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灵看着张斌，问道：“两个女生都失恋了吗？”
“没有，她们的同学都说她们还没有男朋友。”张斌说道。
符灵一笑，“是没有还是不知道？这年头，下了课谁都不知道谁在干什么。就像你的同事也不会知道，你没事爱上我这中医馆聊天。如果你在我这儿消失了，你的同事应该也调查不出来。”
张斌愣了一下，符灵说得没错，他是故意躲开别人的视线，走进中医馆的，车都停在没有监控的，马路对面的小区里。
符灵见张斌愣住了，笑着说道：“放心吧，我没心思害你。”
张斌说道：“我知道，看来我还得再调查一下，这两个女生下课之后都干什么去了。”
符灵本想安分一些，可她那颗爱管闲事儿的心却又活跃了起来，她对张斌说道：“你现在调查到的，跟我说一下吧。”
张斌看着符灵，叙述了他这几天的和同事的调查，原来商业学院在主楼旁有一所老的四层实验教学楼，主要做为教师的办公楼和学生公开课用，后来学校建了一幢六层的图书馆，教师办公室都搬到了新图书馆，那个老实验楼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寝室，学生公寓建成之后，这个老楼就被闲置，也准备拆了重建。
上个月底的时候，有一位大二的女生，半夜从楼顶天台跳楼自杀，出事之后，学样领导就封闭了实验楼，保安守门，不让任何人上楼。可三天之后又有一位大三的女生不知道从哪上的楼，同一时间，又从同一天台跳楼自杀。
两个跳楼者都没有打斗、反抗过的外伤，楼顶的天台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看上去就是简单地跳楼自杀。可两位死者都没有遗书，最近也没有发生什么值得她们想不开的事情。家长是不同意自杀的说法的，要求学校给个交待，学校领导也实在没有什么可交待的，就等着警察破案了。
这下事情就闹大了，各种流言四起，学校报警之后，张斌和同事也没调查出什么情况。张斌现在有点事就想找符灵咨询一下，所以今天就偷偷地来了中医馆。
符灵问道：“那个教学楼，以前出过什么事情吗？”
“出过，当年做为寝室的时候是一、二楼住男生，三、四楼住女生，管理有点混乱，十年前，有一对情侣在楼顶天台吵架之后，男生下了楼，女生在楼上据说是没想开，从天台上跳了下去。当时就有流言说那女生做了女鬼，天天在楼顶上唱歌，后来调查是那男生想女友，经常跑到楼顶上去听歌。后来学生公寓建成之后，那实验楼做为仓库，很少有人去。”张斌说完看着符灵，想听听符灵的分析。
符灵眨了眨眼睛，说道：“我下午要是没什么事儿，就去那学校看看吧。但是你不要想太多，现在是和谐社会，鬼不会闲着没事出来找麻烦的，一般都是人为的。”
张斌点头说道：“我知道，你经验比较丰富，见识也多，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分析分析。”
难得有人夸符灵，符灵开心地一笑，“你过讲了。”
张斌又说道：“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这是他们保卫科长的电话，你到了学校找他，他会协助你们进入实验楼。现在学校安排了四个保安，两班倒的守着那实验楼呢。”
符灵记下了那个保卫科长的电话，张斌特意告诉符灵，“保卫科长叫刘小红，是个男的。”
符灵一笑，“他的年纪不小了吧？”
“是，快退休了，是学校的老员工了。”张斌说道。
符灵想了一下，说道：“下午，我先联系一下这位刘小红，然后去学院看看。”
“你要注意安全。”张斌忽然说道。
符灵笑着说：“放心吧，我这么聪明的人，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
张斌犹豫了一下说道：“说实话，我担心的不是鬼，我担心的是人。”
符灵收起笑容，认真地说道：“我知道，有时候人确实比鬼可怕。”
“我走了，我下午也会在学校，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张斌说着站起身。
“嗯，我送你。”符灵说着也起站起身。
张斌赶忙说道：“你不用送我了，我现在不想让其他人看见我跟你走得太近，我怕给你带来麻烦。”
符灵一笑，“我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不过你若是不希望我送，那我就不送你了。”
张斌走了之后，符灵坐在休闲椅上，想了想这件事情，符灵觉得还是女生感情出现了问题一时想不开跳了楼，另一个女生受到感染，压力一大感觉活得没有意义也跳了下去，跟当年的富士康九连跳类似。
符灵正想着，莫伟推开门问道：“小符姐，你没事吧？”
符灵一笑，“我能有什么事儿。”
“张斌都走了，你还不出来。”莫伟说道。
“我累了，我睡一会。”符灵说着直接扑到了床上。
莫伟皱着眉头说道：“现在是上午，别睡觉了。”
符灵回头看着莫伟，“有事儿，说事儿。”
“我没事，你振作点，别一天到晚都睡觉了，起来背点符咒吧。”莫伟说道。
符灵瞬间感觉到了尴尬，说道：“你这么提醒我好吗？”
“你虽然资质不如我师父，但勤能补拙，你努力一点，一定会比现在强的，起来背咒符吧。”莫伟认真地说道。
“行啦，我知道了，我现在怎么沦落到让你来教育我的地步了。”符灵抱怨道。
莫伟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是教育你，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起来。”符灵说着，坐起身，“我还真得起来，我要找你师父说点事儿去。”
符灵走出休息室，上了二楼，来到玄武的房间。符灵一进门就笑着问玄武：“你都听到了，有什么建议没有?”
玄武看了一眼符灵淡淡地说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良好市民，天天协助警察办案了。”
符灵笑嘻嘻地说道：“我这不是乐于助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