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刺激,恐惧,死亡,害怕,未知,这些都是在瞬间发生。
短短的空中之战,真的是让我产生了以上的所有心理,打从出娘胎以来,还没有在空中发生过如此刺激的事情。
唉,也许人生真的是要经历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才算完美吧。
飞机上??有一个算一个都还心有余悸,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无形中在阻止我们前行,难道七彩凤凰一族还有什么不为神凤所知的东西?还是说上界对它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让我觉得上界一定是,对神凤夫妻或是七彩凤凰一族还做过,比将它们变为鹰更让人愤怒的事情。
我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所以这次凤州之行势在必行,无论前面等待我们的将是怎样未知的危险,我们都必须要寻找凤凰一族被上界惩罚的真相。”
然而,柏宝贝与娴宝贝则齐声道,“爷爷奶奶们,你们放心吧,有我和妹妹的柏森与娴林呢?它们可以遇魔斩魔,遇娇斩妖,逢邪仙亦可杀之,所以,只要柏森,娴林在,就不会有事的啦!”
大家听了笑笑道:“是呢,我们的柏宝贝与娴宝贝在,还怕毛线啊。”说完大笑。
我将遇到光团的事打电话告诉红栾,红栾在那里跳着喊道,“张姐,我恨死你们了,有这么刺激的架干,竟然没有我这个八卦爱热闹喜欢干架之人的份,我已到宝鸡凤翔机场了,等你们,真希望在机场再来一次!想想不要太兴奋。”
我无语加无奈道,“红栾你说什么呢,我们大家都吓死了,你还想再来一次,你的脑子有问题还是被鹿踢了!”
话声未落,飞机已到了凤翔机场,红栾见到我们的飞机降落的一霎那,直奔过来说,“总裁早知道我就先坐飞机去你家了,这么刺激的战斗竟然让我给错过了,唉,我真恨死我自己了。”
南宫看她一眼,笑着说:“后面跟着来的怕是一路都要干架,干到我们找到七彩凤凰一族了。”
“真的是吗,总裁,那太好了,怎么太爷爷没来,那谁能知道什么时候会碰到要打架的坏东西。”
王饴笑了笑说,“红栾,你去警局报到了没有啊?那里可是有干不完的架,对你这种满脑子都是干架思维的人来说,那是太合适不过了。”
“嗨,饴姨,别提了,我写了好多辞职信,人家就是不理我,不知道是不是陈锐搞得鬼,如果真的是他,老娘绝对会跟他决裂!”
我看着她笑说“陈锐没你那么无聊,再说你和陈锐决裂,对你有什么好处,就你这样满脑子都是干架的思想,我看陈锐是脑子坏瘫了,才会容忍你,爱你,把你当宝贝!换了我早与你拜拜咯!”
“哼,他敢?他要是敢对我这样,我绝对与他不死不休。”
“请问,哪三位是欧阳南宫总裁,刘总裁,司徒总裁,我是租车公司的经理,你们要的车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请大家跟我来。”
南宫,刘云,司徒涛同时给他一个千元红包道,“我们就是,谢谢。”
那经理接过红包,一张脸笑成了菊花,连忙道谢,带着我们离开机场,朝我们租的车走去,还不忘收好红包,帮三位总裁推着行李箱。
我与王饴,悦悦望着他一人推着三个行李箱,不由得觉得特别有喜感,哎,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南宫他们盯我们一眼不说话,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却很大。
还是像上次去东海一样,我们没要他们的司机,三辆车,我们正好有三位司机,南宫他们与经理打招呼后,就与他告别,我们的车朝着凤州的方向前进。
路上没太多的人也没有什么车,这地方有些偏,越往凤州走,人车就越少,就我们三部车在路上奔驰,快接近凤州时,车子突然间停了下来。
因为我们的车走在最后,我问怎么回事,李翔说:“夫人,总裁,前面刘总裁和司徒总裁的车都停下来了。”
“噢,前面是有车吗?这路汇车应该不需要停下来吧。”
“不知道,我下去看看,你们先别下来。”说完就下车朝前面而去。
不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道,“总裁,我们遇到了袭击我们的东西,红栾他们已经在干架了。”
“再次遇袭?”我吃惊地问。我待在车上想,这次又是什么鬼东西要阻止我们前进的脚步?
