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狼冷冷哼了哼,‘唇’角轻扯,扯开一抹愉悦的笑意:“谢谢你的狠心,也谢谢你们夏家人的贪恋,如果你可以稍微善良一点,没有在听到我被人打断两‘腿’、彻底成了废人之后,立即就想把我抛弃,也许,我还会懵懂无知地心甘情愿被你们利用一辈子。,访问:. 。.”
可惜呀,这个‘女’人却连最后一点善良都不存在了。
他转身离开,夏千金从身后追了过来,可他走得太快,她根本追不上。
“火狼,这不是你心里的想法,火狼,你是爱我的,是不是?我什么都没了,我真的会活不下去的。”
走在前头的火狼没有任何反应,走到机车旁,他长‘腿’一迈,跨了上去,瞬间便将机车油‘门’踩着了。
夏千金顿时就慌了起来,他是她最后的希望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心?是不是名可那个贱‘女’人在你面前挑拨离间?你以为她就那么好吗?她只是在作戏!”
“什么她不愿意让你听?如果不是她的意思,北冥连城怎么会无缘无故把录音放给你听?北冥连城是她的入幕之宾,他什么都听他的……”
火狼闭了闭眼,这‘女’人,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夏千金依然在向他追来,哭得还是那般楚楚可怜:“火狼,不要丢下我,火狼,我求求你带我去红日帝国,我在这里真的活不下去。”
“那你就去死吧,眼前就有一条光明大道。”往崖边的方向一指,他冷冷一哼,一脚踩在油‘门’上,机车如箭一般冲了出去,将身后的‘女’人远远抛下。
他现在才知道,那些口口声声要死要活的人,真的不值得人同情,因为他们从未想过真的要去死。
真正要死的人,没有必要把死这个字挂在嘴边,时常挂在嘴边的都是虚伪的人,他们只希望能得到你的注意,引起你的同情而已。
在一个虚伪的‘女’人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就连自己也开始觉得自己太恶心了,那具脏‘乱’的身体,他居然还曾经碰过……
那笑,很冷很冷,冷得连他自己都想嫌弃……
……被丢下来的夏千金彻底绝望了,如狗一样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的男人,居然真的狠得下心来,宁愿看着她去死,也不愿拉她一把。
她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将这个男人牢牢握在掌中,却不想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而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后悔,痛心,让她这一刻真的比死还要难受。
他要去当海军队的总指挥官,等待着他的将是光明似锦的前程,她真的很后悔,为什么没有从一开始就认清他的身价?
为什么她会被名可那践人骗了,以为他真的已经是个废人,再也不想把他留在身边了?
现在她反过来求他,他却已经对她没有半点眷念了。
都是名可,都是名可那践人害的!她害得自己一无所有,不仅得不到北冥夜,就连火狼都要弃她而去。
名可,自己现在这么可怜,她为什么却能过得这么幸福?毁了她的一切,她又怎么能让她过得这么舒心快乐?
她过得不好,就要全世界都要陪着她一起*!
她要那个贱‘女’人和她一样身败名裂,永远得不到任何人的眷顾!永远翻不了身!
……
名可今晚喝了不少酒,因为东离那几句话,因为心头越聚越浓的‘阴’影,红酒被她一杯一杯灌了进去,到后来酒意上涌,她醉得连身边的人都看不清楚了。
肖湘在晚上十点过后便被慕子川带了回去,南宫雪儿也依依不舍地被南宫烈带走了。
大冬天的午夜时分还在外头,如果不是人足够的多,场景足够的热闹,大家一定会觉得冷,可明明周围暖意融融的,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好冷?
又把一杯红酒端了起来,正要往口中送去,酒杯却忽然在碰到她薄‘唇’之前,被人轻轻夺了过去。
北冥连城在她身旁坐下,垂眸看着她因为醉酒而红晕满布的脸:“怎么回事?这是第六杯了。”
往常她只能喝四杯,据说四杯过后,她就会烂醉如泥,今晚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将五杯红酒灌进肚子里,直到现在她还能坐在席位上,已经是奇迹。
名可是真的醉了,晃了晃脑袋,侧头看着他,她笑道:“难得今天高兴,陪我喝。”
伸手又要去够那杯红酒,北冥连城却将那酒杯推得远远的,直推到坐在不远处的俞霏凡跟前。
俞霏凡冷眼看着两人,薄‘唇’紧抿,不说话。
北冥连城抬眼望去,老大还被那群好不容易可以放纵起来的兄弟给缠着,想要脱身,只怕一时半会并不容易,可眼前这个‘女’人却分明已经快要扛不住了。
再看一眼北冥雄,他也被一群人‘女’孩子围着,正在说说笑笑,一时半会真的走不开。
他收回目光,盯着趴在桌上的‘女’孩,淡言道:“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我还要喝酒。”名可又伸手去拿那杯红酒。
北冥连城又将酒杯往更远处推了推:“再喝就真的醉了,要是在这里出了丑,丢脸的可不仅仅只有你一个。”
名可打了个酒嗝,抬眼看着他,醉眼朦胧:“谁说我喝醉了?胡说八道,我清醒得很。”
她笑了笑,那笑让北冥连城呼吸微微‘乱’了下,却让他更加肯定,这‘女’人不适合再留在这里了。
“我送你回去。”他伸手就要去扶她。
名可却用力把他推开,忽然站了起来,还是要去拿那杯酒。
北冥连城浓眉轻蹙,有点不耐烦了,大掌一捞,将酒杯从俞霏凡跟前拿了回来,当着名可的面,一口气将它喝了个干干净净。
杯子重重搁下,他一把拽上她的胳膊,沉声道:“送你回去,你要再敢啰嗦,我就扛着你走,让大家来看看咱们的笑话。”
名可是真的醉了,人站起来之后,连站都站不稳,但他一说看笑话,她却奇异地安静了下来。
看笑话……不,那不成,北冥夜说过不可以让人看笑话,今晚不能出丑,外公也说过不可以在宾客面前丢脸,她丢脸,北冥夜也会跟着丢脸。
不知道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只知道吵闹的声音似乎离她越来越远,渐渐便听不清楚了。
宾客不见了,周围也黑了下来,眼前的路模模糊糊的,她根本看不清。
抬头看着走在自己身侧的男人,闻着他身上有几分熟悉的味道,她嘟哝了下小嘴,怨念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送你回房间休息。”北冥连城面无表情道。
名可‘揉’了‘揉’沉重的脑袋,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我好累,夜,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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