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轩快步走进卖西瓜的老人的瓜棚,然后自顾自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老人家,不好意思,叨扰了。”为了金枝,他就死皮赖脸一次吧。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轻易放弃的,看在你给我一锭银子与你是外乡人的份上,我就同你讲十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吧,就当讲个故事。”卖西瓜的老人一边切着西瓜给敖轩吃,一边认真地说道。
“也好。”敖轩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回答,然后坐直身子,倾听着十五年前发生的事。
卖西瓜的老人见敖轩坐直了身子听,也认真的讲了起来:“老朽姓乔,村里人都叫我乔老汉。老朽本是十全县枣花村的人,老朽和其他人家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就在十五年前的三月中旬,家乡遭遇洪灾,那次洪灾太大了,淹的不仅是我们枣花村,离我们最近的杏花村也被洪灾给摧毁了。洪灾退去后,咱们村只剩下老朽和一个刚及笄的女儿还活着。老朽和女儿拿着仅剩的一点儿银子来县里投奔亲戚。从枣花村到十全县路途遥远,再加上洪灾刚退却,路面被冲毁,我们父女俩整整走了三个月才走到这清平村。清平村的偏僻小路尤其多,可是这是去县里的必经之路,除此之外没有第二条路了。那日老朽和小女正好也走到你歇脚的那个地方,当时的太阳比刚刚的更毒辣。老朽和小女饿得实在走不动了,包袱里的干粮早就吃完了,于是坐在那里饿着肚子休息,希望能遇到个好人,弄点儿吃的。可是我们坐在那里休息了半个时辰,人是遇到了,可是却,唉~”老人说到这里只是唉声叹气,并不往后说。
敖轩只听了一半自然是不高兴地,因为他想把故事听完,于是着急的问道:“却怎么样呢?老人家你快说啊。”
乔老汉看着焦急的敖轩,又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遇到的那个人的打扮倒是像老朽这样的庄稼汉,他走到我和小女的面前嘘寒问暖,说自己是这个村里的人,然后把食盒中的包子拿给我和小女吃,我们因为实在太饿了,又见他像个好人,所以吃了他的包子,吃完两个包子我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没看见自己的女儿了。我在四周找了一天一夜,累晕在地上,再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一群穿着粗布麻衣的村民围着我看。我告诉了他们我丢了女儿的事情,他们中有一个黑黑瘦瘦的汉子告诉我:说离他们这儿五十里的险峰上有一个山寨,名叫清平寨,山上有三个山大王和几万个喽啰。那三个山大王都是极好女色之人,说不定你的女儿就是被他们给抓上了山,做了压寨夫人。还说有清平寨的这三年,她们村里也丢了好几百个及笄的女子与妇人,只要稍微有点姿色的,不论是谁家的,一律抢走。所以我们村里这几年根本没有女子敢出来。那个黑黑瘦瘦的汉子说完,给了我一些银子,然后带着那些村民回去了。我听了后愣在那里嚎啕大哭,然后去了那个黑瘦汉子家,问了一下去清平寨的路,然后只身一人去了清平寨,可是却被拦住,我硬闯,又被扔了出来。我实在没办法又去了黑瘦汉子家,求他找几个人和自己一起去,那个黑瘦的汉子拿我没办法,于是找了几个会武功、长得高大的汉子去了清平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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