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璃正在认真的画着自己想象中的倾宇,忽然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想法,自己最喜欢的花是梨花和荷花,如果倾宇手上拿着荷花或者梨花在对着我,我想我肯定会很高兴的,希望有一天能够实现,在此之前可以把他画下来。花若璃想到这里,拿过一旁的宣纸,画起了自己刚刚想到的。画完以后感觉闻到了一个熟悉的气味,她使劲的嗅了两下,是倾宇身上的气味,难道是倾宇回来了?花若璃飞快地回头,对上了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她吓得立马后退了几步,定睛看着那个男子,接着愤怒的骂了起来:“喂,你没事靠那么近干什么?中邪了?”接着想到什么似的,把刚刚画的那副画抱在了怀里。
夜倾宇看着花若璃的动作,想起了那副画的墨迹还没干,所以想把那副画从她怀里拿出来。
花若璃以为那个男人是想抢这幅画,所以将画抱得更紧。
夜倾宇觉得墨迹没干的话,容易弄脏衣服,所以和她抢了起来。
花若璃怕他把画抢过去卖钱,所以拼命的用力,这一来二抢之下,画就这么被撕成了两块。花若璃看着自己好不容易画出来的画被撕坏了,气得用力甩在了男人的身上,接着生气的跑了。
夜倾宇默默的捡起地上的画,拼在一起后,看着早已不见的花若璃,默默的叹了口气。他只是不想因为一张画弄脏了她的衣服,结果用力过猛,把她的画给撕坏了,还把她给气走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看着画像上自己手拿莲花,笑容温暖的样子,发了会儿呆。虽然画中人的五官和他一点都不像,但是这就是她眼中的自己啊?虽然五官平平,但笑容传神,头发的颜色与他爱穿的红衣,还有另一只手上的面具都特别的像。还有他的薄唇,也是如此的像。可是却被我给弄坏了,为表示歉意,他一定为她重新画过一张,夜倾宇想到这里,拿着笔墨纸砚去了那天经过的荷塘,画出了另一张画。只是画中的他还是带着面具,也许面具已经成为了自己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脸上没有了面具,他都觉得不踏实了,毕竟那张面具也陪了他九千万年了,希望能早日寻到。
夜倾宇在荷塘那里,为花若璃画了好几张自己的样子,然后拿着那些笔墨纸砚回了酒楼的房间,他回去的时候,花若璃还没有回来,他拿着自己画的那些去寻找了。他拖着病体从白天找到晚上,又从晚上找到白天,始终没有找到她,他怀着最后的希望回了客栈,问了老板娘她有没有回来,老板娘摇头表示不知道,他昏了过去。
酒楼老板娘看着脸色极其苍白的夜倾宇,命令小厮把他送去了房间,又请来了大夫为他治病。她捡起地上的画像,逐个打开看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叹了口气。那个心地善良的姑娘,早在昨晚就离开了,她不许自己告诉这个男子,她也很无奈。情字伤身又伤心,为什么世间还是有那么多痴男怨女要有情呢?为什么明知自己受了重伤还要不眠不休的寻找呢?爱情真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不顾个人安危?重要到可以为她积劳成疾?可是结果却是:流水有意恋落花,落花无情随流水。世间感情都这样,你爱他的时候,他不爱你,你不爱他时,他却偏要缠着你。世人皆傻,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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