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璃一手搀一个,缓慢的往前走着,从森林一直走到大街上,她都快累垮了。
路上有两个好心的人看到了花若璃和她旁边的两个男子,忙走过来帮忙,他们一人扶着一个去了医馆。
花若璃看着被好心人扶走的倾宇和竹矜云,有点感动。看来这世界上的好人总是要比坏人多些呀,真好。花若璃蹲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朝着那家医馆走去。
医馆的郎中看着花若璃的穿着,忙走过来问道:“姑娘,你要开些什么药呀?病人是哪些地方不舒服呀?”
花若璃又不懂医术,所以直接走到了竹矜云和倾宇的身边,然后问着那个郎中:“你可给这两人看过诊了?”
郎中连忙摇了摇头,那两个送这两个病人过来的男人并没有问些什么,只是把人送过来就走了,所以他也就先去忙手头上的事了。郎中先给竹矜云把了下脉,原本紧蹙的眉头舒缓了不少。郎中看着旁边的少年,然后伸手把了下他的脉,原本舒缓的眉头蹙得更高了,他掀了掀少年的眼皮,然后抱着少年往内堂去了。
花若璃看着郎中凝重的神色,觉得不太妙,所以跟了进去。她刚进去,就看见那个郎中在给倾宇宽衣,她连忙出来了。
郎中看了下少年的胸口和背部,又看了下他身上的淤青,接着探了探鼻息,看来是命不久矣了。郎中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帮少年穿好衣服后抱着他出去了。
花若璃看着郎中越发凝重的神色,很担忧。倾宇……倾宇……他不会已经死了吧?花若璃想到这里,飞快的跑到了郎中的面前,然后把手伸到了倾宇的鼻尖,发现他还有呼吸后,松了口气。
郎中看了看脸色好了不少的花若璃,无奈的摇了摇头:“姑娘,你还是帮这个男子准备后事吧!”然后把男子放在了一边的软榻上,又走到了竹矜云的身边,然后又看着花若璃:“这位公子只是伤得有点重所以昏过去了,只要每天按我开的方子服用,保证他一个月后就能活奔乱跳的。”郎中说完,给花若璃开了一张方子,再把药拿给她。
准……准……准备后事?不……不会的……他肯定是开玩笑的,倾宇怎么会死呢?不会的,也许是我在做梦吧。花若璃想到这里,看着郎中手上的一张方子直摇头:“大夫,你……你怎么只给我开一张方子啊?我……我明明带来的是两个人啊……你……你应该再给我开一张方子才对。”花若璃颤抖的接过那张方子,然后痴痴呆呆的问道。
郎中看了下这个被打击到的女子,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把花若璃带去了后堂的雅间。郎中看着久未平复掉心情的女子,在她面前转了两圈,然后还是决定说实话:“姑娘啊,不是我只给你开一张方子,只是那个男人……他就算是吃了药,他也活不了了,你知道吗?”
花若璃难过的摇头,然后愤恨的看着那个郎中,然后开始推搡他:“你骗我,一定是你在骗我。七天前他还好好的,七天以后……七天以后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不可能的,你和我说实话,说实话!”
郎中看着情绪失控的女人,摇了摇头,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不说,以后知道了会更难过的。郎中警惕的看了下四周,然后把隔间的门给关了,才小心的对花若璃说:“其实那位少年是被妖精所伤,他的三魂七魄只剩一魂一魄了,受伤的位置和我们这儿被妖精所害死的人的位置是一模一样的,看伤势的恶化情况,应该是五天前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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