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给赵梦颖按摩的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不少病患围观。
有的人看着王博专业的按摩手法不禁啧啧称赞起来。
也有的人或许是出于好意,又或许是对王博的手法没有信心,便在一边指指点点起来。
“小姑娘啊,你都来了医院,怎么还让你男朋友乱来呢。”
“里面的医生毕竟是专业的,你男朋友一通乱按万一加重了你的伤势病情可怎么办呢!”
赵梦颖听到边上一群大妈这么说,心中也不禁生出了些许不安的感觉。
那个碎嘴的大妈见赵梦颖表情有些松动,便加强火力说到:“你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要是因为这导致伤势加重,甚至到时候成了个跛子,那多不好看。”
“将来你男朋友再因为你瘸了,反手不要你了,那你多亏呢!”
一旁给王博送上红花油的大叔看不过去了,打抱不平的说道:“我看人家小伙子的手法就挺专业的。”
嘴碎大妈见有人为王博打抱不平,气焰不但没有消减,更加嚣张跋扈的说道:“你懂什么?又不是你的闺女,你不心疼是吧?”
“这姑娘脚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反正难受的不是你们是吧?”
听到这,王博终于忍不住了,当即回怼道:“大娘,你的嘴怎么这么碎,不盼点人家的好也就罢了,怎么还咒人家成为瘸子呢!”
“我跟您说,我们梦颖同学在我的治疗下不但不会瘸,日后反而会变成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舞蹈大师。”
赵梦颖听了那嘴碎大妈的话,脸上的担忧之色愈发明显了。
“万一,我的脚真的伤势加重了,那以后岂不是跳不了舞蹈了...”赵梦颖心中惴惴不安的想着。
她越乱想,脑海中出现的情况就越糟糕,最糟糕的情况赵梦颖都想到了截肢的结果。
心中忐忑的赵梦颖小声的说道:“王博,要不我还是等医生为我看看吧...”
说完赵梦颖就准备将腿伸回去,然而王博却拉住了赵梦颖的脚,并轻声说了句:“放心,我是专业的!”
赵梦颖看了看王博一眼,只觉得王博的眼中散发着自信坚定的神光。
在王博自信的目光感染下,赵梦颖悬着的心也渐渐落地了。
“嗯,好。我相信你!”
王博听到赵梦颖说出‘我相信你’四个字后不由得会心一笑。
王博又倒了一些红花油在赵梦颖脚踝上,原本暖乎乎的脚关节道上的红花油的作用下又泛起了一丝凉意。
一冷一热的感觉让赵梦颖仿佛感觉自己在蒸桑拿一般舒服。要不是赵梦颖身处大庭广众之下,周边往来行走的病患又多,否则她真想舒服的叫唤出来。
王博的这套摩手法时而快,时而慢,时而重,时而轻。
过了片刻之后,赵梦颖那原本肿胀的有那个拳头大小的鼓包竟然消肿了一大半。
一旁借红花油的大叔可是亲眼见证了王博魔的手法给赵梦颖治疗。看到见效如此明显的大叔,激动的喊道:“小伙子,有两把刷子啊。”
王博笑着点了点头,道:“大叔,待会等我帮我朋友按摩好后,要是相信我,我帮你把那脱臼的手接一接。”
红花油大叔惊讶地说道:“小伙子你还会接手骨脱臼啊!真是多才多艺啊!”
红花油大叔也是心大,点着头答应道:“待会你要是弄好了还没要到我的号的话,我就让你给我瞧一瞧。”
王博又给赵梦颖倒了一点红花油,又按摩一遍后赵梦莹的脚踝基本上已经消肿了,只是关节上还有一点点的乌青淤血。
“梦颖,你起来走走试试。”王博用坚定的眼光鼓励道。
赵梦颖看到自己的脚踝已经基本消肿了,心中也不禁多了几分信心。
她双手撑扶着座位下的轮椅,那只完好的脚支撑着自己站起来。赵梦颖小心翼翼的拿脚尖试探触碰着地面。
之前赵梦莹用受伤的脚走路,脚踝上总会传来一种针刺般的感觉,这种感觉痛彻心扉。
也得亏赵梦颖坚强,强撑着一个人来到了武警总医院。
赵梦颖在试探脚尖触碰地面后,自己的脚上再没有那种针刺的感觉传来,于是赵梦颖便大胆的轻轻踩实在地面。
令赵梦颖惊奇的是,自己的脚踝除了有点酸痛外,不再像之前一样有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了。
赵梦颖又绕着候诊室的长廊走了一圈,她发现自己已经能正常走路了。
赵梦颖激动的跳到王博身边,拉住他的手说道:“咦,王博你真厉害,我这脚现在好多了。”
王博直接给了赵梦莹一个脑瓜崩,提醒道:“你这脚还没完全好透,可别做这么激烈的运动。这段时间你还是要好好静养,能再去练舞了。”
赵梦颖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绵羊一样,轻轻嗯了一声后又点了点头。
红花油大叔见状,连忙走到王博身边说道:“小伙子,你可说过你帮你女朋友弄完就帮我看看的。”
王博故意瞥了一眼边上那嘴碎的大妈,然后故意提高了些许分贝大叔问道:“大叔,你就不怕弄成个长短手了?”
红花油大叔也明白王博这是故意讲给那嘴碎大妈听的,便配合的提高了些许声音,道:“有啥怕的,反正已经挂了专家号,你治不好,再找人专家治呗!”
那碎嘴大妈也听出二人有针对自己的意思,便风言风语的说道:“不定你们三个人就是一个托,骗我们去你那儿看病。”
王博和红花油,大树并没有搭理这嘴碎大妈。
在有了红花油大叔这一句话候,王博用摸骨之术去摸了摸大叔手臂脱臼的情况,从游走下来,王博已经清楚的了解大叔手臂的情况了。
“大叔,你这手臂是什么情况啊?”
“我看你这模样也不像是打架斗狠的主啊。”王博故意问起了红花油大叔手臂脱臼的原因,以此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红花油大树叹了口气,哀怨的说道:“还不是我家那倒霉媳妇儿,她是内蒙的,每次生气她都把我当做摔跤对象,这不一下没留手给弄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