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正在想着接下来的布置时,一个士兵前来禀报,“启禀都督,孙权士兵送来了夫人的佩剑,请求要见你!”陆逊闻言,心下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让他进来吧!”
那个士兵一脸骄傲的说道:“我家主公说了,让陆都督准备10万石粮食,还有把幽州军的连弩以及投石机,给我们大军送去,不然下次送来的就不是佩剑了。”
大帐内所有人都拔出了佩剑,指着那个传令兵,“小子,你找死,你敢威胁我们都督?”那个士兵丝毫不惧,“我家主公说了,我若死在了这里,他要你们的都督夫人和庐江的陆家为我偿命!”
庐江陆家,陆逊倒是不担心,这次孙权敢入侵幽州,必然很难再回去了。以自己主公的脾气,孙权若是堂堂正正的进攻,或许自己主公会看在孙坚和自己大舅哥的份上,留孙权一条狗命。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孙权就不该用百姓去当肉墙,进攻各地城池,还用人海战术让裴元绍父子战死城头。以自己主公的性格,孙权必然要死。陆逊此时想的是如何在资敌的情况下,保护孙尚香的安全。
廖化也只是随便嘲讽了一下,就撤回了城里,廖化知道自己的能耐。若不是潘璋大意,自己也不能这么轻松的打败对方。廖化知道,最先出手的一般都不是最厉害的,孙权军中肯定有比潘璋更厉害的存在。只是廖化不知道,因为孙权对吕蒙的态度,导致了吕蒙不愿意替孙权出战。
不然早在廖化击败潘璋时,吕蒙不出手,吕蒙麾下大将徐盛也会出手。就连孙权亲自提拔起来的凌操父子,都有些看不惯孙权的做法了。更不要说被冷嘲热讽的吕蒙了,吕蒙虽然有些才能,但是他却和历史上的周瑜一样没有多少度量。因此吕蒙也一直让麾下将领在营帐养伤,孙权不来请他,他吕蒙就不会去帮忙。
孙权大军粮食即将耗尽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被传播开来。这让孙权更加气恼,发布奖赏:“谁能战胜廖化,官升三级,只要不败,就官升1级!”这让凌操看到了希望,于是凌操带着凌统,直接去找孙权请命。
凌操父子来到孙权的营帐,孙权正在和之前潘璋献给他的女子亲热,发泄自己内心的苦闷。这让凌操父子对孙权的印象,又大打折扣了。但是他们父子能当上一个杂牌将军,也都是孙权的的赏识,于是也只好耐心地等待孙权完事后再说。
凌统听着营帐里传来的声音,让他心里产生了极大的反感,对凌操说道:“父亲,我们走吧!这样的主公,根本不值得我们替他效力。”凌操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你忘了为父之前还是一个城门校尉时,是主公把为父提拔上来的了吗?没有主公的提拔,哪有我们父子的今天?虽然主公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但也是因为最近战事不顺而造成的。我们为人臣子的,应该多替主公分忧才是。”
很快营帐里的声音停止,又过了一会儿,孙权穿戴好衣服,从营帐里走了出来。凌操连忙向孙权行礼,“主公,末将父子,愿意前去挑战廖化,提升我军的士气!”孙权看了看凌操和凌统,“好,许胜,不许败!”凌操父子连忙行礼,“是,主公!”孙权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可以离去了。凌操父子点起本部1000人马,就朝着城墙杀去。
刘政紧赶慢赶,总算抵达了。刘备看到刘政身边跟着一群小将,心里也是有了一些底气。刘备可是知道孙权军中,还有一个猛将周泰没有出手,周泰如果出手,廖化肯定打不过对方。当天看到陈到时,心里也就踏实了,有陈到一人足以横扫对方全部。更不要说,还有那个天下第一的猛将吕布在,这次孙权肯定死定了。
凌统父子来到城下,命令士兵摇旗呐喊,“廖化,速速滚出来受死!”刘政知道孙尚香被孙权擒获,用来要挟陆逊叛变,所以刘政并没有打算露面。他要让陈到带领特战队员,先去把孙尚香解救出来,再给孙权重拳一击,彻底歼灭江东军。
凌操父子见廖化没有出来,便心生欢喜,“看来这是刘备怕了,怕他手里唯一可用的大将就这么被杀了。”身边的士兵笑得更欢了,刘政见对方骄傲之心已起,就对着廖化说道:“元俭将军,你出去与他们战一场,输赢无所谓,性命要紧!”
廖化闻言,连忙跪拜,“末将,谢少主关心!末将一定会战胜敌将的!”刘政见状也不好打击他们的自信心,对着魏延说道:“文长,你一起,替元俭将军压阵,必要时就出手!叔侄将军,带领特战队员混在队伍当中,趁乱离开,前往敌营,寻机救出孙尚香!”魏延和陈到都是抱拳领命,关平等小将脸上写满了期待,刘政又说道:“先不急,等救出孙尚香就是对孙权发动总攻的时候。”
张苞一脸无语的说道:“少主,你也太小心了,孙权不过是用孙尚香来作为筹码威胁陆续叛变而已,怎么可能会真的伤害孙尚香?那可是他的亲妹妹啊!他能下得去手?”刘政面色凝重的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孙权真的不念亲情呢?当今陛下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时刻都想派人来幽州刺杀刘宇。”
刘政的话让张苞一阵语塞,荀攸对此非常高兴,“少主,越来越有王者风范了。”刘备则一脸微笑的说道:“苞儿,遇事要多想,切不可像你爹那样,只知道一味的冲杀,要做一个智勇双全的大将。”张苞一脸尴尬的抱拳,“大伯,教训的是,侄儿记住了。”
刘备又对刘政说道:“少主,越来越有主公当年的风采了,看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陪着主公养老了。”刘政则微笑说道:“侄儿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大伯和父亲都还正值壮年,岂能轻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