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上的士兵见敌军营地出现了大火就去禀报,夏侯敦和钟繇都被城外的喊杀声惊醒,以为敌人趁着夜色袭城了。夏侯敦铠甲都来不及穿,提起长矛就往城门冲去。
半路上遇到前来报信的士兵,“启禀将军,敌军营地发生了大火,似有人袭营!”夏侯敦哈哈大笑,“天助我也!来人……”“且慢,元让将军,切莫冲动,万一是敌人演的苦肉计呢?我们还是先守城吧!”钟繇这时也赶来了。夏侯敦闻言,也觉得有道理,“要不我还是去城头看看吧!”于是两人就一起,朝着城楼走去。
闫行见马超在羌人营地入路无人之境,便提枪朝着马超杀来,“马超休得猖狂,闫行来也!”闫行是韩遂手下唯一一个,可以和马超战到200回合而不败的。马超见闫行杀来,也不示弱,直接就迎了上去,随着韩遂大军的介入,庞德和曹纯的感受到了压力,两人便准备撤离,对着交战的马超道:“孟起将军,快撤!”
马超看着四周冲来的敌人,便荡开闫行的长枪,“闫行,今晚先饶过你,下次必杀你!”闫行也不示弱,“马超,别人怕你,我可不会怕你!”马超也不搭理他,调转马头就走了。闫行见马超来了,怕有埋伏,也不去追赶,带着士兵去救火去了。
待到天亮,韩遂和羌族大军的损失统计出来了,物资被烧了大半,羌人更有一些小部落趁机当了逃兵。韩遂一统计,总共只有8万人,除了之前攻城战死的,韩遂和羌族联军一下只有一半人马了。韩遂大骂,“好你个马寿成,当着一套,背着一套,等我回去了,一定给你好好算一算账。”其他羌人首领也是一脸茫然,他们来分好处的,好处没有分到,人倒损失了不少。
一个羌人大部落首领站出来道:“韩大人,我族不要那些好处,你给我一些口粮,我们这就离开!”其他羌人首领也吵着要离开,正在这时一个士兵来报,“主公,金城急报!”韩遂脸色有些难看,这个蠢货,怎么这个时候来?韩遂脸色一沉,“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不然你的脑袋也不要长在脖子上了。”那个士兵脖子一缩,“主……主公,金城紧急信件!”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向韩遂。
韩遂看完信件脸色也是一沉,“马寿成,你不得好死,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背弃誓言,率军断我退路,我与你誓不两立!”韩遂把信件递给羌人首领们,“如今马腾联合曹操,断了我们的退路,我们唯有死战!”羌人首领们当即急了,“说得好听,拼了,城墙都拿不下,怎么拼?”韩遂神色凝重,“长安有坚城,可我们后面的马腾和曹操没有!只要我们杀回去,一定给各位补偿,这次是我的失误,没想到马腾不顾兄弟情谊,居然联合曹操。等我们休养生息后,一定要拿下马腾,让他死无全尸!”
那些提前跑路的羌人,此时来到了曹操他们阻拦这里,被曹操他们团团围住,“羌人听着,你们若想活命,留下战马和钱财,我就大发慈悲让你们离去,不然就只有一个字‘死’!”其中有几个脾气暴躁的,想冲出去,刚起步,就被乱箭射死。其他人都惊骇了,三五成群在一起交谈了起来。最后有一个领头的走了出来,“尊敬的汉人大人,你们说话可算数?”
曹操从人群中走出来,威严无比的道:“我乃大汉司空,曹操曹孟德,你们无故入侵我大汉,本来是死罪,但是本司空念你们生活不易,特许你们留下战马,饶过尔等性命!”那个首领朝着后面挥了挥手,就有一队羌人,空着手走了出来。曹军也让出了一条路,让他们离开。
马腾对着曹操道:“曹司空,你这样做,无异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曹操哈哈大笑,“本司空,能败他们一次,就能败他们第二次!”很快其他观望的人,见那些空手离开的羌人,没有被追杀,也都放下武器,下了战马,拍着队,从那个狭窄的道路离开。
傍晚时分,韩遂和羌人大军也赶到了曹操他们这里,见一排排简易的围墙,外面还有一条条宽大的陷马坑,大骂曹操无耻,居然在这里筑起了围墙。韩遂见赶了一天的路,大家也都累了,便道:“大军原地扎营,好好休息!”曹操也没有攻击他们,只是让士兵在城墙上,严密的监视着韩遂他们的动向。
第二天韩遂派人前来找曹操交涉,曹操对来人道:“想离开可以,让羌人留下战马和武器,便可以离开。”那人把曹操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了韩遂,韩遂闻言面色有些不好,若是没了这些东西对于他韩遂来说,也是非常严重的损失。可是若不给,光那些宽大的陷马坑,也要不少的人命去填。最后韩遂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羌人各族首领,看他们自己决定!
大家看着这个宽大的陷马坑,都纷纷摇头叹息,“这个天杀的曹操,居然这么狡猾,修筑城墙就算了,还挖这么多陷马坑!”最后大家一起商量,还是决定先保命,然后回去了在说其他。于是大家都空手朝着曹操那边而去,曹操站在城墙上笑呵呵的看着,依次离开的羌人,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若是自己实力够强大,这些人一个也不可能跑掉。”
直到下午,才轮到韩遂他们,曹操对着韩遂道:“韩太守,你这是干嘛呢?你们怎么也空手离开啊?”韩遂一脸懵逼,难道曹操反悔了?“曹司空,你这是何意?”曹操一脸笑意,“韩太守,你若空手离去,实力必然大损,到时如何保护境内的百姓?你还是带着你们的辎重离开吧!”韩遂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身边的人提醒他,他才反应过来。
马腾一脸疑惑的看着曹操,“曹司空,韩遂是一条毒蛇,若让他无损离开,空遭反噬啊!”曹操看了看还没离开的羌人,笑呵呵的道:“寿成兄,若是羌人看着韩遂带着武器战马离开,他们会怎样想?”