我呆愣了一阵问司机道,“李翔,是什么人袭击我们?”
“总裁夫人,不是人,而是鹰非鹰的红嘴鸟,它们将通往凤州的路堵死了,车根本就无法通过。”
“什么?一群鸟也敢挡住我们的去路?让刘云他们碾压过去。”
李翔摇摇头,“刘总裁的车被围成了一只大鸟,根本就无法起动,而且前面还有一扇鸟墙,车撞击只有车玻璃开裂的的声音,根本就冲不出去。”
我听了大吃一惊,“还有如此不怕死的鸟类,太可怕了。”
李翔说,“夫人你们待在车上,我们去对付它们。”
南宫也说,“老婆你和李丽待着别动,柏宝贝与娴宝贝随爷爷下车迎战。”
“好的,爷爷,我们还真想看看又是什么样的鸟类垃圾玩意,有这么大能耐,敢挡我欧阳柏与欧阳娴的道。”说完与南宫下车飞身向前。
我与李丽看着三人飞去的方向,头皮不由得一阵阵发麻,我对李丽说,“丽丽,你说我们能闯过这一关吗?”
“必须能啊,有什么东西是可以阻挡得住神鹰战队的人想前进的脚步的,而且还有两个两手一挥,一切妖魔都成灰的宝宝不是?”
再不济还有柏森与娴林啊,那可是遇魔斩魔,逢妖杀妖,仙也能杀的剑神与剑仙呢。
“也是噢,我们怕啥啊?怎么没有听到红栾那兴奋的尖叫声呢?有架干,她不应该是兴奋的像个孩子啊?”
“可能是干的没有时间兴奋了吗?刚李翔说刘方的车被那些东西全围,前面还有一扇墙,这次恐怕是比东海那次还难对付吧。”
“也许是吧,我们好好呆着吧,别出去给他们添麻烦啦!”
“好,有东西来,我还可以保护你。”我笑笑说。
因为刘云他们的车也退到了与我的车并排,从车玻璃看向前面,一片狼藉,人鸟战成一团,好像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一样。
但细看,还是人吃亏,因为那些畜牲太多,灭了一批又来一批,地上堆满了鸟的死尸,但刘云他们似乎是有点体力不支了。
但柏宝贝与娴宝贝还是没有用柏森和娴林,只是不停地挥动双手,又瘫开,随着一片银光,那些畜牲成片掉下,又一片银光回到他两摊开的掌心上。
就这样,挥手又瘫开,再挥手,不断地变换。
而红栾还是使用她的似鞭非鞭的红色的武器,只要被她的鞭子碰到,那些飞鸟都瞬间四分五裂,尸体不全。
南宫和所有神鹰战队的人都是随身带着自己的武器,所有人都在那些畜牲中穿梭,人鸟大战,场面壮观而惨烈。
对战已有十几分钟,地上也堆满了鸟的死尸,而能飞行的鸟数量在不断减少,这是好事,但那个以鸟筑成的墙却仍然是坚挺在那里,连一个缺口都没打开。
我看着他们,对李丽说,“丽丽,这样不行,这得战到什么时候,那扇墙也许就是它们的核心,可能破了那扇墙,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丽丽细细地看着那扇墙,好一会道,“张姐,你说的对,问题就出在那扇墙,你看,所有的飞鸟似乎是有意无意都在保护那扇墙。”
于是我打开一点点窗户,对他们喊道,“老公,刘云,司徒涛,你们想办法推毁那扇墙,问题出在那扇墙上,墙不毁,你们这样耗下去没有用。”
南宫他们三个看了一眼那墙,可怎样才能破这墙呢?他们几个都试过了,但没有用,怎么办?那该死的鸟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