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关隘之中,凌操正被五花大绑的押到了刘政面前,嘴里还不知塞了一支那个士兵的裹脚布。刘政见一脸愤怒的凌操,还有嘴里塞着的裹脚布,一脸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
张苞一脸憨笑的说道:“启禀少主,这个老小子不老实,一醒来就破口大骂,我实在受不了,就把我的裹脚布给他堵上了。”刘政闻言,一脸无语的说道:“苞哥,你多久没有洗脚了?你看把人家都熏的只翻白眼儿了,还不快把你那个裹脚布拿下来?”张苞闻言,憨憨的笑道:“自从和少主一起来支援大伯,我就忙着赶路,就没有来得及洗脚。”
张苞的话音刚落,就引来所有人的大笑不止。一个士兵连忙拿下凌操嘴上的裹脚布,凌操连忙挣脱士兵,来到边角开始呕吐起来。刘备这时也说话了,“苞儿,你之后可不能这样了,若是把凌将军熏死了,该怎么办?”张苞见刘备开始说教了,便地下了头,几位叔伯当中,张苞最怕刘备了,每次刘备见到他,都要说教他。
刘政连忙对着士兵说道:“来人,先带凌操将军前去洗漱一番。”凌操被带走后,刘政对着荀攸说道:“军师,听文长说,此人颇有武力,军师可有妙计助我收服此人?”荀攸一脸微笑的说道:“少主,收降此人很简单,只要击败孙权,擒下他儿子凌统,此人必降!”
刘政闻言,也是一脸微笑,“军师所言极是,是我心急了。此人也是为了救自己儿子,才被魏延将军活捉的,不然完全有计划逃跑。”就在此时,陈到已经回来了,“启禀少主,行不辱命,末将已经救出孙小姐。末将已经命人把孙小姐,送去了陆逊那里。”刘政闻言,面色大喜,“陈将军,辛苦了!”
刘政又对着士兵说道:“大家都忙活了这么久,去准备一顿丰盛的宵夜,我要与大家畅饮一番!”刘备虽然有心想要劝止,但是那些子侄辈的都热情的欢呼起来。刘备面露微笑的说道:“少主,你们畅饮,老夫去巡查防务。”刘政闻言,对着刘备一抱拳,“那就辛苦大伯了!”刘备一脸慈爱的对着所有人说道:“你们喝酒归喝酒,可别欺负少主啊!不然老夫可不会饶了你们!”众人见刘备要走,立马欢快的回答道:“是,大伯!”
这时凌操也洗漱好了,一脸怒气的被带到刘政他们的大营。此时整个营地弥漫了酒香,刘政对着末尾的一个位置说道:“凌将军,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坐下吃点东西吧!”凌操懵逼了,“不是应该劝降自己吗?怎么吃喝了起来?那个刘政也不怕自己暴起,对他不利吗?”凌操又看到营地里的士兵,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刘政端起酒杯,对着凌操说道:“凌操将军,此番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说完就一口饮尽杯中酒,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凌操也端起酒杯,饮尽杯中酒。随着刘政的开口,其他诸将也纷纷向凌操敬酒,其中最勤快的要属张苞了。凌操也是来者不惧,很快就被放倒了,随后又把写好的投效书拿出来,让凌操签上自己的名字,让人悄悄送给凌统,让凌统找机会对孙权反戈一击。
第二天,刘政就带着大军来到了城外,让人去孙权营地挑战!孙权一听,来的是刘政而不是刘峰,也放心了不少。若是来的是刘峰,那么他孙权可能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刘政一拍战马,来到两军面前,长枪一指,“孙仲谋,你不在你江东好好待着,却跑来偷袭我瀛洲,可是嫌命太长了?”
孙权见刘政一副神气无比的模样,也来了怒意,“当今陛下已经下旨,刘峰乃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本侯也是替陛下分忧解难!”刘政哈哈大笑,“孙仲谋,你一个跳梁小丑,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嘚瑟?有种你出来和我大战一番?”孙权见刘政一身铠甲,手提长枪,一副气宇轩昂的模样,他哪里还敢动手?本来孙权武艺就不行,从小就不喜习武,因此没少被孙坚鞭打。
这时一个校尉见刘政远离幽州军阵,就想着拿下刘政建立大功,一夹马腹冲出来,“主公,稍待,末将去把他擒来!”孙权还来不及阻止,这个货就已经杀向刘政了。幽州军这边都是一副看死人的模样,看着那个冲出来的江东校尉。
刘政站着一动不动,那个校尉一脸喜色,感觉就看到了无数的金银美女,在向自己招手。刘政始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他,长枪一挑,挑开刺来的长枪,然后长枪一扫。长枪扫在那个校尉的头盔之上,头盔瞬间炸裂,直接倒下战马,在地上抽搐了几下,鲜血从头上流出,眼看就活不了。
幽州军见这样的场景,当即爆发强烈的欢呼,“少主,威武!少主,无敌!”反观江东军则是士气低迷,刘政长枪一指,“还有谁?”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发出,原本士气就低迷的江东军,现在士气更加低了。刘政看着孙权,“孙仲谋,本公子给你一个机会。投降!本公子保你不死!不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孙权闻言,面色铁青,大声力喝道:“刘政小儿,你休得猖狂!本侯还有数十万大军,你以为你能赢过本侯?若是你父亲刘峰在此,本侯还会考虑一下!至于你嘛?你还不够资格让本侯投降!”刘政闻言,也是不气恼,“孙仲谋,本公子看不起你!”然后又提枪对着江东军,大声喊道:“还有谁出来送死?”
孙权对着身边的周泰说道:“周将军,还请你出手,替本侯拿下刘政那个狂妄小儿!”周泰看着士气低迷的江东军,也知道若是任由刘政如此下去,江东军还不如直接投降得了。周泰一抱拳,“是,主公!”然后骑着战马,从江东军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