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试探
不仅警察同志心里想知道,那些酒店客人也想不知道。
五层的自然是袁先生。
见大堂经理这么说,警察同志总不能强行把杜白他们带回局里,只好冷哼一声,“下次报警之前,给我想清楚。浪费警力资源属于违法行为,懂吗!”
“是是……诸位警官慢走,实在对不起,绝对没有下次。”大堂经理连忙保证道。
见事已至此,警察同志们这才撤走。
警察一走,大堂经理,马上向杜白深深的道歉,“杜先生,实在对不住,是小吴狗眼看人低,我现在就开除他。我……我也会引咎辞职,还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
既然对方已经道歉,也受到该有的惩戒,杜白也懒的跟这些小人物计较,淡淡道:“带路吧。”
听到杜白这么说,大堂经理立即大喜,知道杜白不会再追究刚才的事,她大大的松了口气,大声喊道:“小丽,快带杜先生上楼。”
小丽是女服务员里最年轻貌美的一个,听到经理的叫唤,心中有些忐忑的同时,却莫名的有些激动和期待。
从经理的举止上就能知道,杜白是个大人物,如果能被他看上,哪怕只是当小三,这一辈子也就衣食无忧了。
“杜先生,请跟我来。”小丽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对着杜白露出灿烂的微笑,示意跟着她走。
小丽走在前面,尽可能的让展现自己的身姿,摇曳着朝楼上走去。
小丽看起来还二十岁不到,穿着黑色的酒店制服,下身的短裙只包裹到臀部,随着上楼梯,它的洁白的长腿成为最美丽的风景线。
杜白在她后面,时不时还能瞟到裙底下白色的内库,更凭贴几分诱惑。小丽故意装作不知道走光了,反而每每借助楼梯的坡度,露出自己的裙底。
可惜她引诱错对象了,杜白只是平静的跟在她身后,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她的露底,更不要说给她其他的暗示。
眼见就要到五楼了,见杜白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小丽反而忍不住了,停下步子,转身看向杜白,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撒娇道:“杜先生,我长的很丑是吗?”
“不丑。”
“那你……”
“也不是特别漂亮。”杜白打断她的话,淡淡道:“到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杜白说完,就走进五楼的门。
“你!!”
看着杜白冷漠的背影,小丽气的狠狠跺了一下脚。
门口进去,还有一个门,是关着的。
站在门前,杜白清晰听到门后传来的呼吸声,呼吸声比平常的轻。
“埋伏吗?”
杜白眼里闪过一抹冷笑,伸手缓缓的推开门。
门慢慢的打开,露出里面的情形。
八个人,全都是黑色西装,身姿笔直,表情坚定,目光锐利的盯着杜白看。
“喝!!”
看到杜白进来,八人大喝一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发动进攻。抬手举脚之间,带着劲风,是真正的练家子,可不是青龙帮那些混混可比。
但是对杜白来说,也就是强壮点的蚂蚁而已。
冷哼一声,杜白冲进人群里,速度犹如一阵风,穿过八人的阻拦和进攻,到达了大厅。
这才听到身后响起沉重的闷哼声,八个人先后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还不出手吗?”杜白望着空空的天花板,淡淡道。
天花板上并不是真的没有人,只是藏的很隐蔽,很天花板融为一体,不是特别仔细看的话,发现不了。而且大厅上的灯光也是有讲究,看似明亮,其实只是下方明亮,上方却是昏暗的,这样就更有利于暗中隐藏的敌人。
杜白的声音刚落下,头顶上瞬间出现一道寒光,伴随冰冷的气息疾射而下。寒光还没有真正攻击到身上,杜白就感到毛发都竖起来了,一种危险的气息从心底浮上来。
这才是真正的杀手!
杜白一下子也变的认真起来,丹田内的灵气涌动,遍布全身,瞬间杜白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达到了巅峰。外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感应,敌人的攻击轨迹清晰而又缓慢的映入他的眼眸里。
就在某一刻,杜白动了,只见他身影一个晃动,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一只手高举着向上做抓的动作。
“给我下来!”
杜白冷哼一声,高举的手往下一拉。只听嘶的一声,伴随着衣服被撕破的声音,一个人影从虚空中被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哼——
被砸到地上的人影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却反应极为快速,一跃而起,手中的匕首以极快的速度刺向杜白的心脏。
“找死。”杜白冷哼一声,心中涌上一抹怒气,他手下留情了,对方还这么不知死活。
杜白的五指变幻,捏出一个兰花指,对着刺向心脏的匕首弹去。
铿!
杜白的中指准确无误的弹在锋利的匕首上,匕首化作一道寒光飞了出去,而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扣住了敌人的脖子。
被扣住脖子了,对方还不罢休,拼命的挣扎,双手还想继续攻击。
杜白冷哼一声,“如果你再做无所谓的举动,别怪我捏碎你的脖子。”
杜白的声音很冷漠,毫无情感,杀人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对方果然不敢再乱动。
“啪啪——”
“杜兄弟,果然身手了得,他们都是我的手上,还请手下留情。”袁先生从侧厅走了出来,边走边鼓掌。
“袁先生的待客之道果然特别啊。”杜白不冷不热的应一句,这才松开手。
杜白一松手,对方立即快速的离开,消失在视线里。
“呵呵,杜兄弟别生气,不就是想试探下你,相信你不会计较吧。”袁先生呵呵一笑。
“客套话还是少说,有事说事。”杜白冷冷道。
“杜兄弟果然爽快,我们里面边吃边说。”袁先生也不在故作,伸手一请,带头朝侧厅走去。
里面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主位上坐着一个人,全身都包在黑色的大衣里,头上带着黑色的斗篷,整个都包的严严实实,分不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