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宽端如果能到省里面任职的话,对于孙兆华来说也是一件非常的有利的事情,毕竟省委组织部那可是全省干部的娘家,孙兆华以后要是有这么一个靠山的话,那将来肯定可以走的更远了。
其实楚休红作为李宽端的秘书,算是李宽端的近臣了,这种消息他是万万不应该向外传播的,虽然这个家伙可能心中想的是孙兆华不是外人,但是说实话楚休红这一次也是犯了当秘书的一种大忌。
不过这件事情,孙兆华还不能点破楚休红,毕竟这个消息对于自己来说还是很有帮助的,自己得到了这样一个对自己很是有帮助的消息,却是反过来批评楚休红那实在是有点得了便宜卖乖的嫌疑。
“算了,当秘书的技巧还是需要他自己慢慢体会的。”孙兆华在心中想道,他转移了话题说道:“休红,这是好事啊,李书记要到什么时候去报道啊?”
听到孙兆华的询问,楚休红却是脸色有些苦涩,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难道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孙兆华疑惑的问道。
楚休红点了点头,对孙兆华说道:“是啊,但是最近这件事情有些不太平,好像有人在给李书记使绊子呢,在给老板制造麻烦呢。”
“还有这种事情?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李书记怎么做的?”孙兆华明白,这官场如战场,有的时候,你并不想惹事,但是别人却也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你。
楚休红想了想,对孙兆华说道:“兆华哥你也不是外人,告诉你也无妨,据可靠消息,有一个省人报社的记者在给老板制造麻烦了。”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孙兆华皱了皱眉头,情绪有些激动的问道,听到这个省人报的事情,他脑海里面没来由的就冒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有些着急的问道。
原来在邻市,有大大小小的几十个金矿,这些金矿虽然大大的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展,是一部分人率先富了起来,不过开小金款带来的问题同样也不少,其中一个问题就是严重的环境污染。
老百姓对于污染处理有些看法,四处告状。有个记者如今盯上了邻市的金矿,对邻市有负面影响,多次到矿上来。
听了这事,孙兆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当过成乡镇的一把手,自己还开了一个铜矿,知道这大山深处就有不少有色金属矿,其中的尾矿治理格外艰难。矿山企业与当地村民的纠纷更是层出不穷。
一句话,这确实是一件难事。对于企业来说。这也是一个难题。
楚休红不知道孙兆华心里面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说道:“其实邻市大部分矿山投入很大,相较其他地区来说,各项安全措施是最好的,可是毕竟这开金矿的也并不只是一些大型的企业,还有一些小矿,这些小矿基本上都是那种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的状态,污染了救走了,说实话真的很难治理。”
孙兆华盯着楚休红,问道:“矿污染情况不容乐观?”
楚休红跟着李宽端调研了一段时间的金矿,深知金矿企业“一半是黄金。一半是污水”真正搞好谈何容易,更非几日之功,听到孙兆华的问话,他忍不住说道:“的方政府不容易,展慢了会丧失机会。被老百姓骂,而展快了,很多的方不完善,留了不少后患,也要被老百姓骂。这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
对于楚休红的说法,孙兆华倒是也赞成,他是地方行政的实权派任务,对于这方面的理解,倒是比楚休红更加的深刻。
在邻市的田玉县,沿着田玉河道,两侧星星点点分布着很多小金矿,过了田玉一桥约五百米,河湾处堆了高高的矿渣。
一个记者看到了这一堆矿渣,拍照以后,继续往上走,这个记者,应该就是楚休红口中的记者了。
前行几公里,在一个。黑乎乎的矿渣里,矿渣堆里露出了一个很粗的水管,白的废水不停外流,形成溪流流进田玉河。矿仓的出水口也裸露在外面,白的水不停地从该出水口溢出,慢慢流进河里。此段的河水明显白、浑浊。
这个记者看到这幅场景,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些当官的,没有一句是真话,鼠目寸光,只是想着眼前的利益,却是不知道这环境污染造成的损失是多么的巨大。”
开车行了一个小时,路越来越难走。这条路一个记者已经走了数次,因此并不畏惧,他知道前面还有一个小金矿,也是他最留意的金矿。此矿是典型的小矿,在山坡上搭建一个简易的房子,没有招牌。
上一次到来,这处无名金矿还热热闹闹,此次前来却很冷清。这个记者到了门口,拍了几张照,他听说邻市下了文件通知要整治这些小金矿了,难道这件事情是真的?
在山坡下有很大面积的开阔地,堆积有很大面积的土堆,距离插水管的十堆也不讨出隙个距离。数十根水管从土堆一直延伸到河边。这个记者正在给土堆拍照之时。沿着河边过来一个村民,他看到一个记者,道:“记者同志,你又来了,怎么一个。人来小心被金矿的人看到。”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关闭的矿门。
“没事,我就是来看看,这里怎么没有人生产。”这个记者笑着询问面前的村民说道。
这个村民说道:“最近几天,来了不少县里干部,将沿河的小金矿全部关了。说是要整治。”
“真的要整治?”这个记者看着现场,有些怀疑这个村民说的话。
“整来整去,好多年了,没有那一次能整彻底。你看这些河水,以前可以洗澡,现在连种田都不敢用了村民又道:“那些老板最怕你们记者,你别在这里拍了,小心危险,他们被关了矿,恼火得很,你可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招惹他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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