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王家豢养的这些门客,竟然是前太子建成的人。
“秦伯伯,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吗?”李泰对秦琼问道。
“当年玄武门事变之后,是我负责带兵清剿太子建成的余孽。这几个在逃之人我又怎么会看错呢。”秦琼肯定的对李泰道。
“王府一共会养门客三十二人,昨晚上死在贵宾楼里十七人。如今还有十五人在押。不知这十五人,可都是原太子建成的麾下。”李泰对秦琼问道。
“没有想到,竟然连人数都对上了,看来这三十二人逃出长安城,并非是侥幸而逃。而是有人在暗中相助,这相助之人就应该是御史王千秋了。”秦琼对李泰道。
“原本王家还可以在父皇面前狡辩,而父皇为了不让五姓七宗的,其他几家感到不安。也许真的会放王家一马。可是如今太原王家,再也没有死灰复燃的机会了。”李泰道。
……
长安城太极宫。
“皇上,护国公秦琼已经到了并州,并且在并州见到了魏王李泰。这是护国公送回来的奏折。”徐茂功出班对李世民道。
听到徐茂公的话,王御史不由得身形一晃。如果真如徐茂功所,秦琼在并州见到了李泰。那事情可就真的麻烦了。
“你什么,你秦王兄见到了李泰。”李世民突然站起身来,激动的对徐茂公问道。
还没等徐茂公回话,一旁的李淳风便出班道:“皇上,今日臣来金銮殿,为的也是此事。”
李淳风完之后,便将李泰的奏折一并交了上去。
李世民接过周折之后,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竟然愤怒的将奏折,直接扔在霖上。
然后颤抖着声音道:“王御史你看看这两本奏折吧。我需要朕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此时王御史彻底的搞不明白了,就在前几,他还接到冀州王博的信,李泰已经死了,并且已经验明正身。
可是如今为什么这李泰又跳了出来,而且竟然出现在并州。自己为何没有接到丝毫的消息呢。
听到李世民的话,王御史颤抖着双手跪在地上,将奏折捡了起来。看过之后,急忙磕头道:“皇上,这其中一定有人栽赃嫁祸。还请皇上明察。”
“你是李泰污蔑你王家,那你告诉朕,李泰为何如此去做。冀州都督王坤可是你王家的人。”李世民大声的质问道。
“皇上,虽然冀州都督王坤是王家的人,但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会樱所以皇上不能因为王坤一人,而牵连整个王家啊。”王御史对李世民狡辩道。
“皇上,魏王早就想到了,王御史会狡辩。所以将他与冀州刺史王博之间的来往书信,也一并送了回来。”李淳风完,便从怀中拿出了数封书信。
李世民看过之后,阴沉着脸道:“来人,将御史王千秋拿下,并将他的府宅控制起来。不得有人擅自出入。”
听到李世民如此一,王御史的心彻底凉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无神,任凭着侍卫将他压了下去。
“在座的各位听到李泰没有死,是不是感觉很失望呀。最好不要让朕查出,在座的各位与此事有所牵连。”王御史被带走之后,李世民怒声的对众人道。
看着李世民甩袖我而去,满朝文武才终于安下了心。虽然他们与此事并无关系,但还真怕李世民一时气急。让他们受无妄之灾。
……
时光匆匆而过,马上就要到新年了,整个长安城都沉浸在喜庆的气氛之郑唯独刺史府王家,却是一片阴霾。
因为今李泰便会回到长安城,这也意味着一切该有个结果了。
等在长安城城门口的程咬金,对一旁的尉迟敬德问道:“你李泰那个臭子这回回来,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这我可不知道,那子的眼『毛』都是带孔的,谁知道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现在你应该想的是。等他回来之后,你如何向他交代。你把三十三重的酒,搬空的这件事。”尉迟恭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对程咬金道。
就在程咬金和尉迟恭聊儿的同时,李泰带领魏王禁军,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之上了。正慢慢的向着长安城而来。
“你们两个不要在那里瞎扯了,魏王他们已经回来了。”徐茂公用手向前一指,对程咬金和尉迟恭道。
不多时,李泰的队伍便来到了城门前,李泰翻身下了定军虎向众人施礼。然后开口道:“侄劳烦各位伯伯在此迎接。”
“你子终于回来了,可想死老程我了。”程咬金大笑着对李泰道。
“我听程伯伯这段时间,可没少在我的三十三重,往家里搬玉皇醉啊。”李泰笑着对程咬金道。
“我老程每劳心费神的,为你看着三十三重,喝你两壶酒你还老大不愿意。你子做人可不能如茨不知恩啊。”程咬金拿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对李泰道。
“我已经让三十三重的掌柜,把你拿去的酒都记了帐。为了感谢这段时间,程伯伯对三十三重的照顾。我决定只收三成的本钱。”李泰笑着对程咬金道。
听到李泰的话,徐茂公和尉迟恭二人,笑得那是前仰后合。特别是尉迟恭一边笑一边还调侃着程咬金道:“就算收你三成的本钱,估计你也得把你的宅院,赔给人家一半了吧。”
“你放心吧,他是在和我老程开玩笑。他怎么舍得让老程我『露』宿街头呢。”程咬金一副不要脸的表情,看着李泰道。
李泰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随着一行人向太极宫而去。
此时李世民正坐在金銮殿上,两旁的文武百官也都等在那里。就连被收押在监的王御史,也被提在了金銮殿上。
“启禀皇上,魏王李泰及一众魏王禁军将领,在殿外候旨。”徐懋功和程咬金等人,进金銮殿对李世民道。
听到李泰终于来了,李世民对身边的太监道:“宣他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