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成绩不差。”北冥夜忽然说。
名可完全反应不过来,也几乎跟不上他思维的跳跃方式,不过,他的问题她总是要回答的:“只能说一般。”
“会挂科吗?”他又问。
她侧头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关心起自己的学习,但她摇了摇头,老实回答:“应该不会。”
“既然不会挂科,还看什么书?”他忽然向她伸出大掌,唇角那一点笑意若有似无,依然是这种皮笑肉不笑的,看得人心里发毛,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但他向自己伸手了,名可没办法,只能把小手搭在他的大掌上。
谁知道他忽然掌心一紧,握紧她的手,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拉了过来,让她跌在自己怀里。
名可吓了一跳,下意识想从他怀里挣扎出去,但一如过去,只要他长臂往她腰上一放,她就无论如何挣不脱了。
坐在驾驶位的佚旸听到动静之后,立即把钥匙拔了下来,头都没回,只是看着前方,轻声说:“先生,我去买点东西。”
北冥夜不说话,佚旸忙打开车门,下车之后摁了锁车键,直接在外头帮他们把车子锁上了。
名可更是被佚旸这举动吓得几乎要惊呼出声,虽然他锁了车,他们从里头还是可以出去,可是,外头的人却完全没有办法进来,这个时候他锁车做什么?
没有让她疑惑太久,北冥夜直接给了她答案:
“我要你,现在,衣服脱掉。”
……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精疲力尽的名可倒在北冥夜怀里,大口喘着气。
在这种事上,他从来都是强悍而霸道的,没有太多的安抚,一来就进入主题,所以这半个多小时,她根本没有一刻能暂时歇一歇。
这个男人的强,她从来都可以感受个彻底,当完事之后,人已经气弱得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一场激战,她衣衫不整几乎是赤果果地倒在他怀中,他却基本上还穿得整整齐齐,除了不得不展露出来的地方,便唯有衬衫衣扣解开了几颗。
壮实饱满的胸膛微微敞露,一不小心,她的脸便埋入到他的胸膛上,如果不是真实感受到他紊乱的呼吸,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她真要怀疑刚才那一场欢爱,他是不是完完全全的置身其外。
但很明显,他心跳的声音比她的还要大,呼吸比她也要沉重。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想要从他怀中离开,但他长臂依然环在她腰间,将她搂得紧紧的,挣不脱,便只好闭上眼,让自己的气息慢慢平复下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将长臂拿开,名可立即睁开眼,慢慢从他身上爬下去。
两个人彻底分开的时候,她不知道感到松了一口气,还是忽然似少了点什么,心情竟有几分莫名不是滋味。
手忙脚乱将自己收拾好,再回头看他时,他已经歇歇靠在椅背上,手里拿了根烟,正要点着。
如果不是车厢地板上扔了一堆用过的纸巾,她真会怀疑这男人刚才是不是和自己亲近过,见他要点烟,她吓了一跳,忙说:“先生……不要抽烟。”
这话说完,连自己都被吓到了,对上他投过来的视线,她急着解释:“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知道这些事,我回去他们会闻到烟味。”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她能不能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不知道爸爸会不会担心。
但,他没有开口说让她走,她没胆子立即跟他说离开,更何况,现在两条腿酸软得很,这模样走出去一定会被人怀疑。
再一个,这里是小区的停车库,她这样子下车,要是被人看到……
名可心里有许许多多的顾忌,只是没想到北冥夜在看了她片刻后,竟真的将手里的香烟收了回去,真的不抽了。
她松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才终于鼓起勇气问:“我能不能……”
“坐一会。”他淡淡开口,态度算不上差,应该是,他的态度一直都是那么淡然,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完全不敢反驳。
坐一会,那就只能再陪他坐一会,至于这个“一会”是多久,她不知道,一切,还得听他的安排。
视线不小心瞄到被丢落的纸巾,她呼吸一窒,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依他的身份,等会回去后自然不会亲自来收拾,让人收拾,那些人看着这么凌乱的一幕还能怎么想?尤其,她不确定收拾的人会不会是佚旸……
迟疑了一会,她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弯下身,把东西收拾好,打算等会带出去。
北冥夜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看得出她动作有点迟缓,人还有点虚弱,刚才的过程中,她就好几回差点昏倒在他身上。
这么脆弱的小东西……
“会有人收拾。”他忽然说。
名可指尖一顿,但一怔过后,却是更麻利地把东西收拾好,堆放在角落里,准备等会带出去。
弄好一切,她又坐回到座位上,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已经闭上眼休息,不理会她了。
名可真的为难,想出去,又怕惹怒了他,但万一他在这里睡着,她得要等到什么时候?听说男人完事之后都要休息一会,她真怕他会睡死在这里。
迟疑了片刻,她才开口说话:“昨晚……昨晚谢谢你。”
虽然溺水的时候迷迷糊糊的,但还能感觉出来救她的人是他,要他帝国集团的大少亲自下海救自己,她是不是该感觉到荣幸?但她很清楚,一切不过是因为这个男人喜欢她的身体。
有些东西无需说得太明白,但她清楚,在第一次亲近过后,北冥夜确实迷恋上了她的身体,这种迷恋很明显,每次他要,总是要得毫无节制。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迷恋会持续多久,对她来说,时间自然是越短越好。
北冥夜没有回应,依然闭目休息。
名可真的很怕他在这里睡着,十指微微揪紧,又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有项目吗?”
其实根本不祈求他回答,她对他的答案也不在意,但她没想到的是,这次他居然真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投资。”
她睁了睁依然蒙着一层薄薄凄迷之色的眼眸,目光落在他隽秀刚毅的侧脸上。
投资,这么一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北冥先生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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