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楼在屋里转悠着,走到床边看着这拔步床,倒是和寻常人家的拔步床不太一样。
这床头床位垂下来的布条是干什么的?朱楼拉着扯了扯,倒是结实的很!
床上的杯子、褥子都是换的新的,连床帐都是换的新的,这左家对下人的确是不错!这一个新进门的下人这待遇倒是比一般的闺阁小姐都要好。
“左管家,你还不说实话吗?”杨渊忽然脸色一沉,一拍桌子怒道。
这一声怒喝,将在床边的查看的朱楼都吓了一跳。
朱楼回头看着左管家,左管家膝盖一软直接跪在杨渊的面前颤声道;“小的实在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小的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
“从本官一进门就觉得奇怪,这院子、这屋里的陈设、这妆台上的首饰怎么看都不是给一个下人住的!你还想诓骗本官?”杨渊一双虎目狠狠的瞪着左管家。
左管家满头大汗,还强自狡辩道:“那是因为我们老爷体恤下人,才会格外开恩!”
“好一句格外开恩!本官倒是要瞧瞧是不是所有左家的下人都是这个待遇,如若不是你就跟着本官去一样衙门吧!”杨渊冷声逼问道。
“小的……小的……”左管家左右为难,满头大汗!
民不与官斗,他自然不能跟着去衙门!去了衙门一顿板子下来他还是会将知道的都说出来,到时候不仅得罪了几位官爷也一样得罪了老爷!当真是妖怪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啊!
“说还是不说?”杨渊再次逼问。
“小的……小的……”
“来人,将这人带回衙门好好审问!”杨渊站起身冷声道。
“小的说!小的说!还请大人不要将小的带回衙门!”左管家连连磕头。
杨渊蹙眉看着左管家,这样的情况他从到了刑部之后就见得太多了,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你说说看你们让曾二梅到这里是要做什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安排了这么好的院子!”杨渊问。
“我们老爷看中了那姑娘,所以想要将那曾二梅收房,小的领会了老爷的意思才会给曾二梅安排这么好的屋子!”左管家的手不断的摩搜这衣角,整个人都呈现一种拘谨的状态。
“撒谎!你们老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杨渊逼问。
“没有!”左管家猛然间抬头,连连摆手道。
“有还是没有?你若是不说,那本官只能带你们老爷去衙门问话了!”
“没有!我们老爷不过是花心了些,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左管家连连摆手。
杨渊根本不信。
“左袢呢!”杨渊直接问。
“我们老爷这几日不在府中!”
“去哪了?”
“去城中的铺子里查账了!”
“上个月十五和二十七左袢在哪?身边跟着什么人?去做什么了?”杨渊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个左袢有问题。
“山个月十五和二十七,我们老爷都在外面收账!都是铺子上的人跟着。”
“收账,可真是巧!你可知道上个月十五和二十七发生了两起命案!”
“啊?”左管家一脸惊诧,忙叫到:“大人,这命案和我们老爷没有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