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岩辨认了方向,找准了南方,便向着南方前进了,他往前走了没多久,便发现地上大片的土地被渗透了鲜血,但是战斗痕迹却并不明显,说有人在此战斗过,那不严谨,应该是有人在此屠杀过。于是云岩提高了些警惕,那虎狼帮可不就是一群土匪么,那群人的实力可不弱,看样子并不比一个普通的修士门派差多少。
正当云岩担心着土匪的问题,就真有一个土匪从路旁的草丛里跳了出来。
“呔,把钱交......”这土匪话没说完,就被云岩一个手刀削去了脑袋。
云岩的出手速度之快绝不是这个凡人能反应得过来的,这土匪还有两个同伙,也是随这人一起从草丛里钻出来的,他们刚要说些什么,笑上两声,就看到自己的同伙已经没了半个脑袋,顿时他们二人的表情就凝固住了。
当云岩的目光投向这两人时,一个转身就逃,另一个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云岩身形一闪,闪到了逃跑那人的身后,将其脑袋也削去了。
剩下的最后一名土匪听到又是“噗通”一声,便知道这是他的同伴尸体倒在了地上,吓得他整张脸表情都缩在了一起,身子也萎缩了起来,像是突然小了一号似的。
这土匪颤颤巍巍地闭着眼等待云岩的制裁,却听见一个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睁眼。”
土匪知道这声音就是那个刚刚杀了他两个同伴的人,他不敢不听此人的话,乖乖地睁了眼。
“去把他们两个身上的钱都找出来,还有你的钱,全部交给我!”
“啊?”虽然他这个土匪被反过来打劫这件事有点怪,但他还是只能乖乖照办,可不敢违抗命令。
很快,此人就把三个钱袋交到了云岩的手上,还贴心地替云岩数了钱,说道:“大爷,这里一共有三两银子外加一百五十枚铜钱!”
云岩点了点头。
“那小人可以走......”话未说完,他的脑袋也被削去了。
云岩眼神冰冷地看着此人尸体,说道:“打家劫舍的畜生土匪,居然还敢妄想活着离开,放你去祸害其他人吗?做什么春秋大梦!”
随后,云岩掂量了一番手中的钱袋子,他先前算过了,他要走三四天的路程,那么他就必然是要吃喝的,吃喝就要花钱,野外求生的本事,他是没有的,他好歹也是云家的小少爷,在云家时只需要会花钱就行了。
想到了云家,云岩的眼神坚毅起来,紧紧捏住了手中的钱袋子,捏了一会儿,将其收入了储物袋,继续往前走去了。
一路上,云岩居然碰到了多股土匪,都是三三两两的小股土匪,云岩见了三股之后,实在好奇,便抓了一股。
这一股土匪只有两人,一个矮的,一个瘦的,云岩打折了他们两人的腿,让他们只能瘫坐在地上。
云岩问道:“我一路过来,见到了很多股土匪,你们是一伙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那矮的回答道:“大爷,我们也没见到您说的那些人长什么样,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俩没有同伙。”
“哦?那为何我连着碰上这么多?”
矮的又说道:“虽然他们不是和我一伙的,但是,我想我认得他们,他们应该是我们俩一个村的。”
“有意思,一个村的全出来当土匪了吗?那看来我是把你们村子给屠了?”
瘦子脸色大变,“他们都死了?”
“当土匪拦路劫我,当然要死,你觉得你们能逃吗?”
“不,大爷听我们解释!”矮子和瘦子听闻此话,争先恐后地叫了起来。
矮子叫道:“大爷,我们不坏,我们只劫财,不伤人!”
瘦子又叫道:“大爷,我们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村子里遭了灾,粮食全没了,我们不想办法搞点钱,搞点吃的,我们根本活不下去啊!”
“家里的老婆孩子都还等着吃呢,我不能看着他们活生生地饿死!”
“我们只是从他们手上劫点钱财而已,且不是把他们的钱全部劫完,我们只拿一部点买路钱而已!走这条路的,都是住在城里的有钱人,他们不差这点钱!”
云岩指了指地面,说道:“地上有血,且在你们之前,有多股土匪,前面的土匪把他们的钱劫完了,你们劫什么?”
“总......总有他们没注意到的过客。”
云岩点点头道:“没错,是有这种可能,那么一伙人没注意到,两伙人还注意到,直到你们这边才注意到吗?前两伙人是瞎了吗?你劫一部分,他劫一部分,人家还能剩钱吗?你的日子苦,别人就一定好了吗?土匪就是土匪,土匪就是该死!”
云岩越说越激动,两个土匪感觉到了不对劲,想要逃,但是他们的腿早就折了,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岩两只手同时变作手刀落下,削去了他们的脑袋。
到了这里,云岩还是不解气,暴戾地对着两具尸体骂道:“土匪就是土匪,找什么借口!你就是有千般难,万般苦,你做了谋财害命的土匪,不分是非地伤害无辜者,你就是该死!”
从这儿开始,云岩连尸体上的钱都懒得搜刮了,前路又遇到其他土匪,便直接杀了了事,不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