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渊泄气,难不成要他一个人一个人的去问吗?这也是不现实的事情,且不说工作量,这样问下去只怕是要打草惊蛇了。
“那二月十七和二月二十五那天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没有!贫尼记得这两天都是大晴天,来上香的女施主格外的多!二月十七这天山门门口倒是因为马车的问题起了争执,当时还是贫尼去说合的。”接引主持想了想道。
“那发生争执的人和这两位死者有什么关系吗?”
接引主持摇头。
“没有关系!不过里面的有一个马车上的姑娘倒是失手打了我们庵堂的一个师父!就是忘尘!当时忘尘的手背上都肿了好大一块,不过忘尘为人木讷,也没有一句话就走了。”这么多天接引主持唯独对这件事印象深刻。
“忘尘师父!”杨渊想到刚刚给他们端茶,眼中没有一点生气的忘尘摇了摇头。
“忘尘是我们庵堂之中脾气最好的一个,也是最任劳任怨的一个!就是修行差了些。”
“多谢师父了,若是师父想到了任何与命案有关的事情,一定要记得来衙门告诉我们。”
“贫尼知道!贫尼也会告诫庵中的比丘尼们,若是能想到任何与命案有关的事情都会去京畿府衙告知几位大人。几位苦主枉死,也只有找到行凶之人才能慰藉他们的在天之灵。阿弥陀佛!”接引主持念了声佛号,口中嘀嘀咕咕的念着往生咒。
“回去吧!在这里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杨渊挫败的下山。
如今真的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们夫人身子不适,如今可好些了!”杨渊和朱楼一下下山,杨渊问道。
朱楼想着他们夫人都是女儿家的毛病,怎么好和杨渊说。
“夫人已经好些了,只是还不能下床!所以世子爷让夫人在家多休养几日。”
“哦!”杨渊本想去问问萧宁有没有什么线索,但萧宁既然已经病得下不了床,他也不好去问。
“大人,既然江平庵问不出什么,不如大人就去问问前两个死者的家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就是。”朱楼不懂查案,他只是一个护卫,所以看问题也是看得肤浅的表面。
“之前命案发生后就已经去过死者家里了,但死者的家人非常抗拒这件事!你也知道,女子遭受了这样的事,她的家人一般不会心疼受害者反倒是觉得耻辱!所以如今这边也是一头雾水。”杨渊也是头疼,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古板到这个程度。
当时他去石娟娟家问情况的时候,石娟娟的婆婆曾经非常鄙夷的斥责死者不检点,不过是上个香都能跟着人跑了!若不是因为跟着人跑了,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反倒是让他们家跟着受牵连,被人戳脊梁骨。
“杨大人,难道您不觉得奇怪吗?这两位死者都不是一个人来江平庵上香的,既然不是一个人,那怎么会撇下跟着的人一个人跟着别人走了呢!若不是熟识的人,怎么会让死者放下防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