”
明明马上就要说出来了，芍药却又憋了回去。
功亏一篑！杨渊也有些泄气。
萧宁从腰间的荷包内拿出一张未绣完的锦帕给芍药看。
“这个见过吗？”
芍药摇头。
“这布料和丝线是你们楼中的吗？”
“不是！这帕子底子是贡缎，丝线是浮光丝！并不是我们这样的下九流的人用得上的。”
萧宁点头，这也侧面印证了与嫣红交往过密的就是富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