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想收卢毓,但是苦于没有理由开口,一直有点惆怅。一来自己没有根基不说,二来乱世也未现,三则是卢毓身为自己师兄,还是当朝名将卢植的儿子。随便怎么发展也比跟着现在的自己强上不少,因此刘峰惆怅不已。于是刘峰就带着众兄弟上街闲逛起来。
“大贤良师法力无边,神符一出,消灾解难!”几个头戴黄色纶巾的大汉在前头喊着,后面还有数十个老百姓跟着,看样子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看众人脸色非常炙热。刘峰就知道这些人受到了黄巾贼的洗脑。
刘峰咧嘴一笑,顺便拉过一个人问道:“敢问这位大哥,你们这是干嘛?”那个中年男子一脸的激动,神色充满了兴奋,对着刘峰道:“公子,有所不知,大贤良师的高徒来到涿郡,正准备设坛作法,为大家消灾解难呢!”
见到了人多的地方,队伍里便走出几人对着周围人道:“大贤良师座下弟子,张正,来到涿郡,于城门口摆设祭坛做法祈福,为大家消灾解难。请大家前去观看,领取符水。”
刘峰心想黄巾贼,这就出现了?那么黄巾起义会不会提前,毕竟今年才是公元182年夏末。但是转念一想,也许会因为自己的到来,历史的进程也发生了改变也不一定。刘峰便招呼众兄弟跟上去瞧一瞧。
大家来到城门口,数十个头裹黄巾的汉子站在一个木头搭建的简易台子周围维持秩序。一个头裹黄巾,看上去有些獐头鼠目的人,在台上站着,闭目养神。下面的人见来人已经有很多了,便起身走向高台那人身边,小声禀报了情况。
那人抬手示意着,数十黄巾大汉便喊道:“静一静!大贤良师高徒有话要说!”那个獐头鼠目的人清了清嗓子道:“众位父老乡亲,鄙人乃是大贤良师张角座下,第208位弟子,今受使命来到涿郡,特意为大家消灾解难来了。”
说完便像后世某些不良神棍那样,开坛做法,叽里咕噜的念叨个不停,时而手舞足蹈,看着倒也像模像样。
张飞便是满脸的不信,“俺老张,不信有他说的那么神,有本事下来和我比划比划。”张飞此言一出,众人都不善的看向他。刘备连忙拉住张飞,“翼德,休要莽撞。”一脸陪笑的道:“舍弟乃是粗鄙之人,出言不逊,望大家见谅!”
众人一看是张飞,便不敢怎样了,又见刘备道歉,便不再过分刁难了。众人就去排队领取符水了。刘峰怕张飞再次生事,便对刘备道:“大哥,你带三弟回去准备酒食,邀请卢毓师兄来府上宴饮。”
刘备心领神会,拉着张飞就走,张飞则不疑有他,还对着刘峰等人道:“二哥,四弟,五弟,你们早点回来喝酒啊!”便跟着刘备走了。
刘峰等人排队领了符水,也不怕黄金贼下毒,便饮下符水。顿时便觉得神清气爽,刘峰心里便有了计较,这他妈不是和后世那些违禁药物一样吗?吃下让你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刘峰三人相视一眼,关羽道:“四弟,你可知道此乃何物?若说是作法的效果,某却是不信。”赵云也点头同意。刘峰拉过2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二哥,五弟,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这符水加入了一种提神醒脑之物,至于是什么,我却是不知,不过此物少接触为好。”
刘峰三人很快回到张飞府上,不一会儿卢毓也来了。刘峰便招呼着卢毓入座,卢毓也是一愣,自己这个师弟不简单啊!这才来涿郡几日,便可在张府入座主位,且张飞并无半点不悦。他可是知道张飞在涿郡可是凶名赫赫的,如果不是张飞家里还有点势力,估计早就被人告入大牢了。
酒菜上来,酒还是昨天的酒,菜也是全是肉食,毕竟张飞乃是屠夫,家里自然少不了肉食,且又是武夫,自然需要大量肉食来补充能量。
酒宴时,刘峰便把黄巾作法施符水一事说了出来,张飞一听就炸毛吼道:“他奶奶的,俺老张就觉得没有那么好的事情。”卢毓对着刘峰道:“师弟,对此,你有何看法?”
刘峰饮了一口酒道:“此乃乱世将起的征兆!”刘备闻言深信不已,卢毓则道:“师弟,当今天下,虽然各州并不安全,但也没有什么大乱啊?”
刘峰闻言,坚定道:“黄巾乃取祸之始!”刘峰看见众人惊愕的表情,刘峰则一脸深意道:“当今陛下昏庸无道,任用宦官张让等人,卖官鬻爵,大肆敛财,用以享乐,却不顾民间疾苦!”
张飞则道:“四弟,你操那心干嘛?只要皇帝老儿,不来招惹俺老张,随他折腾!”说完,刘备便呵斥张飞,“三弟,休得胡言乱语,要是传了出去,可不得了。”刘峰对刘备道:“大哥,无妨,三哥就这个性格,在座都是自己人,不会传出去的。”又对张飞道:“三哥,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须知祸从口出!”
然后又饮了一口酒,“在座都是正直善良之辈,自然没有看出此举的巨大隐患。但凡愿意买官之人且有钱买官之人,都是世家大族之人和商贾之家,他们买了官职,想到的不是造福一方百姓,而是如何获取利益,更有甚者,没有一点才华,只知鱼肉百姓。”
刘峰饮尽杯中酒,叹息道:“本来百姓都生活得很艰难了!再被这些人一压榨,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张飞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狗日的世家,平日你就一个个眼高于顶,现在又想着欺压百姓,要是让我遇到这种狗官,遇到一个砍一个!”张飞恶狠狠的说着。
众人看着张飞,都是一阵大笑。刘峰又接着对卢毓道:“师兄,我晚点给你一封书信,烦请你寄给伯父,说不定会是大功一件!”卢毓也不多问,点头同意了。
酒宴结束,众人都是醉意浓浓的结束了宴饮,卢毓又是被下人扶走的,临走还不忘讨要一些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