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鲁爷爷略带惊讶的一个字吐出,让三人一阵不解。
鲁爷爷不理三人的表情,再次看向手心三枚硬币,确定上边确实是玄洪门三个字,再次抬头。
“您是玄洪门掌门人?”鲁爷爷再次开口。
玄洪门?掌门人?皇甫月吃惊的看着李艳阳。
楚中天震惊中拿过鲁爷爷手中三枚硬币,果见上边写着玄洪门,也震惊的看向李艳阳。
“鲁爷爷认得这东西?”李艳阳惊讶道。
鲁爷爷呆呆地看着李艳阳,不答反问道:“你就随身带着这等法器?还随意拿来给人算卦?”
“法器?”李艳阳更迷糊了,道:“这有什么不妥么?”
鲁爷爷一阵无奈,苦涩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拿出去,或者被有些人看到会引发怎样的激烈斗争?”
李艳阳摇摇头:“我师父给我的时候没有说这些。”
“你师父?是个瞎......盲人?”鲁爷爷想起那个远远见过一面却不曾交流过的老人,问道。
李艳阳摇摇头:“您说的应该是我师爷,我师父的师父是个盲人。”
“那就是了!”鲁爷爷点点头。
“您见过我师爷?”李艳阳又问。
“只见过一面,无缘交流,那时候我还小。”鲁爷爷道。
“那这几个硬币?我听我师父说确实是我们玄洪门的宝贝,但没说是法器啊,也没说不能给人看。”李艳阳道。
“那可能是你师爷忘了交代,或者是你师父忘了交代你。”鲁爷爷说着看向楚中天手中的硬币,道:“这东西已经传承千年,历经几代高人的滋养,早已成了至宝法器,其珍贵程度,绝不亚于在佛堂供奉的法器,哪怕放佛宗千年,也未必能有它的神通。”
李艳阳震惊,难怪他发现自己算卦突然变得奇准无比,之前只以为自己进步了,却不料和这三枚硬币有关,他也知道,所谓开光的东西就是在佛堂供奉,每日享受众人经文的滋养,所以佛法威力巨大,才能驱邪避凶,成为常人所说的法宝。
经鲁爷爷一说,他豁然明了,可不么,历代掌门摩挲使用,就算是快石头也成宝物了,何况这本就地位超然的铜钱,那可是帝王授予的身份,岂是寻常之物所能比拟。
“你是现任玄洪门掌门?”楚教授再次问道。
李艳阳点点头:“我师父他老人家仙逝了,所以把位子传给了我。”
楚教授犹豫一下,又道:“玄洪门乃道门至尊的一支,地位超然,弟子众多,你能管理的了么?你师父也放心?”
李艳阳闻言顿觉尴尬,挠挠头道:“实不相瞒,时至今日玄洪门已经不复当年盛名,现在......就剩我自己了......”
李艳阳没敢说自己那几个徒弟,生怕这两个老古董反感。
楚中天面上惊讶错愕,鲁爷爷则面露不解,他不明白楚中天在说什么,因为他应该知道的比自己多啊,时至今日玄洪门哪还地位超然了,至于“弟子众多”更是无稽之谈,甚至很多人都觉得已经灭门了。
虽然不解,但鲁爷爷没问,他不知道,此刻的楚中天心中更加信了李艳阳是玄洪门传人几分,这铜钱也应该不是他巧取豪夺而来的。
一旁的皇甫月一直很安静,一直安静的看着李艳阳,这个被鲁爷爷称为您,让爷爷也震惊的无以复加的学生,她虽然不是争宠好胜之人,但人之常情,还是让她生出了几分自卑感,总觉得他和自己的长辈平起平坐了,而自己像个孩子。
“赶紧算卦吧。”楚中天把硬币递给鲁爷爷道。
鲁爷爷这才想起正事,但接过硬币还是觉得一阵沉重,忍不住自嘲一笑:“想不到我鲁耀文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如此宝贝,当真是死而无憾了!”
