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四人沉思了很久,最终张合开口道:“就算如奉孝先生所说的那样,我们去幽州能得到什么呢?”郭嘉哈哈大笑,“我来时,主公曾说,张合高览两位将军之勇也只在主公几位将军之下好。到幽州之后,张合和高览两位将军可以单独组建一支军队,你们两人担任主将。”
两人闻言心里也是一喜,虽然现在两人都是单独领一军之人,到了幽州却是两人共领一军,但是也好过在冀州等待袁绍前来打压自己等人。他们从内心也接受了,袁绍会重用他自己的人而打压他们。毕竟袁绍曾经派人收买他们,被无情的拒绝过,袁绍若真要害韩馥,定然会限制自己等人的权利。张合高览两人连忙起身,对着郭嘉一拜,“如此就劳烦奉孝先生了。”
郭嘉又看向田丰,“主公也曾说过,田元皓为人刚正不阿,可以来幽州执掌律法!”田丰心里也是很感动,没有想到素未谋面的刘峰,竟然对自己评价这么高。田丰对着郭嘉道:“那我就去幽州看看吧,若刘峰名不副实,我还是会离开的。”郭嘉哈哈大笑的道:“你一定不会失望的,我曾经也是你这样的想法!”
郭嘉对着沮授道:“主公也说了,沮公与擅长军略,可以为军师祭酒!不知公与先生,可愿随我们一起前往幽州呢?”沮授淡淡的道:“既然几位好友都去了,我一个人留在这个邺城也太孤独了。”郭嘉闻言,脸上笑意更甚了,“你们一定会为你们今天的决定而感到自豪的。”说完,郭嘉端起酒杯,“欢迎各位加入幽州!”四人心里的石头落下,就开始畅饮起来,期间他们还说了一些幽州的一些事情。
第二天韩馥带着许攸,当着冀州全体文武宣布:“今冀州强敌环伺,老夫自知能力浅薄,愿让位给四世三公的袁家之子袁绍,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大家都异口同声的道:“主公英明!”田丰气得面色潮红,大声吼道:“英明个屁!主公若是让位给袁绍,主公又如何自处?你们有替主公考虑过吗?”那些被许攸收买的人,面色潮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攸哈哈大笑道:“田元皓是吧?是不是担忧自己才疏学浅,在我家主公帐下不受重用啊?放心我家主公会一视同仁的,只要有能力,都能得到相应的位置。”田丰气得大喊道:“许子远,你一拍须遛马的小人,也好意思说我才疏学浅?”韩馥见状,立马呵斥田丰,“元皓,不得无理,还不向子远先生道歉?”田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韩馥,“主公,我可是为你着想啊!我们冀州兵精粮足,区区黄巾余孽何足挂齿?”
许攸怕田丰坏事,便道:“田元皓,你怎么不去和黄巾贼厮杀?在这里高谈阔论,你有本事就去打退黄巾贼啊?”田丰更是气急,他一个文人,怎么去与黄巾贼厮杀?高览看不下去了,对着韩馥一抱拳道:“还请主公给我3万人马,我为主公打退黄巾贼。”许攸哈哈大笑道:“黄巾20万之众,你区区3万人就想打退,你以为你是刘峰啊?”韩馥也有些不耐烦的道:“各位不必再多言了,我已经决定让位于袁公了!”
沮授摇了摇头,对着韩馥一拜,“还请大人允许我离开!”沮授也不再喊韩馥主公了,他心里已经不再认可韩馥了。张合高览田丰三人也是对着韩馥一拜,“还请大人允许我们离开!”韩馥一时脸色不好了起来,你们要走不知道私下跟我说吗?非要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我不要面子的吗?韩馥刚要发作,许攸连忙道:“既然几位想离开,那就离开吧!但是还请不要向外透露冀州的核心机密。”田丰闻言大怒,“你以为谁都是你这样的小人?老夫不屑为之!”说完拂袖离去。韩馥脸色难看的看着离去的四人,眼神阴郁!
几人回到家里收拾行李,就接到郭嘉派人通知,带上家眷及重要人快速离开。田丰沮授两人还在犹豫,就收到张合派人来通知,说韩馥已经去调兵准备抓捕他们了。两人也不再收拾东西了,连忙召集家人,跟着郭嘉派来的人离去。郭嘉也没有想到田丰如此刚烈,居然直接和韩馥刚上,惹得韩馥派人来抓捕他们。韩馥的人前来几家扑了个空,除了家里的仆人,一个重要的人都没有抓到。韩馥接到他们的消息,脸色更是不好,许攸则见逢插针的说道:“我早就看他们不对,说不定他们是黄巾贼的内应,就是想阻止我家主公入驻冀州,让黄巾贼无功而返!”韩馥闻言更是大怒,“哼,亏我还待他们不薄,没想到他们居然狼心狗肺!”韩馥又对着门外道:“来人,给我张贴榜文缉拿他们,就说他们是黄巾贼的内应,但凡提供线索者,奖励十两白银。”
许攸见状,心里乐开了花,冀州这边不愿接受自己收买的四人已经被韩馥赶走了,那这份大功劳就是自己的了。许攸又安慰了一下韩馥后,便离开去安排人通知自己主公前来邺城接手冀州。他许攸不知道的是,冀州最有才华的四人都被他一次性搞走了。虽然四人也打算离开,但是若韩馥不让冀州给袁绍,他们还是会留下来继续辅佐韩馥的。
郭嘉派人把他们四人和他们的家人乔装打扮成商队的人,花了一些钱财离开了邺城。田丰一路上长吁短叹的道:“冀州将来的命运也不知道会如何?”郭嘉哈哈大笑道:“元皓兄,请放心,主公自然会让几位荣归故里的!”沮授三人则是有点小期待,最近刘峰的名声已经传遍大汉了,真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人物,究竟有何能力?
袁绍这边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冀州,自封为冀州牧,大肆封赏群臣,倒是把韩馥冷落到一边。韩馥这才知道,自己被许攸骗了,他想起了田丰的话,心里顿时害怕袁绍会除了自己。整日担惊受怕,最终忧虑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