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中天一声咆哮,李艳阳慌了。
“我真的是按摩,没别的!”
“你不许追小月!”楚中天咬牙切齿。
“我......我练的童子功您信不?”李艳阳问。
楚中天疑惑抬头。
“别蒙我!”
“真的!”李艳阳解释道:“我师父说的,不解开这个秘籍,不到二十四岁,必须做童男!”
“为啥?”楚中天问。
李艳阳摇摇头:“不知道。”
这事关道哥,他懒得解释太多。
“真的?”楚中天犹豫一下:“你练得什么功,给我看看。”
李艳阳微微一笑,把杯中酒一干而净,放下酒杯:“您看好了!”
楚中天目不转睛,结果发现这家伙放下酒杯,竟然又开始倒酒。
放下酒瓶又吃了口饭。
“你快点!”楚中天急道。
“快点?完事了!”李艳阳看着楚中天。
“怎么就完事了,你倒........”
唰!
楚中天惊恐转头,看向脚下。
懵了!
酒呢?不是放在我这么?他怎么拿去的?没见他弯身啊?变戏法?魔术?
抬头,惊恐,发问——“怎么做到的?”
李艳阳伸出右手,微微一笑:“内力!”
楚中天疑惑,突然叫道:“是脚?”
李艳阳笑着盘腿,坐在了椅子上。
楚中天不解,然后就见李艳阳拿着酒瓶,放到桌底下。
楚中天刚要低头去看,李艳阳叫了声外公。
楚中天抬头,突然发现这小子在笑:“看您脚下。”
楚中天低头,懵了,擦擦眼睛,酒瓶就在脚下。
拿起来,晃晃,酒没了........
来不及心疼,诧异看向李艳阳,他的双腿盘着呢,他的手也没有这么长.......
“咋回事?你让我看看好不好!”楚中天突然激动的不行,像个孩子一样充满好奇,哀求道。
李艳阳笑着抬头,看向茶几旁:“您看那个垃圾桶。”
楚中天转头,死死地盯着垃圾桶,然后他发现垃圾桶动了,在向这边移动,就像有人在用绳子拉他一样。
楚中天狠狠地眨了下眼睛,不是幻觉。
转头,发现李艳阳正摊开手掌对着垃圾桶呢。
“这什么功夫?”楚中天问。
“吸星**!”李艳阳高深笑道。
楚中天好像听过,转头一看,垃圾桶已经到跟前了。
“能推回去?”楚中天好奇问。
李艳阳微微一笑,再次摊开手掌。
垃圾桶又回去了。
“也是吸星**?”楚中天问。
李艳阳摇摇头:“这是乾坤大挪移!”
楚中天想起来了,这是金庸笔下的功夫。
“真有这些功夫?”楚中天问,如果放在以前,那是很二笔的事情,但现在不一样了,亲眼所见呐。
李艳阳笑了:“逗您呢,都是气功,也可以叫内力,就是催发体内的气。”
“我能练么?”楚中天下意识问了一声。
李艳阳长大嘴巴,这老头.......娘的,难怪都一代教育大家了,还是觉得人生不如皇甫东风精彩,合作拿着笔杆子,有一颗武林盟主的心。
李艳阳探头:“您还是童子不?”
啪!
李艳阳的伤口上又挨了一筷子。
楚中天老脸一红:“小月是我亲外孙女!”
李艳阳哈哈大笑。
“诶,你真能让内力在经脉里流动?”楚中天问。
李艳阳点点头。
“那你觉得这个秘籍记载的应该是啥神通?”楚中天问。
“估计是什么道家秘术。”李艳阳道。
楚中天点点头。
“外公?”李艳阳叫了一声。
“嗯?”楚中天抬头,不对,妈的,被小兔崽子叫习惯了,刚要说话,李艳阳开口了。
“我会超越皇甫东风!”
楚中天抬头,对上李艳阳坚定的目光。
良久,收回目光,端起酒杯:“那我就把小月嫁给你!”
........
.......