李艳阳发现这鲁爷爷还是有点激动,道:“鲁爷爷,你要心境平和,想着要算之事,这才行。”
“哈哈哈”鲁爷爷点点头,不过没有急着摇卦,而是道:“据我所知,有这等法器你都不需要让别人摇卦,你自己摇就行了,想算谁就按着心意做就行了。”
“真的?”李艳阳问。
鲁耀文摇摇头:“只是听说和猜测,我不懂算卦,所以不知道真假。”
李艳阳点点头:“有机会我试一下,您先摇卦吧。”
鲁耀文闻言凝神静气,然后摇了一卦。
卦象落下,上水下山,是蹇卦。
李艳阳闭目深思,其他三人看他闭眼,也不打扰,静待着。
良久后李艳阳睁开眼睛,眉头紧锁。
“怎么了?”鲁耀文问道。
“不对劲儿啊!”李艳阳摇摇头道。
“不对劲?小兄弟你但说无妨。”鲁耀文心知自己财运不佳,否则他也不会和楚教授商量算财,所以看到李艳阳的表情以为他不好意思说财运不好的话。
楚中天心中更加欣喜了几分,因为他就希望李艳阳算出鲁耀文财运不好,因为事实如此,他现在已经不关心好友的财运了,只希望李艳阳是个货真价实的先生。
李艳阳仍是想不明白,讲起了卦,道:“此卦为蹇,想必楚老知道,这蹇字,在汉语里就寓意行走困难,不顺利。”
三人同时点头,皇甫月自然知道是哪个蹇字了。
“综合卦象,可以看出鲁爷爷最近财运不佳,甚至可以说极其糟糕.......大雨倾地雪满天,路上行人苦又寒,拖泥带水费尽力,事不遂心且耐烦.......”李艳阳悠悠开口,又道:“混乱无序,危机四伏!”
听到最后一句,鲁耀文心中一惊,虽然最近不顺,但还没到危机四伏的境地吧.......
“确实如此,这两个月诸事不顺,进手一批货,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都是老合作伙伴了,我也没那么细致验货,可没想到被坑了,大半赝品,打电话过去才知道,人家早都跑了,然后先前卖出的几样东西也被发现是赝品,钱赔了一大笔不说,还被传开了,所以现在来我这买东西的人越来越少了......”鲁耀文无奈道。
“可是不应该啊!”李艳阳喃喃道。
“不应该?为什么?”鲁耀文问。
李艳阳犹豫一下,道:“我觉得您这应该财源广进的,不该如此。”
“为什么?”鲁耀文和楚中天异口同声道。
“如果我看的没错,您这里是有高人布置了风水的吧?”李艳阳问道。
李艳阳话音一落,两人同时一惊。
“你懂风水?”鲁耀文问。
“你看出了什么?”楚教授也十分紧张,或者说隐隐间有些激动。
“您这个院子明显是经过布置的,所谓山环水报必有财,是大好的格局,该赚钱的。”李艳阳道。
“山环水抱?哪里有山,水又在哪?”楚中天显得比鲁耀文还着急。
李艳阳不明白楚教授为何如此异常,只道:“这房屋是特意休憩的,东北高,西南低,如同山坡,又背靠东北方向,八卦中东北方位为艮位,是为靠山。门前有阡陌小道环绕,那根本不是用来走人的,而是走气的,如水道环绕,曲折蜿蜒,是为水抱,所以您这个格局必然财源广进!”
鲁耀文和楚中天对视一眼,看到的都是对方的惊喜和激动。
“这种格局我以前没见过,也没听过,不知道是哪位高人为您布置的?”李艳阳看向鲁耀文问道。
鲁耀文闻言下意识打量了一眼皇甫月,但赶忙自然收回,虽然他的动作只是一眨眼,但李艳阳还是看到了那一瞬间,老人眼中的苦楚。
“这是一位旧友布置的,确实如你所说,自从有了这个风水格局,我的生意很好,甚至外国都有人慕名而来,只是可惜这几个月......诶,我这人也真是贪得无厌,其实已经很好了,哪怕这一屋子的东西都没了,也够我安享晚年,甚至滋补儿孙都够了。”鲁耀文说着说着竟然一扫阴霾,皇甫东风这一手布置,当真让他三代受益,当初他甚至分文未取,这也是他感激楚家的原因,也是他看到皇甫月触景生情,怀念旧人的原因。
李艳阳见他不肯说名号,只以为有所忌讳,便没多问。
“这个格局很好?”楚中天问道。
李艳阳点点头:“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这种布局方式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不是教科书式的布局,甚至显得很随意洒脱,但真是应了那句信手拈来,非自信自负者,绝无布此局的可能。”
楚中天心情大好,是的,他的女婿是天才,信手拈来,随意洒脱,这八个字用在他身上没有任何问题,虽然他平时沉闷,但每每谈到风水布局,每每说道易经八卦,他是神采飞扬的,是滔滔不绝的。
楚中天对于这个女婿的喜爱,远胜于自己的女儿,甚至一直拿他当儿子看待,可能与他古董的重男轻女不无关系,但同样是折服于他的人格魅力。
楚中天一直把皇甫东风当成半个儿子,半个知己,从未觉得他是外人,也一直把他当成自己最大的骄傲,他甚至曾经醉酒狂言,老夫有婿名东风,能叫天地生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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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看来疯子还是经验不足,因为从很多书友的反馈来看,这本书就应该是一直风水、算卦、看相、斗法的,所以有些东西被视为鸡肋,或者说水。所以这本书的收订比让疯子很担心,但疯子打心眼里说,这本真的更用力,一日三更,日更一万,这是我答应你们的,疯子在努力,至于结果如何,疯子有点不敢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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