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十七，二十五！”左袢口中念叨了两句，继而不安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说啊！听你的管家说那几天你都不在你的宅子里！你去哪了？”
“小的……小的去石鸽山的饭庄和客栈里查账去了！”左袢明显心虚的回答，说出来的话中的语气都带着心虚。
“查账？真的是去查账，不是去做其他的了！”
“小的没有做其他的事！”左袢急忙否认。
“那三月初二你也是去石鸽山上查账去了！”
“是！”左袢忙回答。
“那倒是奇了！上个月你去了两次，这还没有一个月又去查账！你左家的生意就只有石鸽山上的一处饭庄和客栈了！要你这个东家亲自去查账，还是一个月去好几次，也真是奇了！”杨渊讥讽的说到。
“小的记错了！小的这个月不是去石鸽山查账，而是去了临安！”
“临安！临安离京城来往二三百里！左老板可真是厉害，这千里马倒是被左老板你买着了！”来往两三百里，去查账这一两天来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左袢如今的模样根本就不是疲劳奔波之后的模样。
“小的！小的记错了！”
“记错了？上个月你可能记错，这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左老板也记错了！可真是奇了！”杨渊看着越发着急的左袢一拍桌子怒道：“还不说实话！要本官替你说吗？”
“小的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知道！”杨渊气极反笑，看着左袢冷声道：“石鸽山上发生了三起命案，这三起命案都和你的两处产业有关！这是其一！其二，这三起命案所有的人你都认识！而且我们也勘察过，这三起命案都是这三个死者自愿跟着人走的！明显就是熟人作案！其三，我在你家给曾二梅准备的卧室里发现了血迹！左老板，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左袢愕然的看着杨渊，不可置信的问道：“大人是怀疑这三个人是我杀的！”
“不是怀疑！在时间和地点上你根本就完全符合犯案人的所有特征！另外在你家发现的血迹也是证据！你还不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杀人的！”
“小的真的没有啊！小的的确是有些特殊的爱好，但小的真的从来没有杀过人啊！”
“特殊的癖好！”杨渊拧眉看着左袢。
左袢迟疑了很久才道：“小的喜欢一些特殊的闺房之乐，所以家中的院子总有一个是留给那些姑娘的！那房间的血迹也应该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杨渊冷冷的而看着左袢。
“你可知道这三个死者都是被人凌虐致死的，你当真要本官对你用了大刑你才说耍是不是？”
“小的冤枉啊！小的真的冤枉啊！小的从不曾害人，虽然最后那些姑娘都被小的卖到了偏远的地方，但小的从来没有害人性命啊！还请大人明察！”左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嚎着辩解。
“巧言令色！”司马炎冷冷的从门口走进来，刚刚杨渊审问的时候他在门口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左袢明明就是杀人凶手，杨渊竟然还问了这么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