李艳阳当晚没有留宿,回到家里,把机票退了,第二天给干爹打电话,说过年应该回不去了,告诉他过年给母亲和师父上坟的时候说一声,等清明抽空回去。
秘籍有了线索,他自然不能让楚中天一个人忙。
买了一个人体脉络穴道图,然后又把每个穴道名字写在本子上,拿到楚中天家,两人就开始整天研究。
李艳阳说气存丹田,所以运气出来无外乎几个方向,出来之后经由的第一个穴道也有迹可循。
但凡字体,不论是瞎编乱造,还是真的文字,都是有一定的章法的,解这些字就像破案一样,寻找线索,发现线索,然后根据穴道名字的特征,在身体的位置等综合因素来推测,这些东西很繁琐,但楚中天一辈子和文字打交道,擅长的也就是这个。
在李艳阳跟着楚中天一门心思研究秘籍,激动的一个一个打开穴道名字的时候,有些人坐不住了。
胡文举在京都学术交流回来之后就把自己的猜测汇报了上去,这天他正在自己家里用电脑和别人交谈,内容是英文,不是借助聊天软件,而是在网页上的*,不过这种*是高端技术,专用于机密对话,根本不用担心被华夏人发现。
“胡,这是我们在楚教授家里找到的东西,你看看。”一人说道。
几张图片过来,胡文举看了一眼,发现有一本奇怪的书,上边的字根本不认得。
“这些都不是,家里说那东西应该是皮质的,他的抽屉,书房的,卧室的,都找了么?”
“都找过了,特殊的东西就给您发这些。”那人说。
“怎么办?布鲁斯。”胡文举说。
这时,*的第三个人说话了:“我们觉得你可能判断错了,因为当年很多人都留意过楚教授,但根本没有发现。”
“我觉得可以采用一些极端手段。”胡文举说。
“不不不,你要记住你最主要的职责,我们不能对一个华夏知名教授下手,否则可能会被人盯上的,那样我们整个计划都会受到影响。”
“咱们可以做的滴水不漏吧?”胡文举问。
“是的,但你不觉得滴水不漏就是最大的漏洞么?相信我,这世界上没有破不了的案子,无论对华夏,还是厄迈瑞克,都是一样,一个大学教授的死亡不可能不被重视,而当他们什么都查不出的时候他们就会寻找更多信息,当年的事只有很少数人知道,知道的人都不会说出去,所以咱们才有机可乘,你懂么?”
胡文举思考了一下,有说:“我们不用杀人。”
“然后呢?”对方说。
“挟持!”胡文举说。
“胡,在天文领域你是个天才,不,用你们华夏的话说你是个鬼才,但这方面你太幼稚了。威胁是不行的,如果不确定能拿到东西,不能打草惊蛇,否则东西不在他身上呢?到时候他要是和警察说有人找他要这东西呢?怎么办?所以能拿到,一切都不用顾忌,拿不到,那就有风险。”
“那该怎么办?”胡文举问。
“你继续按计划接近楚教授,如果能有机会套出来话最好,另外,我说了,你应该发展主业了。”
“第一,我担心如果那个李艳阳也是冲那东西去的,那我们来不及了,第二,这样会很明显。”胡文举说。
“你不用担心,执行就行了,那个东西二十多年了,如果在楚中天那里怕是他早解读了,以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二十年并没有什么特别神通的人物出现,至于第二点,没事,你就正常做就好了,据我们了解,华夏对这些奇人异士是有秘密跟踪的,如果你被他们看中更好,到时候接触到核心层面,利益才会最大化,从现在开始,把自己当成一个华夏人,*再也不要来,家里会在关键的时候通过其他方式联系你。”
.......
.......
某私人会所,苏杭首富杨登渠和丛中笑相对而坐,面色凝重。
“已经批完了?”杨登渠问道。
“还没有完全走完,但其中最关键的一步批了,那里批完就是逐层报批,但那一环是最专业的,一般来说那一步过去,其他的就容易了。”丛中笑说。
“你不是说很难批么?”杨登渠问。
“是的,这不寻常!”丛中笑说。
“难道他们有准备?”杨登渠问。
“看来我小看秦淼了,当时我还觉得她幼稚,现在看来她是早有准备啊!”丛中笑无奈道。
“你的失误让我们很被动啊!”杨登渠说。
丛中笑沉默。
“看来我确实得提醒提醒他们。”杨登渠说。
“那老爷子会给你面子么?”胡文举问。
“那得看他是不是聪明人!”杨登渠笑着说。
“难道你?”丛中笑疑惑一声。
“他都下来了,还怕他做什么?”杨登渠看出了丛中笑的担心。
丛中笑惊慌道:“但余威犹在啊!”
杨登渠看了眼丛中笑,嗤笑一声:“看来我是得做点什么了,要不人家会以为我杨登渠真是个慈善家!”
丛中笑连连摇头:“这不明智,没必要为了一个生意硬碰!”
杨登渠摇摇头:“放心吧,他没什么根基,再说了,他干了这么多年能没问题么?他儿子也正是关键时期,只要不撕破最后一层脸皮,就算让他掉块肉,他也得忍着。”
“可是.......”
“可是就算他要拼,我也不给他机会,我做事从来没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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